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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姬凌学院的学生吗?哇, 那可是名校,只有很厉害的学生才考得上呢!”宫肆还在闭目养神, 而隔壁已经热火朝天的聊到他们是从哪个学校来的了。
玛隆把自己的学校告诉了他,顺便也询问了他从哪里来。
“我是商人, 生意是贸易方面的,比较喜欢在偏僻的地方搜罗冷门的产品,然后贩售到世界各地。”那人说着,又笑了:“说起来,在沙砾中间找到极少部分珍贵的宝物似乎是我的乐趣呢!”
“这可真酷!朱诺先生。”玛隆便赞叹道。
对了,他们还互换姓名了, 男子自我介绍自己名叫朱诺, 同样是孤儿院出身, 这让玛隆对他一下子有了亲切感, 不过宫肆估计着,就算没有这重身份, 单靠男子的聊天技巧,玛隆还是可以和对方聊得热火朝天。
不过这并不妨碍宫肆不想加入他们的聊天, 虽然玛隆和尼鹿都是人来熟类型的人, 当时也都是他们主动找上他说话、这才有了他们后来的交情, 可是他们和这名男子给他的感觉不同, 不知道为什么,宫肆总觉得和他隔了什么。
年龄差吗?宫肆想着。
他在说谎。溪流的声音忽然自他脑中响起来。
这算是定契之后两人之间特有的“聊天通路”吧?宫肆有时还不能很好的掌握这种对话方式,不过溪流早就运用自如了。
只是因为宫肆看似平时并不太喜欢“说悄悄话”,故而他很少使用而已。
眯开眼睛看向对面的溪流, 宫肆看到溪流仍然垂着眼睛在看书,书名还是《东火山市一带民间传统花纹》。
切!又从书屋拿书!宫肆斜了他一眼。
大伯看我喜欢,主动给我的。溪流就委屈道。
一大把年纪了还整天大伯大伯的……宫肆一阵恶寒,不过他小心翼翼保护自己这阵吐槽没被溪流听见→毕竟溪流是个纤细敏感的人,平时最不爱听别人说他年纪大。
又不是女人!这么介意年纪做啥?宫肆心里吐着槽。
说吧,说谎是怎么回事?宫肆道。
他从一开始就在说谎了。将一对乌幽幽的眼睛从书后看向宫肆,溪流在他心里道。
宫肆愣住了,他还真没注意。
你回忆一下。溪流开始带着他回想了:一上车问完我们盒饭在哪里买的之后,他说——
“我说呢,我还说好久不坐火车,火车上的饭盒居然如此好吃了。”
他说他好久不坐火车,然后呢?
“……不知道火车上什么时候才卖盒饭,不过……”
他又主动说不知道火车上什么时候才卖盒饭,意思是他是知道火车上是有盒饭售卖的。
虽然可以当做是一种描述方式产生的口误,不过综合他后面的表现,我不觉得是这种原因。何况他后来又故意把巴掌树叫成八樟树。
一名为了寻找特产在东火山市一带逗留了很久的商人,就算是和我们聊天,也更应该将八樟树读作巴掌树的,可是他没有。
一开始只是没注意而已,不过他心里肯定发现矛盾了,要不然他也不会发自内心的不想参与到隔壁的聊天中去,经由溪流的解释居然发现了男子这么多漏洞,宫肆得到解答的同时又有点疑惑:
他说谎做什么?我们就几个学生。
不知道,不过这个人没有恶意。溪流说着,手指轻轻敲了敲自己的脑子:我的直觉告诉我的。
没有恶意,但是说谎?
宫肆最后只能认为这是成年人隐瞒身份的方式,又盯着隔壁看了一会儿,末了还等来对方朝他微微一乐,偷看人被人撞了个正着,宫肆头一歪,继续闭目养神了。
然后,隔壁居然开始打牌了。
好像是玛隆提议的,服务员推着列车服务车过来的时候他刚好看到推车上有扑克牌售卖,兴奋的买了一副牌,他找人打牌了。
不过等到他把牌抽出来才发现这并不是他想象中的普通扑克,而是一种他没有见过的牌。
“哦,是费洛牌,和扑克差不多,不过玩法不太一样。”还是朱诺见多识广,一语道破了这副牌的身份。
“费洛牌?这是什么牌?”玛隆自认为是扑克高手,可是对于费洛牌这种牌……他居然听都没听说过。
“是一种古老的扑克牌,你们这样的年轻人知道的少,不过老人们知道的就多了,尤其是能力者。”朱诺说着,一脸怀念的将玛隆手中的牌接过去:“比扑克牌的数量多七张,分别对应的是火系,风系,土系,水系,光系,波系,吞噬系。”
“每个人可以轮流抽普通牌,最后根据玩牌人数抽多出来的属性牌,普通牌上往往是对应着各种能力,然后属性牌顾名思义赋予这些能力属性。”
“其中吞噬系又被称为王,任何能力一旦被赋予吞噬系的属性,就会变成王牌,可以打败对手手中的牌面。”
朱诺慢条斯理的解释道。
“能力?属性?这难不成是……”玛隆瞪大了眼睛。
点点头,朱诺笑道:“没错,就是模仿能力者之间对战的扑克牌,又叫战牌。”
“最早是能力者之间为了避免打斗又或者消磨时光创造出来的一种牌,之后在普通人之间变得非常流行,至于现在的扑克牌,其实还是从这种战牌中演变而来的。”
“哇哦!这可是我从来没听说过的事。”玛隆道。
“我好像听爸爸说过,说他们小时候有种可以模拟能力者打斗的牌来着。”尼鹿却像想起了什么,摸了摸脑袋道。
“就是这种了。”朱诺说着,将手中的牌“哗啦”一整:“怎么样,要不要试试看费洛牌?”
