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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之前看见这个男人的时候,他浑身狼狈,身陷权势的沼泽,几乎华子修一句话就能决定她的生死存亡却依旧不自知,目光短浅,满身满心都是杀残,癫疯、无智、昏昏沉沉。
而这个人浑身都透着贵公子气息,心机之深就是让他都觉得头疼。
即便史有阿蒙,但抢这种东西,能够熟悉到这种程度地拆卸,起码也得三五年吧。
这种变化无常,根本不知底细的人,蔺楼远不敢用,也根本用不起。
他不想再和华钦打太极,“你走吧,你不适合这里,加入黑手党,整个人都注定要被染成黑色,而你,”蔺楼远上下打量了华钦一瞬,随后挑眉道,“显然不是那种人。”
华钦在听完蔺楼远说完的瞬间,有一种想放声大笑的冲动,不是那种人?不是哪种人?人都是视觉动物,总是相信眼里所看到的所谓真相,这怎么不让她讽刺?她是否还高兴一下,至少在蔺楼远这个人当中她是白的——实属可笑!
华钦怕自己吓着他,可是实在抑制不住心中的讽刺流露,那滔天的可笑情绪已经把她淹没了,沉浸在那句话中不可自拔。于是,她轻轻用手覆上了眼睛,遮挡住其中凶暴的戾气和浑浊,微微低头,让人看不清神态。
蔺楼远见华钦低头沉默不语,便以为她是被自己说动了,极其自若地打了个响指,不一会儿就传来敲门的声音。
他微扯了一下唇角,嗓音懒散还带着纨绔,“进来。”
开门的声音响起,蔺楼远没有看过去,便直接吩咐:“把这个人送...”
然而,下一刻他的瞳孔猛地一缩,随后紧紧皱起眉头盯着那个微靠在桌子上的身影。
她此刻手中的枪还冒着白烟,一阵一阵飘到空中再消失不见,华钦的唇角还挂着浅笑,黑眸却深沉冰冷地如同泛着死气的海水,带着极其惊人的暴戾因子和黑色情绪。
而就在离他三步远的位置,那个听命而来的男子,还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事,就离开了人世.
空气中弥漫着鲜血的腥味。
这一切的一切都清楚地告诉蔺楼远一个事实,他刚才听到的枪声,都是真的。
华钦,真的敢当着他的面,杀他的人。杀得如此漫不经心,杀得如此理所应当!
他怦然大怒,从沙发上猛地站起,一双桃花眼泛着滔天的怒气,清朗磁性的嗓音亦是尖锐的质问,“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便在这里为所欲为!”
华钦一把把枪扔到地上,微垂帘子,嗓音淡淡,“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杀人了,所以我已经不‘白’了。”
“我也想告诉你,杀人于我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别把我当真那些什么都不懂的年轻公子哥,我们是一路人。”
她说完,抿唇轻笑了一下,嗓音如同华丽低醇大提琴鸣奏,随后,甚至双手微举,做出一个投降的动作,不急不缓道:“现在,我随你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