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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二小子,二小子,你跟刘班头关系一向最好,你赶紧把刘班头拉过来,我们几个想合伙请他喝几杯。”
原本还在与其他酒客争吵的杨六子,看到刘三有真的从客栈中出来了,连忙跑到楼梯口冲着底下喊道。
“好啊,六哥你到昨天还欠店里五十个铜板,你只要现在能掏出五十个铜板把账给了了,我现在就去喊刘班头过来坐坐。”
只可惜,底下的小二也丝毫不给杨六子面子,没好气儿的冲着他喊道。
“哈哈哈。”
而听到这话的其他酒客不由的大声笑了起来。
“不就是五十个铜板吗?又不是五十两银子,等到天气暖和了,能找到活了,老子两天就把账给你清了。”
哪怕是以杨六子这般厚的面皮,此时也忍不住红了一下,有些气急败坏的冲着小二嚷嚷道。
“那我就到那个时候再去请刘班头吧。”
小二哥却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
“真是的,这个小子自从当上伙计之后就越来越不招人喜欢了。”
最终杨六子还是只能一脸悻悻的走回了桌边,一边嘟囔着一边给自己倒酒。
不过,俗话说,人倒霉的时候,连喝凉水都会塞牙。
眼下的杨六子似乎就处在这样的处境中,拿起酒壶想给自己倒一杯的他,有些尴尬的发现,酒,似乎已经喝完了。
“二小子,没酒了,再。。。”
不满的将酒壶砸在桌上的杨六子,习惯性的就扯起大嗓门嚷嚷起来,想让小二再给他上一壶酒来。
不过马上,他就意识到了不对劲,面色有些尴尬的闭上了嘴。
如果是店里最普通的酒,他喊了也就喊了,就算退一步引来了白十二的不满,他自己也能负担的起一壶酒钱。
但白十二要的却是店里最好的青梅酒,一壶就要五十枚大钱,和他的欠账一个价,他虽然没脸没皮,却也还没到那种死占便宜就不撒手的无赖。
“小二哥,再来一壶上好的青梅酒。”
好在白十二及时替他化解了尴尬。
“嘿,还是白兄弟敞亮,出手大方。”
杨六子脸上的尴尬立刻化为了笑容,冲着白十二竖起了大拇指。
“哪里,哪里,区区一壶酒而已,算不得什么。”
白十二摆了摆手,示意这没什么。
“而且在下也是有事要请杨兄弟帮个忙。”
“白兄弟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就是上刀山下火海,在下也绝不会皱半下眉头,定当全力以赴。”
杨六子立刻拍着胸脯保证道。而这一次,朱瑾萱似乎都已经懒得再嘲讽他了,只是无声的翻了个白眼,看向窗外,注意着刘三有的一举一动。
“杨兄弟言重了,言重了,只不过是件小事。”
白十二也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我与朱兄投宿在那间客栈,而刚刚的情形想必杨兄弟也应该看到了,今夜我与朱兄二人若不想露宿街头就只能另找住处了,所以,小弟想请杨兄弟帮忙找个住处。条件不用太好,能凑活一夜就行,至于价钱吗,好商量。”
“原来是这件事啊。”
杨六子低下头,眼睛一转。
“若是这样的话,那。。。”
“不瞒客官,我们酒楼后院也有两间房间,一间是掌柜的住处,另一间是我与水生哥的住处,掌柜的的家就在镇上,若是客官不嫌弃的话,我去与掌柜的商量一下,让掌柜的将房间让与两位客官如何?”
不过,还未等杨六子的话说完,送酒上来的小二哥已经抢先语速飞快的截了胡。
“二小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眼看着发一笔横财的机会就这么被破坏了,杨六子顿时大为光火。
“我能有什么意思,我就是想帮帮二位客官而已。”
小二立刻故作茫然的回答道,继而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恍然大悟”,一脸嫌弃的问道。
“难不成六哥还想让两位客官去你那四处漏风,又脏又臭的房子里去住一晚?”
“你?!”
心思被戳破,杨六子顿时又急又怒。
“人家两位客官一看就是家中资财丰厚,家底殷实的富贵人家,六哥你让两位客官去你那狗窝将就一夜未免也太过分了吧?”
“谁说我是要让白兄弟和朱兄弟去我家住的?”
被一通抢白的杨六子终于理顺了思路。
“我原本就是想告诉白兄弟与朱兄弟你这酒楼就有住处,谁让你胡乱多嘴的。”
。。。
“诶,刘班头怎么又领着胡大夫过去老王家的客栈了?”
就在杨六子和小二还在争吵之时,一个声音再次响起,通知了所有人刘三有此时的动静。
“蠢货,你怎么忘了,刚刚刘班头不就让杨掌柜的告诉水生煮点恢复元气的汤和粥,等下有人来拿吗,这肯定是有病人啊。”
“对对对,刚刚我在二楼看的清楚,那驴车上好像是拉着一个人。”
白十二与朱瑾萱无声的对视了一眼,心中如明镜般清楚。
驴车上躺着的必然就是那个最重要的犯人沈万安了。
“诶诶,刘班头又出来了,哎他这回好像冲着这边过来了。”
人群之中再度发出呼叫,不过马上,这呼叫便变成了惊叫。其中有惊吓,也有惊喜。
惊吓完全是因为他们不知道刘三有过来会不会给他们带来麻烦,而惊喜则是他们好像终于有机会问一问刘三有这个当事人了。
那些看上去凶神恶煞,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善人的家伙究竟是个什么来历?
“诶,怎么刘班头身后好像还跟着一个人啊。”
不过马上,当看到刘三有身后有一个身穿玄色衣服的身影形影不离的跟着之后,心中原本还有着询问一下刘三有打算的酒客立刻便偃旗息鼓了,许多人更是直接拍下酒菜钱便如同逃命一般的逃出了酒楼。
哪怕有不少人的酒还未喝完,菜还未吃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