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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是利益决定了立场,一个想要浑水摸鱼儿,一个想要太太平平过日子。
态度决定了立场,哪怕洋人也是如此。
上帝啊。
路易一听,惊诧的朝着亨同一耸肩,“哦,是吗?”,他倒是真的有些震惊了,不过这样作惊作怪的表情,已经表明了他预先并不知情,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体?
亨同纳闷了,眼前这个人到底哪个筋搭错了?这辰光他停下了话语,审视着路易,顿时屋里的空气有些紧张了。
“亲爱的亚拉伯罕”,路易迎着亨同有些严厉的目光,反而轻松的问道:“您还担心什么呢?”,他不解的问道,这时候他又露出了亨同熟悉的表情。
亨同望着表情明朗的这位法兰西人,“哦哟”,他不禁在心头惊怪道:“路易今朝怎么啦?”,这辰光他的脑袋里头冒出来无数的问号,是这个人茫然无知,还是出了啥变故?不然怎么回影响到了他的判断力?
“如果海上战事再起,大清国肯定会采取些措施,这是明摆着的事情”,亨同忽然收回了*视过去的目光,担忧的讲道,这一刻他气馁了。
“记得上次法兰西军队进攻安南谅山外头观音桥的辰光,邵道台封锁了吴淞口,险些连圣诞火鸡都吃不成了”,亨同越发的话音低沉,“这回可是听人**兰西海军*近了大清国重兵布防的孤岛台湾,双方难免一场恶战,胜负难料”,他铁青着脸讲道。
“哦”,路易轻松的摇摇头,不以为然的嚷嚷道,那抑制不住的笑容涌上来,仿佛要融化亨同脸上严霜似的,“如果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他轻快的讲道,一切好似个诗人。
在他的潜意识里,饥饿和爱情统治着世界,这句话还是那位预言春天就要来了的雪莱说的,何况如今春天快要过去了,该萌发的,就要萌发了。
帮帮忙,秋天的、才刚刚到,冬天远没有到了,何谈春天?
亨同越听,越觉得此人被某种热烈的情绪烧灼了脑子,“Mygod”,他不禁惊呼道。
这辰光看上去,一个热情澎湃,一个阴郁低沉;一个满不在乎,一个患得患失;一个利欲熏心,一个异想天开,“那年春天,气候特别好。这春气鼓动得人心像婴孩出齿时的牙龈肉,受到一种生机透芽的痛痒”,这是钱钟书先生说的。
亨同对于利好、利空的纠结,以及路易对于楼花的憧憬,好比那串挂在藤上的葡萄,我们对采摘不到的葡萄,不但可以想象它酸,有很可能想象它是分外的甜。
亨同来来回回的在外滩老沙逊洋行二楼的办公室里头走来走去,只见他一歇歇忽然的停住了脚步,配合着紧张的表情,颇有些长吁短叹的腔调;一歇歇他又急促的在宽敞而又阔绰的这间屋子里头踱起了步子,好像困在笼子里头的困兽似的。
“阿晓得?”,亨同忧心忡忡的嘟囔道:“大清国的钦差大臣曾国荃与法兰西国特使巴德诺的谈判火药味越来越浓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