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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眸色一深,转瞬他便扣住她的手腕,用力地拽她一把。
阮舒踉跄着跌进他的胸膛,没忘记冲他的腹部丁-页出手肘。
傅令元快速地反身和她换了个位置便轻巧避开她的袭击,手臂搂住她的月-要,另外一只手扶在她的后脑勺,而她整个人被重重地压在墙上。
真的是重重地。即便他的手在邦她做缓冲,她也有点疼。
傅令元腾出原本扶在她月-要上的那只手,执住她的下巴,嗓音阴仄仄:“我教你的,你光就用来对付我了,其他男人碰你的时候,你有这么卖力地反抗?”
不等她反抗,他用他的另外一只手紧紧握住她的左手,握得她的手指都发疼:“你喜欢男人握住你的手不放?嗯?”
阮舒愣了一愣,反应过来他这说的是珠宝店里的事,她只恨自己被束缚住,否则一定两耳光一并抽过去——那明明只是邦她取戒指而已在他眼里倒成不堪了?他怎么不提他自己给那女人戴项链看那女人的眼神就是被迷得不要不要的巴不得马上把人家就地正法吧!
“你也喜欢男人把你按在墙上亲你?嗯?”尾音出来的同时,傅令元阴沉的脸几乎贴到她的鼻尖上来,眸光似冰雪,“亲多久才够?是不是还需要找人来围观?”
果然栗青把撞见的事情汇报给他了。阮舒被迫仰着脸看他,唇边露出哂笑:“你脑子有毛病?你现在是凭什么在质问我?你是我的谁?我又是你的谁?半夜跑到我这里来撒疯?!”
傅令元面若寒霜,一把扯落她裹在身、上的浴巾。
赶在他有所动作前,阮舒立刻红眼眶给他:“又要来强?”
傅令元的身体应声一顿。
阮舒轻咬唇瓣,继续往他的痛处狠狠地戳:“好,很好。反正我已经数不清楚自己被几个男人强过了,你也不是第一次了强我的。一个和好几个,一次和好几次,又有什么区别?我就是脏得不行我就是烂得透底,我和女-支——”
“闭嘴!”傅令元捏紧她的下颌骨,没能让她把“女”字说出口。
阮舒也确实疼得根本说不出话来了,心底直骂人,仍不忘梗着脖子和他呈对峙的状态。
她瞪着他,他同样瞪她,彼此都有火气,在空气中碰撞出滋啦的火星。
不知这样僵持了多久,傅令元率先忿忿地松开手。
阮舒没站稳,沿着墙滑落身体,双手捂住自己的下巴。
傅令元捡起浴巾裹住她的身体的同时,将她用力地搂进他的怀里,抱着她一并坐在地毯上。
屋里很长一阵子都没有人说话。安安静静的,只有窗户外那永远不停歇的夏日夜晚的蛐叫虫鸣,整个氛围和几分钟前形成极大的反差,仿若两人的激烈争吵并不存在。
爆发战火的往往是他,在中间挑高火势的则永远是她,最后一秒钟歇战的又是他。似乎他们之间基本是这样的模式……
情绪在静谧中渐渐平复。
阮舒整张脸被他焐在他的胸膛,被他的气息密不透风地全副笼罩。
大夏天的,贴在一起真是热得够可以,身上又积蓄了不少的汗。感觉快要呼吸不过来气时,她伸手搡。
他明知道她在扒,他也不松,弄得她费了半天的劲儿,只搡开些缝隙,露出半张脸。虽效率不高,好歹能接触到新鲜空气了。
恰巧,装着科科的纸盒子就在附近。阮舒眼珠子转过去瞧它时,正见它的小眼睛也在盯在他们俩。
不过此时此刻小刺郎并没有如之前那般守着吃剩的杏仁,而是趴在了纸盒子口,像是原本想跑出来亲近久违的爹,但不知道为什么又停住了。
傅令元沉磁的嗓音自她的头顶忽地散下来:“你把它弄成这副鬼样子的?”
他指的当然是科科。
之所以说“鬼样子”,是因为它背上的那几颗樱桃被它噌破皮了,汁水流了不少,纸盒子和科科都被染了色。而且,这樱桃是她中午扎的,到现在已经十多个小时了,早皱了皮蔫了相,加上被噌破的,导致皮肉都有些烂了……
阮舒为自己辩解:“刚扎上去的时候很漂亮。”
“有照片没有?”
“没拍。”
傅令元顿了一下:“你难得有闲情花时间在它身、上。”
阮舒抿抿唇,告诉道:“因为明天要把它送走。”
话一出口,她便察觉傅令元的身体一瞬僵,下一秒传出他骤冷的质问:“送去哪里?”
阮舒没有直接回答,只淡淡道:“它最早就是给我的,离婚后也是分配给我的。我有处置它的权力。”
傅令元却没有再追问。
阮舒一哂,视线落向小刺郎,用眼神嘲笑它:“瞧,你朝思暮想的爹果然不管你。连我要送你走,他也都无所谓了。”
又是一阵两厢无言之后,傅令元的声音重新传出:“谁让你去相亲的?”
“你又忘记离婚证的存在了。”阮舒心平气和地提醒。
“你不是不需要男人?你不是可以一个人过?”傅令元继续问,口吻略微讥讽。
“你又忘记离婚证的存在了。”
“你再重复一句试试?”伴随着他语气加重的是他手臂上力道的加重。
阮舒抿抿唇,压了声线:“你到底想怎样?你能过你的新生活,我就不能过我的新生活?现在算怎么回事?离婚后还打算拿我当炮、友?我没干预过你,就连因为林妙芙的事差点妨碍到你,我也做出了让步,你却反过来插、手我的事情?”
傅令元几乎是立刻跟在她的话后面冷冷吐字:“你的新生活里不该有涉嫌与你存在亲密关系的男人。”
阮舒:“……”
她觉得特别可笑——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没等她把反唇相讥的话说出口,傅令元紧接着又道:“你有厌性症,你不能和其他男人有亲密接触;你原本从没想过结婚,好不容易摆脱了和我的婚姻,是不会再跳一个坑的,你只有和我的这一次婚姻,你有且仅会有过我这么一个丈夫。你只属于过我。所以,你这辈子只存在两种状态:和我是夫妻,或者一个人单身。”
最后他道:“这是我同意和你离婚的最重要的一个原因。”
阮舒反应了好几秒,才绕出他这番话里的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