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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起了眉头,“唉,其实无趣就无趣吧,宁可我无趣,我也不希望别人受苦啊!就像是宋小姐那样的,越少越好,千万别出毛病啊!”
“您高风亮节,凌释佩服!”“什么啊,这不过是医家的本分,如果没有这种觉悟,那能称作医生,那是医贼!”张政严肃的说道,“哦,对了,你还没有吃饭吧,今天我做东,云京仙客居,百年老字号,咱们去吃一顿!”
“哪能让您花钱……”“我是地主,自然是我花钱,别看老头子岁数一大把,酒量还是有的,你别想躲,今天不醉不归!”说完老头一手一个,拉着他和丁博往外就走,后面紧跟着他苦笑的徒弟。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政老怀大慰,面色红润,虽然他年龄已经很大了,但是老而弥坚,酒量比凌释还要大,倘若凌释不是修行中人,恐怕要被这个古稀老人喝到酒桌低下去了。
“今天高兴!”张政拿着酒杯手舞足蹈,“天珠姐果然不愧是天珠姐,哪怕是她的师弟我也是大大不如啊!”
“您这话严重了,我哪比得上您和师姐呀!”凌释一边苦笑一边看向张政,即使过了这么多年,凌释也能看到他对自己师姐那份浓浓的爱意,只可惜上善宫中之人绝情断欲,虽然不惧情丝缠绵,但是绝不会让私情阻碍大道,行事作风坚毅果敢,简直比魔道中人还干脆,张政只能落得个终身苦恋而不得的结果,可怜他一生未娶,冷冷清清。
“你也不要太谦虚,”张政的舌头有些不听使唤,“你那一手针法不知比我们高了多少,诊治病人的手段也高明的要死,真不知道你师父是怎么教的,真是,哈哈!”
“家师学究天人,做弟子的也不好妄论。”凌释陪着张政一杯接一杯,他觉得如果自己真的实打实的跟张政喝下去,先倒的一定是自己,于是他连忙问起了关锋的病症。
“关老弟,好人呐!”张政放下酒杯,嘴里的酒气都有种即将凝实的感觉,“他在任上的时候,那可真是兢兢业业,殚精竭虑的搞教育,说实在的,他的病症说起来简单,但是谁也不敢下药,你知道他是怎么了么?”
见张政看向自己,两只眼睛通红,凌释心里一沉,猜测道:“听您的意思,这位关先生应该是因为过多的疲劳,导致五内俱损,虚不受补,没办法承受药力,所以才病成这样对么?”
“老弟呀!”张政忽然哭了出来,“可叹他一生尽职尽责,清廉似水,怎么就落得这样的下场?莫不真的是修桥补路双瞎眼,杀人放火子孙全么?”
看着张政大放悲声,凌释不由得想起了那日玄上观内殷竹的悲泣。
“老,老友啊!”殷竹扑倒在老观主的床边,热泪盈眶,悲声凄惨“你这,你这,你这该死的老货啊!”他锤着老观主的尸身。
“你总是说天佑善人,一生行善无数,潜心修行,却怎么惹来这样一场灾啊!”
“同样的事情为什么总是出现,难道真是如此?”凌释也不知该怎样劝慰张政,只能拍了拍老先生的背,度过去一道真气,消掉如此大喜大悲对他的伤害。
“您放心,我一定会解救他的,哪怕不为报恩,这样的好人,我岂能看着他受苦?”凌释下定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