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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凉潮湿的地下室里,花云飒一步一步往前走着,步履优雅如踩着莲花盛开,仿佛去参加什么宴会,而她的脸上更是带着一种温柔到残忍诡异的笑容。↗頂點小說,
房间,依旧是上一次把薛楚楚扒皮抽骨的地方,这次这地方装饰的根本不像是冰冷空旷的地下室,却见雪白的墙壁上贴着精致美丽的扇子,形态各异,有大有小,却都是扇面晶莹剔透,而扇骨更是带着一种釉质的莹润感,在灯光下闪闪发光,画面上则是绘画各种精致色泽艳丽的图画,有山水的,有风景的,还有古代美人画更有各种梅兰竹菊的。而花云飒上一次做美人扇的时候比较幸运,由于她的小心翼翼和高度集中力,故而毁掉的半成品几乎没有,所以一口气做出了十来把大大小小的人皮美人扇。
而房间里冰冷的手术床机器什么的也消失了,完全就是古代大家闺秀的房间,福寿绵延的雕花四柱床,而上面则是铺着顶级丝绸苏绣,华美的颜色低调而奢靡,而上面开满了红色的大红牡丹,红色的流苏从床幔上垂下,还有淡淡的檀香味儿。
花云飒进来之后发现那假冒的花云月直接被反绑扔在了地上,而花云飒不紧不慢的挽袖子,走过去,一把提起花云月,随之毫不客气的扔在床上,随之,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手术器材摆在一边,而她这时候显然很不耐烦,红唇冷冰冰的道:“你胆子可真肥啊!敢假冒云月跑到花溪园还敢动我女儿?我来猜一下。你被叶灏景那厮训练了多久才把我妹妹的一言一行模仿的如此之像?你这张脸蛋,整容的时候又动了多少刀子才整成来了云月的模样?”说着,仔细打量着这张和她妹妹一模一样的,如同琉璃娃娃似的容颜。
这花云月此刻还在装模作样:“你在说什么啊?我是你亲姐姐啊!”
花云飒懒得和她多说,只是微笑:“是不是,我能不知道么?听叶灏景的话消失也就罢了,还敢出来?不过恭喜你的是,叶灏景逃到韩国去了,逃之夭夭了!而你,做为惩罚。不光要留下来。还要如同墙壁上那些美人扇一样!”
花云月眼睛随着她的目光看向那雪白的墙壁上的扇子,美丽异常,其中一个扇面上画了一丛兰花,而上面蝴蝶则是正在振翅于其上。而那花丛似乎有幽幽兰花香气传来。那泛着荧光的蓝色蝴蝶仿佛真的从画面振翅而起!
真实逼真的栩栩如生。
花云飒看着花云月。诡谲一笑,牙齿带着一抹森寒到骨头的味道:“你可知道,那扇面是用什么做的么?”
而不等花云月回答。或者她也没有打算听花云月的答案,径自说了下去:“这扇面是以美人的皮肤为材料,而那扇骨则是用得美人的肋骨,手臂骨和大腿骨打磨而成呢!然后浸泡一天,画上鲜活的颜料,这美人扇也就做成了!而我第一次实验很成功,这墙上这些扇子都是取自同一个女人身上呢,花了我半个月的时间。好了,第二个就轮到你了,毕竟,你也是美人不是么?”
说到这里,带着沁凉寒意的手指把这假冒的花云月身上的衣服以不容拒绝的力道撕开,露出白皙的身子,而她更是轻轻的一寸一寸的抚摸着她的骨头还有皮肤,那种凉意有些渗人,如同毒蛇芯子从身上游走了一遍:“还不错体质!”
花云月被她的话还有这渗人的动作硬生生的逼出了骨子里的寒意,就连颤颤的嗓音都带了一种不寒而栗,“我只是被叶灏景逼得,利用的,你饶了我吧!对了,我知道叶灏景的秘密,我可以都告诉你的,你饶了我吧,求求你了。”
而花云飒看到她鼻涕眼泪齐流的画面,感到由衷的恶心又火大:果然,不是她的妹妹啊!她的妹妹当初即使那般被虐待,都没有求饶过,而这玩意仅仅是听她说了这两句话,就开始忙不迭的求饶了?
果然,即使模样一样,骨子里的性格也不同啊!想到这里,她心中澎湃的杀意到了极点!而她蹙着眉头,红唇冷冷的吐出:“闭嘴!不要让我听到你恶心的叫唤!叶灏景的一切我比你还知道得多,用得着你来么?敢冒充云月?从看你第二眼开始我就想杀了你,你简直玷污了我的云月这副好容貌!还有,还敢勾引我男人,今天还敢再次冒充云月来花溪园打算带走囵囵?你该死!”
说到这里,按上按钮,把花云月的四肢固定住,而花云飒看到这张熟悉的脸蛋,尽管知道不是自己的妹妹,但是神经还是饱受折磨,所以,干脆,她拿起一块毛巾直接搭在她的脸上,来个眼不看,心不软!
花云月的嘴巴里塞着毛巾,如被甩到岸上挣扎的鱼,双腿甚至搓着,然而这却丝毫不耽误花云飒的工作:手术刀下去,肋骨陆续被取出,接着,针筒注射药物,没过一会儿,花云飒用弯弯的小刀直接把她全身的皮给完好无缺的剥了下来,然后是小腿骨,大腿骨,手臂骨,真个过程花云飒做的很快,但是又带着一种控制不住的粗暴!一丝情绪发泄!甚至她这次都没有穿白大褂,没有戴口罩,只是戴着胶皮手套而已!
而她的衣服上,脸上,甚至头发上都溅上了浓稠的血色,而她的脸上更是溅满了血滴!她整个人看起来如同从那彼岸河中爬上来的,沾染了红色河水的恶魔!狰狞而妖孽到让人一看,就忍不住的颤抖!
而花云飒把有用的东西取完之后,直接一刀毙命,然后把取下来的骨头和人皮放在盛满了液体的玻璃罐中,洗去血色。
至于花云月这具已经看不出人样。软瘫瘫的一大块暗红色的肉块,则是让她把床单裹吧裹吧,按了一个机关,然后进来俩人,而花云飒毫无表情道:“给我绞碎了扔在池塘里喂鱼!”那俩人都是她暗地的手下,对此只有执行的命令,甚至对花云飒这浑身是血的模样也像看不到一般:“是!”
然后两人把裹着床单已经死去的人抬起,对玻璃罐里的东西目不斜视的抬了出去,准备把这个倒霉的死人绞碎喂鱼去了。
花云飒自己一个人把这里整理干净,浓稠的血腥味让花云飒没有一点反胃。而她开门把这种血腥味散去一些。毕竟是地下,味道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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