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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干不动了,人老了!”雷廷霆捋了捋斑白的头发,叹了口气,此时他只想说服这头犟驴,哪怕装怂也可以。
“你别说老,你一说老呀,我就有负罪感!”殷凌川站起身来,恭敬地沏了一杯茶给雷廷霆端过去,“首长,你至少还可以干二十年!”
“你小子,就知道贫嘴!二十年?你想要了我老命呀?"雷廷霆端过茶水,看了殷凌川一眼,没喝然后又放下,“没跟你开玩笑,别嬉皮笑脸的,你就准备准备吧!”
“首长,我还得历练历练,你得再多栽培我几年!”殷凌川委婉地拒绝着,把茶水给他再次递过去,一副不卑不亢的神色,“首长,先喝口水,边喝边想!”
殷凌川只得退而求次,他不能与雷廷霆硬碰硬,否则明天他就会调自己来军区任职!
“喝个尿,老子不喝了!”殷凌川怒不可遏把杯子摔倒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不奈烦地挥了挥手,“走走走,别碍老子的眼!”
“是,首长,我就知道在这里会惹你生气,我得赶快走好不碍你的眼了!”殷凌川敬了个军迅速转身准备离开。
“回来!”雷廷霆大声喝斥着,嘴角的胡子轻轻颤抖,气得浑身哆嗦起来。
“首长!”殷凌川感觉莫名其妙,只得折回来。
雷廷霆大吼一句,道:“把门给老子关上!”
“是!”殷凌川迅速扯上门,投给他一个灿烂地微笑。
离开军区首长办公室,殷凌川开车径直回了S驻地。
“老鹰,你带回了这么大的奖状,怎么还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呢?”陈诚看着一脸沮丧的殷凌川,眼珠滴溜溜地转动着,“得奖也不高兴,不得奖更不高兴,你的城府够深呀!”
殷凌川目不转睛地盯着桌上的奖看着,不说话。
“我跟你说话呢?到底还是你什么?”陈诚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中邪了?”
“你知道个屁,雷老虎准备退了!”殷凌川双手捧着手,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个集体一等奖,再看那个人二等奖,心里特别烦。
“退了?为什么?谁接班?你说这些什么意思,走人了?”陈诚瞪大眼睛,看着殷凌川,仿佛从来不认识他似的。
“你的眼神很奇怪!你觉得我是那种人吗?”雷廷霆准备让他接班?这事太让人惊讶了。难怪陈诚会用那种奇怪的表情看着他。
可是就算殷凌川调到军区去,特战队也不会是陈诚来担任队长,雷廷霆看中的可是夜隼,这让殷凌川怎么开得了口?
陈诚张大嘴巴,好奇地问:“那还不好吗?你马上升官了!你又把这一摊子事丢给我了,这不正合你的意吗?”
“你巴不得我走?眼不见心不烦吧?”殷凌川瞪他一眼,生气道,“我可告诉你,我生是猎豹特战队的人,死是猎豹特战队的鬼,我不会离开的!”
“你能不能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是那种盼着你快点走的人吗?我可是特别希望你能留下,我们是老搭档了,多年的好兄弟好朋友!这些年没有比我俩在一起更具有默切了!”陈诚上前仔细地盯着殷凌川的眼睛看着,嘴角扯出一丝得意的笑,“这辈子除了你,我可能找不到第二个搭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