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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留了，惦记天鹅市的生意。”肖晋道。
“哼，嫣然和冷梦她们不在京都，你就不留恋了？”她气鼓鼓地道。
“哦，她们不在京都，我不知道啊？”他道。
“你真不知道？”
“真不知道，没来得问。”他苦笑一下。
“那我呢？”方柔不好意思地道。
“要是你晚上留我住下，我就留下来。”肖晋探手过去揽住她的腰肢。
“要死啊，这么多人。”方柔打掉他的手。
“算了，我也怕了你了，要是被你折腾一晚上，我两天起不来床。”方柔脸红红地道，说完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这时，手下公司的行政部长送来机票，“肖总监这是天鹅市的机票，还有一个半小时。您真的不在京都呆几天，我们都想听你唱的那首歌啊。”
肖晋笑了，“感谢，看来我得把那首歌抓紧录出来。”
这时，一个音乐公司的工作人员匆匆过来，她手里拿着一个无线笔记本电脑，站到方柔和肖晋面前，她急着道：“方总，肖总监在东京亚洲榜中榜颁奖典礼上唱的歌《不要走》，被人现场录下来发布到网上了。”
“啊，我看看。”肖晋接过电脑，见是百度里的一段视频，点开正是自己在现场的演唱，而且很高清。
“我去，不会吧。”他笑呵呵地道。
方柔皱起了眉，“从视频的角度看，应该是贵宾席上的人录的，怎么没经过我们的允许就擅自发布，我们可以追究他们的法律责任。”
工作人员看了眼肖晋道：“我们查了一下，视频首先在日本的娱乐网站上，然后由华人转发到了国内，现在百度上的点击量达到了四十万次。”
肖晋看了一小会儿，满意地挠挠头，“这个不需要追究责任，我们谢他还来不及呢。”
方柔道：“什么意思？”
“这就等于免费的广告，原唱是我，词曲作者是我，等于提前发布了，等我回到天鹅市把这首歌录出来，把母带发给你们，公司直接算做发行就行了。”
“哦，对了还有跟孔军一起合唱的《左右为难》，我在无名岛上唱的那首《丁香花》，跟公司的新歌一起发出来。至于版权吗给水仙音乐了，公司赚了钱给我报销点儿吃烤鸭的钱就行了。”
肖晋傻笑，方柔气的瞪眼，“真的不追究了？”
“都是音乐界的同行，还是日本的同行，没有追的必要，我看对方也没有恶意，他们对我们国内的音乐不了解，搞不好以为是已经发行的歌呢。”
他摆了摆，“行了我走了，你们也早点回去休息，在东京这段时间谢谢各位的关照，阿里嘎多，苦砸一麻袋...”
“去，是苦砸一麻四”，接着他行了个九十度的弯腰礼。
“这肖总监去了趟日本，连礼节都不一样了。”行政部长开着玩笑道。
“是啊，文化和文明是不分国界的，如果我们真的是文明大国，早就应该这样，在课堂上就教，不是用口号灌输，而是用我们的文化来影响，再看看我们现在，全民从上到下都是钱，...”他摇摇头，“算了，都是奇怪的教育搞出的东东，管不了那么多。”
方柔道：“喂，你要去哪儿？”
“那边有咖啡厅，里面是书吧，你在那等机消磨时间，有四十分钟就该进安检了。”
肖晋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咖啡厅，道：“也不错，那我去那了，各位再见。”
见他摆手向咖啡厅走去，方柔等人这才离开出了候机厅，外面早有公司的车等着，众人分头上了几辆商务奔驰而去。
肖晋走进咖啡厅找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他没点咖啡，点了一杯碧螺春花，然后从书架上选了本《老人与海》，坐下慢慢翻着看。
这时，从机组人员专用通道出来一队空姐，职业的空姐服，每个美女脸上带着洋溢的笑意，修长的腿迈开步调一致，每个人拉着拉杆箱。
空姐们马上就吸引了众多旅客的注意，她们成了大家的焦点，几个空姐不时小声低低说着什么，然后发出笑意。
走在第三位，这里面最漂亮的空姐无意中看向咖啡厅的方向一眼，她就是一愣，他怎么会在这儿？这家伙不是去日本了，回来了？
她脸上带着惊喜，犹豫一下，她小跑到前边跟第一位的乘务长打了招呼，然后拉着拉杆箱向咖啡厅的方向走去。
“若瑶，你不是吵着要休息吗，干什么去？”一个跟她很熟儿的空姐喊道。
“是啊，吃完牛排还要逛街呢。”另一个空姐道。
“我遇到一个朋友。”她摆了摆手。
“朋友？”
几个空姐向咖啡厅里看去，就肖晋一个人坐在窗边，面前摆着一杯茶，手里拿着一本。
他的表情带着一种对一切都无所谓的淡然，还有些颓废和不羁，发型微乱，这时却从衣兜里摸出一盒烟来。
“不对吧，是不是见男朋友去？”一个空姐笑她道。
“我看像，这明明就是约好的，我们也去看看。”说着，几个空姐从后面追了过去。
安若瑶一见，这些八卦美女同事真是拿她们没办法，又没法往回赶她们，只得加快脚步，乘务长见了笑着摇摇头，“你们啊，就不能让人家安安静静地谈会恋爱？”
“不能。”几个小空姐一齐答道。
随后是，一阵咯咯地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