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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能让她进办公室么，早派人把她打死了。
“说吧。”
轻飘飘的两个字打过来，顾瑾一个没回神，差点没反应过来，“什么？”
迎接她的，是苏黎生奇臭无比的冷芒，“条件！”
话音落，顾瑾带笑的眼神也收敛了。
对于苏黎生，她最不需要动脑筋，也不需要耍心思，因为无论她动什么心思都逃不了他的法眼。她和苏黎生之间这种不正当非官方的地下畸恋终有一天会画上句号，若在结束那一天问顾瑾对苏黎生印象最深的是什么。顾瑾想，那一定是和他说话不需要绕弯弯。
“要求很简单，让我见‘夜’！”
她的声音很轻很缓却带着十分坚定的口吻。
苏黎生在沉默几秒过后终于放下了笔，再度高贵地赏了顾瑾几眼。
这样的眼神里带着失望、不解和隐隐的愤怒。
可顾瑾不在乎。
凭什么苏黎生就可以主观地否定她的人品而她就要对她事事顺从？既然她注定是要背这口黑锅，那她也没在怕的。
都说了机会要发挥到极致，用主动揽下这个丑闻责任来换取见到夜，于顾瑾而言，很值当。
眉眼一挑，黑眼珠滴溜溜转了个圈，顾瑾回道：“你别用这种审判官的眼神审判我，我都对外发声明把莫可言的小三嫌疑摘得干干净净还间接帮她吸了很多脑残粉，你怎么说也要好好感谢我吧？我什么要求都没有，也不会让你夹在我和莫可言之间左右为难，我只要见‘夜’。”
苏黎生沉了脸，淡漠地揉着隐隐有青筋在跳动的太阳穴，“如果我不答应呢？”
“很简单……”顾瑾又笑了，“我回头再发一遍声明，就说方才的声明是受到威胁不得已澄清的，然后再把我、你以及莫可言三个人在五年前发生的点点滴滴包括捉奸在床，包括我追着你的车在大雨中狂奔数公里一一交代清楚，哦对了，还有莫姨的事情，虽然这件事过去有一阵子了，但我也相信大众不介意我旧事重提并且附上劲爆消息的。”
“啪”的一声，被苏黎生握在手中的比断了。
男人太阳穴跳的越发激烈的青筋正狰狞地告诉顾瑾，苏黎生此刻很生气，很恼怒。
“才没多久，你本事倒是越发大了。”安静诡异的办公室里，是被惹恼的苏黎生气急败坏的咒骂。
顾瑾笑了，笑容冰冷，双眸无温，“这还得多谢苏总的大力栽培。若不是苏总时不时打压一下，偶尔巴掌打一下，冷不丁这不许那不许一下，我的本事又岂会提升的如此之快？顾瑾有今天，全在苏总悉心调教。”
“你！”
这是苏黎生第三次在顾瑾面前吃瘪，看的身后一直假装沉默的苏擎是叹气连连。
他很想上去缓解二人之间看似要打起来的状况，可脚刚刚抬起来又很快放回去了。这一次，他相信顾瑾能处理好，毕竟这世上能让少爷吃瘪的人不多了。
“苏总……”沉默间，顾瑾又说话了，薄薄的刘海散在了额前，被办公室内隐隐的空调风吹拂着吹拂着，到最后，吹散了戾气，加重了内心的坚定，“你答应还是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