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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脑袋一抽一抽的在疼，他愤怒的将那张纸揉成一团丢进了垃圾篓里，双眼无神的盯着全黑的电脑屏幕。
许久以后，他闭了闭眼，似乎找回了力气。步履缓慢地走到垃圾桶前，将十几分钟前丢进去的纸团又取了除了，捋平了放在眼前细细端详。
他的眼眶有一点湿，手指下意识的在那张纸上摩挲。
难怪，衣柜跟浴室里如此干净。
“林女士，恭喜您，在首周的投资中取得净利润最高的成绩。”
周六上午的会议室里，林晓雯欣喜地听到这样一句话，几天的辛苦都得到了回报。
“您的手机可以取回去了。并且，我们会在下周一给您追加剩下的全部资金，您的行动也将不再受限制。”陪同的主管客气一笑，恭恭敬敬地递过去一个牛皮纸袋。
林晓雯点了点头，抓着自己的资料退了一边，她并不打算跟其他人一起出去观光，在主管宣布完结果后就一个人回了房间。
从纸袋里拿出五天不见得手机，按下开机键，手机立刻“嗡嗡嗡”地响个不停。
一条条短信不停的传了进来，刚亮起来的屏幕转眼再度黑了下去。
林晓雯将充电线接上手机，五分钟后再次开机，手机这次“叮叮咚咚”地响了起来。
屏幕上的名字是柳蓝。
林晓雯犹豫了半天，还是接了起来。
“你的电话总算是通了。”隔着手机，林晓雯能听出那边的女声明显松了一口气，“你的手机关机，秦皓的手机也一直打不通，你们在玩什么？”
“宋木呢？”她抿了抿唇，没有回答柳蓝的问题。
“问他就是一问三不知。”柳蓝的语气是明显得抱怨，“你叫小皓子接下电话。”
“他跟我不在一起。”林晓雯顿了顿，方才回答，“我在外地出差。”
“外地？”柳蓝显然有些意外，小声嘀咕着，“怎么没有听柳素提起。”
林晓雯打开手机的免提按键，放在一旁，打开电脑开始搜索星辉娱乐的最新消息。
柳蓝絮絮叨叨的说了半天，她双眼盯着屏幕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咿咿呀呀的跟着应。
等回过神时，就听见柳蓝在电话里说，“就这么说定了，你下个月带着他来一趟帝都啊，一定要来，不能爽约。”
“什么？”林晓雯拿起手机，快速说道，“下个月，我有工作呢，不能一定能去。”
“说好了的，不能耍赖！”柳蓝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挂掉了电话，连句再见都没说。
林晓雯眨了眨眼，懒洋洋地靠在床上。
宋木那个人，对秦皓还真是真心。
不说每天鞍前马后，任何小细节都替他考虑到。甚至现在，连给柳家通风报信这种事情都不做了。
远远地看着电脑屏幕，她暗地里嗤笑自己一声。
都说好了不想关于那个人的事情，自己居然因为一个电话又开始搜索起星辉的新闻。
习惯，果然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