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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满意的点点头,放下手中的眉笔说道,世界顶级化妆师也就这意思了。
而肖婷婷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两条浓粗的眉毛斜插鬓角,确实有不怒自威的气势。
肖婷婷说我是故意的吧,而我无可奈何的说,哥们儿也就这手艺,你凑合着用吧。
结局当然是我受到了一顿暴锤的洗礼,而肖婷婷自己对着镜子轻轻描着眉。
我的境遇忽然想起一句话,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肖婷婷放下眉笔,扭过头,很认真的看着我说,你觉得这眉毛画的怎么样?
我急忙很狗腿的表示,这眉毛画的,地下少有天上更是罕见。肖婷婷啐了我一口,但我能看出他很受用我这句话。
就这样,我们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咸豆子,忽然肖婷婷说的一句话让我愣了一下,他说通过这件事情明白了一个道理。
我问什么道理,他说不管是什么,活着最重要。
这句话说的我一愣,随后肖婷婷说,他已经想通了,关于那个基金的事情,他肯定不会再有任何的强求,他也明白了,自己父亲为什么想让这个基金一直保存下去,这也算是他姐姐生命的一种延续吧。
听到这句话,我轻轻叹了口气,伸出手摸了摸肖婷婷的头顶,长大了,真的长大了。
可没想到我这一声喟叹,却遭来了一顿拳脚,真没地儿说理去,我仰首望苍天无语凝噎……。
侯朝光书记让郑伟暂时负责市委事务处理,也是出于他的考虑,因为郑伟是外来的,刚调过来不久,估计跟南华纠葛不深,所以出于这样的考虑,才让郑伟负责南华市市委的事情。
后来我才知道,郑伟的父亲,一直在跟郑伟说,南华各种势力交错,而且里边的水很深,一定不要陷入其中,把自己本分的事情做好。
再有就是做事情一定要把握住出于公心原则,不管遇到什么只要出于公心,就算错了别人也不会拿你怎么样。
后来我知道这个事情不尽感叹了一句,到底是人老成精看的事情清楚,郑伟也正因为他父亲的事情,很快在职位上就有了变动。
说实话,此刻的南华确实是人心惶惶,市委班子有一大半儿都缺席,剩下的还有朝不保夕,底下的干部更是惶惶不可终日,毕竟这些干部跟市委市政府班子里的领导关系密不可分。
如果这些领导倒霉了,他们这些树底下乘凉的猢狲,还能有好结果吗?
有句话说的好,人心散了,队伍就不好带了!因为这个事情,我特意跟侯朝光书记沟通了一下。
直接把南华市现状跟侯朝光书记进行了一个细致的交流,而且我对侯朝光书记说起了明朝初年朱洪武反腐的事情,本来我想用朱洪武反腐来引入话题,提引侯朝光书记这一次南华整顿工作涉及范围不宜太大!
于是我说,朱元璋是一位极其充满争议的帝王。他的一件尤其充满争议的大功业,便是那场终其整个执政生涯的反贪风暴。
对这件事,朱元璋的认真程度,却堪称前无古人,甚至创下了各种中国历史之最:最严苛的量刑标准,贪污六十两白银就是死刑。最残暴到酷烈的多种刑罚,从凌迟处死到扒皮塞草,再到砍手砍脚劳动改造,可谓耸人听闻。还有最早的“群众反贪运动”,平头百姓只要头顶一本国家法典《大诰》,就能大张旗鼓,把贪腐官员送到京城治罪。更有最长的持续时间和最彻底严格的查办:宁可错杀绝不放过,发现一个就追查到底,冒头一个就抓一大批,闹出大案多起,数万官员落马,酷烈的反贪整肃,持续近三十年。
竟然出现了这样的现象,白天官员审理案件处理民生问题,而晚上到监狱里服刑。
由于诛戳过甚,两浙、江西、两广和福建的行政官吏,从洪武元年(1368年)到十九年(1386年)竟没有一个做到任期满的,往往未及终考便道到贬黜或杀头。用朱元璋自己的话说:“自开国以来,两浙、江西、两广和福建设所有司官,未尝任满一人。”
我问侯朝光书记,这样的反腐究竟是对还是错?是不是有些矫枉过正?
侯朝光书记说,现在在中国史学界有这么一个论调,那就是朱元璋的铁腕治贪,成为一些人嘲弄揶揄的题材。有些人把明朝末年帝国官吏的疯狂腐败,统统推到朱元璋的身上,并以此为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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