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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破符!连爆!”白琳的声音里已经出现了气喘声,“豁口一出现,我们全速冲过防线!”
“砰砰砰...”
一连串的爆炸声接天连地,整个空间内残肢横飞。
“冲!”
三道身影几乎同时暴起,一条刚刚出现的通道正被白色的骷髅们迅速的占据着,紧随三人之后...
“嗤嗤...”
突破气膜的声音。
韩非三人已然站在黄沙的界外,界内,密密麻麻的森白骷髅正趴伏在一道气墙上,争先恐后的伸着手,努力地向外挣扎着...
“呼...总算是逃脱了...”白琳明显松了一口气,望着身后可怖的场景,犹自阵阵后怕。
白可欣也深深地呼了口气,显然,刚刚的凶险让她觉得,现在的安全绝对称得上是劫后余生。
一直没有说话,乖乖地扒着韩非脖颈的小白从韩非身上落地,拍了拍身上沾着的黄沙,一脸兴奋地叫道:“好刺激啊!大哥!”
这句话一出,白琳两女的表情瞬间凝固,一副比吞了苍蝇还难言的感觉,逐渐转化为难明的表情,出现在两张秀丽的面庞上。
韩非无奈地摸了摸小白的一头白毛儿,没有言语,眼里噙着满满的宠溺。
过了黄沙界,便是奈何桥。
不管怎么说,刚刚突破了黄沙吞噬的韩非几人,眼前便有一条悬空的吊桥出现在脚边。
深渊下一片黑暗,看不清任何东西,只能隐约听到哗哗的流水声。吊桥看不去根本不禁踩,似乎稍一用力便会寸寸断裂一般。
沟壑里正有凉风漫无方向的席卷着,吹在几人身上,都不觉一阵彻骨的寒。
“这吊桥看起来风雨飘摇的,根本无法承载我们的重量吧!”白琳感慨道。
刚刚才劫后余生,这个变了性儿的丫头谨慎了许多。
白可欣上前,伸手搭在桥身上,轻轻地摸了摸,双指用力处便有灰黑色的粉末抖落,随风飘散。
“木已朽,是不能过人了。”
韩非放下小白,眺望向桥的另一头,粗略的估计了一下桥身的长度,然后摸了摸下巴,低喃道:“桥身并不算长,只需中途一个借力,我应该可以在两个跳跃间度过。”
这样想着,他又用眼睛瞟了瞟一旁的白琳两女,似乎在思考着万全之法。
“中途只需一个借力,我应该可以在两个跳跃间度过整座桥身,但是桥身腐朽严重,很有可能无法支持两次踩踏,所以我们必须一次性度过。”
两女一听此话,显然一愣,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双颊皆是一红。
短暂的沉默之后,还是白可欣率先开口说道:“麻烦你了。”
韩非并没有回话,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将目光定格在白琳身上。
白琳见韩非望来,双颊更红了,慌忙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垂了下去。
“小白过来。”韩非也不多言,对着四处张望的小白唤了一声。小白二话不说,一个跳跃挂到了韩非的脖颈上。
韩非双手张开,一边一个将两女拦腰抱起,也不多说话,向后退了数步后,一个前冲向吊桥跑去,在吊桥的边缘一个跳跃而起,飞身跃入半空,下落的身体在桥身的中央着陆,单脚刚一触到桥面,身体便再次跃起。
桥身如期断裂,仿佛被大力拦腰斩断。
断成两截的吊桥向下荡去,一边在悬空中荡漾,一边化为粉末,飘散的无影无踪...