玛隆立刻答应了,艾敏自然也是答应,就连溪流都放下了手中的书,就宫肆朝众人挥了挥手:“你们玩就好,我想看会儿书。”
说着,他还把溪流放下的书抓起来朝众人示意了一下。
也不勉强他,其他人兴致勃勃的开始玩牌了。
前面两局大家玩得还是有点乱七八糟,因为时不时需要朱诺出来讲解规则,后面开始便渐入佳境。
其他人都算擅长读书,原本就比较容易接受各种规则,玛隆虽然头脑差,可是他简直是天生的赌徒,轻而易举就上手,基本上玩过一局就迅速掌握了规则,还能指点不善打牌的尼鹿了。
不过玛隆虽然擅长打牌,赢得最多的人却不是他,而是旁边一直浅笑吟吟的溪流。
不知道这么什么巧合,溪流居然每次都能摸到吞噬牌,手中永远有“王牌”在,他赢得简直是轻而易举。
如果不是朱诺在,玛隆大概就要叫出声了。
然而他虽然热情爱说话,乍看起来有点大嘴巴,可是实际上,在原则问题上,他的嘴巴比谁都紧,即使是相聊甚欢的朱诺,他也并不打算透露溪流的能力。
所以他只能瞅瞅溪流,末了把自己的吐槽收回去。
“这还让人怎么玩?溪流这家伙的手气怎么这么好?”嘟嘟囔囔的,玛隆小心翼翼又下了一组牌。
然后溪流又是一对王牌压下来,再次镇压全场。
不过他是见好就收的人,很快他就摆摆手表示自己退出,不过退出的时候他还把自己刚刚放在桌上的“吞噬”拿了出去。
“既然少了一个人的话,这张牌就不要出现了,这样大家势均力敌玩起来才尽兴。”他道。
就玛隆还有点意见——他也想抽中一次“吞噬”啊!不过想到万一其他人抽到他又赢不了,想了想,他还是放弃了。
朱诺笑着重新洗牌了。
一边洗牌,他一边慢慢说道:“太强的能力属性,会被其他属性排挤出去的。”
“传说中,如今每年被大家庆祝的年,就是吞噬属性的兽型器,因为太强,他最终被其他属性的兽型器围殴,最终被赶出了所有大陆。”
“哎?”挑挑眉毛,玛隆又听到了一个新说法。
“有这种传说吗?”玛隆扭头看看尼鹿。
“这个……这个我爸爸还没对我说过。”仔细思考了一下,尼鹿摇了摇头:“不过民俗学本来就是各地的民间传统的大成,每个地方都有每个地方的传说啦!”
“我也是到各地采购的缘故,才从各地的当地人口里听了不少趣闻。”哈哈笑着,朱诺将牌重新洗好了。
新一轮的抽牌再次开始了,这一次没了吞噬牌,大家都期待着进行一场尽可能尽兴的比赛。
鳞也在抽牌。
其他人都是按照使用者和器的关系面对面坐着的,就他一个人落单,他的对面原本应该空无一人的,结果朱诺一过来坐了他对面的位置,所以如今他是和朱诺面对面坐着的。
他其实对打牌没什么兴趣,可是他偏偏坐在最热闹的位置←玛隆坐他旁边,朱诺坐他隔壁,最能聊的两个人全挨着他,比起聊天,他倒更愿意打会儿牌。
至少动脑子的时候,隔壁那家伙可以少说几个字。
不过,一玩牌,他很快意识到玩牌搞不好对他来说更是一种折磨——打了多少局,他就第一局抓到了一副好牌,从第二局开始,他就是一手烂牌了,全靠计谋才能勉强多坚持几局,然后,到了这一局——
鳞原本还是一脸平静地等待抽牌,然而,等到他抽出能力牌的时候,他忽然愣住了,然后,等到他抽完对应的属性牌时,他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脸色发白,他的目光游移不定的看着手中的牌。
“该你了。”他发呆的时间久了点,玛隆催促他道。
鳞本能的将手中的两张牌合拢在一起,然后忽然僵硬的站了起来。
“哎?鳞你要干嘛?”玛隆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
“我……我要出去上厕所。”鳞僵硬地道。
虽然觉得他有点奇怪,不过玛隆还是让开了位置,隔壁的尼鹿也让了让,从最里面出来,鳞向走廊的另一头奔去。
“啊!咱们这边最近的厕所在反方向!去那边要多走两节车厢啊!”玛隆大声提醒他道。
然而就像没听到他在吼叫似的,鳞头也不回的向前冲。
“大概是太内急了。”玛隆摊手道:“他脸都发白了。”
“搞不好要蹲大号!”过了一会儿发现鳞还是没回来,玛隆继续评点:“等等——他走的时候好像没带手纸,这边的厕所里面是没有手纸的……”
“那我过去一趟好了,帮他送卫生纸,顺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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