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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身影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由面露苦笑，语气略微有些自嘲道：“呵呵....想来，年少的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
“昔日最重要的人....会在未来成为自己最大的敌人吧.....？”
司命与他的关系其实非同一般，在很长一段岁月，他曾也与之相伴。
可却是因为这方理念，最终分道扬镳，成为了对立的敌人。
..........
另一边。
宛若业障女皇降世的玉歌，全身散发着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在如此力量的笼罩下，下方的蛇神女子早已没了昔日的威风。
四肢发软，被这恐怖的威压强行镇压在地！
虽说“玉歌”将自身散发出的威压，特意避开了苏长歌。
但，这股恐怖的力量也是令苏长歌惊叹不已。
现在的玉歌当真是强大的让他陌生。
即便是当初全盛的蛇神女子，给他的压迫感，也远远不如此刻的玉歌。
“为什么.....你这个背叛真神大人的家伙.....”
蛇神女子艰难抬起头颅，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低吼：“为什么能爆发出如此恐怖的真神之力！？”
自从出生之后，在这无尽岁月中，她就一直对心中的真神大人，充满了无比崇高的信仰。
在修炼的闲暇之余，甚至会对真神大人真心祷告。
可是.....如今一个认区区人类当做父神的家伙，为何能爆发如此恐怖的真神之力？！
似是看出了对方心中所想，玉歌嘴角勾勒，猩红眸子中的不屑更甚：“真神？那是什么狗屁东西？”
“我红衣，只做自己的神。”
见对方在自己的力量下毫无反抗能力，红衣也是自觉没趣，当即准备将其彻底抹杀。
只见她再次伸出手，朝着虚空轻轻打了个清脆的响指。
“撕了她。”
咔咔咔.....
陡然，此方天地的空间裂陷出无数道裂痕。
可空间裂痕中并不是漆黑一片，而是呈现翻滚血海迷雾之象，竟然全是浓郁到极点的业障雾霭！
这乃是玉歌与红衣，在世外古村所孕育的业障之茧中，通过无尽岁月所吸收聚集的诸天业障！
世外古村曾经本就是诸天万域的气运核心之地。
其中的气运程度，整个诸天万域都没有能与之比肩的洞天福地！
在气运被反噬成业障之力后，可想而知，其中的诸天业障究竟会有多么浓郁，多么磅礴！
“这究竟是什么力量.....？”
蛇神女子彻底颓然跌坐在地。
并不是她放弃抵抗，而是在这股力量面前，她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
若自己先前所凝聚出的业障浪潮是潮汐江河，那红衣现在所凝聚出的业障力量，就是无量的澎湃汪洋！
区区山间溪河，岂能与无尽汪洋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