韩非险之又险的落在了对面的边缘,转身回望时,深渊之上空空如也,早已不见了吊桥的影子。
“刺激!”小白第一时间跳下地,兴奋地叫道。
这一次,韩非几人显然没有了前次的感情波动,对于小白,他们似乎已经接受了这种没头没脑的状态。
断桥已过,身前的路豁然开朗,一条康庄大道笔直的延伸向远方。
这条大道的泥土地看上去被专门夯实过,踩上去没有一丁点松软的感觉,坚硬如石。土层也并非常见的灰黄色,而是泛着淡淡的黑,仿佛生了一层锈的铁皮。整条大道平坦的有些异于常态,不见任何凹凸之处。
一路上走的顺风顺水,这是几人寻找墓府以来,走的最安稳的一段路途。
时间在流逝,身后的路也已经望不到边际,昏黄昏黄的亮度一直没有任何改变,持续着一直以来的状态。
当一道圆形拱门出现在几人视野中时,隐隐约约间,似乎有嘈杂之声从门内传出,断断续续,仿佛被一层毛玻璃阻隔着的景象,不甚真切。
越过拱门,别有洞天!
人头攒动间,一道道或高调或压抑的议论之声在一处大的没有边际的空间内,来回回旋。
这处空间的墙壁上,每隔一段距离便有一道相同的拱门,与韩非几人通过的那道几乎一模一样。显然,这些人都是通过不同的拱门来到此处的。
“这些似乎是与我们一起赶来乱葬山脉的众人?”白琳不敢肯定的说道。
“你说的没错,我已经看到熟人了。”韩非望向一个方向,喃喃自语道。
那里,一身白衣的男子正被两名容貌出众、气质亦佳的女子簇拥着,不知在说些什么,脸上偶尔露出的笑意表明这一刻的心情不错。这三人正是栖霞宗此次前来的三位内门弟子,彭坦、芍药以及林欣然。
“没想到我们一路凶险,赶到时已经有如此多的人等候在此处...”韩非颇为无奈的低语道。
以他的想法,若是每条道路都如他们所走的一般机关重重,能够到达墓府的人绝对十中无一。但是眼前的景象说明,这一次,他们真的不算好运。
广阔的空间内,不远处的空地上竖着两根擎天大柱,周围同样挤满了人。
柱面光滑,犹如打磨,两行烫金大字显得异常醒目。
“一战成名万骨枯,身死道消阴魂驻。”
“铜筋铁骨万朝贺,八方传承觅有无!”
柱子之上托举着一口悬棺,木质棺材外似乎套着一口石晶匣子。
石晶透明,可以清晰的看到其内的一口纯黑色木棺,这口木棺比普通人的身量要大出将近一倍,而且高度也异于寻常,不算圆弧形的盖子,都足有半人多高。
棺木上的雕刻,即使隔得不近,依然清晰可见。工艺精湛,绝非俗物,两端和正身上都有五彩描绘,与雕刻交相呼应,栩栩如生。
其上绘的都是些吉祥之物,皆是兽中祥瑞。仙鹤、麒麟、龟蛇之类,跃然其上。
棺盖的边沿更有点点星光,形如星图,环绕出一圈云卷图案的复杂纹饰。这些纹饰不知用了什么密法,数百年色彩依旧艳丽如新,让人叹为观止。
就在韩非审视着周围的事物时,又有一波人马赶到,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这群人领头的是一位身穿青衣的年轻男子,面色冷傲,此时却有点点血渍沾染在嘴角,不但不显狼狈,反而给人一种遗风独立的邪魅感。
这人正是那位名头一直不弱的流云宗弟子王浩然。
他和他身后跟着的一干众人,此时都是衣衫褴褛,许多甚至周身血迹斑斑,可见,他们这一路走得同样并不顺畅。
“现在栖霞宗和流云宗都已经赶到,三大宗门就差日向宗了...”
“嗯,青云阁和修心阁也刚到不久,他们的人看起来没有狼狈之色,一路想来很是顺畅...”
“说到这里,那蓝田庄的少庄主倒是最倒霉的一个,这次带来的人竟然全军覆没,只有他一人安然到达此处。”
“哦?我倒是没有注意,那这次蓝田庄若是不得到一些好处,可真算得上赔了夫人又折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