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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脑约瀚将白露产生不自信消极情绪因子的信息报告给老李，老李押了一口茶，问约瀚是怎么回答的，约瀚愉快地道：“我鼓励她别灰心，加油啊！”
老李呵呵一笑：“你这说了跟没说一样。”
约瀚反驳：“明明有说啊…小露露还回应我了呢。”
但老李继续啜了一口太平猴魁茶，就闭上眼哼起小调不理会约瀚了。
白露会低落不自信这一情绪波动是在老李的预料之中的，如果人人都能在时空任务中游刃有余，那么他们公司还要花大成本来培养业务员做什么，直接大街上随便拉一个人招聘进来不就得了。
之前就提到过，业务员在前期接的订单并不能盈利，甚至全是公司在倒贴成本运作的，因为这些订单对应的难度系数和时间长度并不高，在整体订单收费表上属于低得连综合底线都没达到的水平。
因此，像白露这样的菜鸟业务员做的任务所耗费的财力物力，都远远超过了向客户收取的费用。
公司可不是吃饱撑着散财的，上面安排接这些订单，完全是为了让初级业务员来练手，循序渐进，使菜鸟一步一步成长起来，最终成为能接金字塔顶端大客户订单的高级业务能手。
毕竟，他们公司真正定位的客户人群是各个时空最富裕的那一小部分人。
菜鸟们在这成长的过程中，肯定会遇到困难，不自信、怀疑自我价值、混淆任务与现实、时差永远倒不过来、焦灼暴力倾向等等，这些都曾在之前的菜鸟业务员身上出现过。
因此在老李看来，白露若是连最基本的自我定位和信心都没有。那么不用到试用期满就可以拎包走人了。
但愿…他没有看错人。
而陷入不自信中的白露在办公室中盯着手表，一点一点地自我开导，已然从秒表奋力的执着中得到感悟，正慢慢从上个任务中懊恼自己什么也不擅长的低落中往外走了，不过，酝酿积极向上的情绪只是第一步而已，毕竟。态度再积极。但是什么行动也没有，那也是没有意义的。
到点下班。
白露下了车后像往常一样往租房走，不过隔了老远的距离。就看到她租房那栋楼下停了一辆警车，刚在任务中的新世界百货商场门口就看到了准备带熊孩子回派出所的警车，她和警车还真有缘啊。
不过，接下来。才叫“缘分”。
“你是不是四楼402东边租房的住户白露？”民警拦下了准备上楼的白露。
“额。”白露心里咯噔一下，竟然是找她的？不是吧……作为一枚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为啥会有警察来找！？遥记第二个任务的时候，白露被肇事双胞胎自私妹钱霜给坑进了局子，在那可是焦急地煎熬了好几个小时！
白露心里祈祷，千万不要是有谁诬告她（小露~你小平民一枚。木有人会花力气诬告你的~），也不要是认识的哪个朋友犯了事，更不要是哪个亲戚家的熊孩子惹了麻烦刚好找到她。其他的…其他的随意，警察同志。你是来问路的吧？白露心里默问。
（小露~片区民警还需要找你问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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