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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此举动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这位师傅,您别误会,车钱我们一定给,我们只是想打听一下王老爷子的近况,毕竟我们都好长时间都没见过面了,这种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们俩很难接受。"
一看自己的徒弟竟然怒火中烧了,胖子这个做师傅的自然是要压一压他的火气,毕竟现在这北平城里极其的不安全,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啊。
"师傅,我想向您打听个事,您刚才说了,王老爷子是让人给逼走的,那人谁啊?"在怒火稍显平息了之后,李玉阳当头就问,而此时此刻的他说话的那种口气也极尽的藐视,连吐出来的那些字也带着一丝异样的阴冷。
"谁?嗐,您别提了,不就是前几年在咱四九城里耀武扬威作威作福的那个韩瘸子的手下人嘛,好像是叫个什么,什么赵..."
一听胖子说这单生意并不白跑,那车把式此刻也忘了之前李玉阳质问他的那种口吻了,连忙想要掏心挖肺地把自己知道的东西都告诉车上的两位,可在迎面走过来几个不三不四地小混混后,他的声音就越压越低,最后估摸着连他自己都听不见了。
不过李玉阳他们可不是傻蛋,他没说出来是他的事情,而这个人是谁却让李玉阳猜个八九不离十,一定是那个赵狗蛋,因为这人最是无耻,而且也最是心狠手辣没有人性,是个只要有了好处,连自己的爹妈都会出卖的主。
不大一会的功夫后,这辆黄包车就已经到了王成英家的大门口处了,而等他们俩人一下车之后,就举目四望仔细去分辨,这一走之下这么长的时间,这个宅子可真是变了,再没有往日的那种门庭若市的生气,有得就只剩下斑驳的古墙,和一些杂乱无章趴伏在墙头上的烂树叶而已。
俩人注视这那扇漆红的大门良久,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而那个车把式也像是要歇息一会似得,用那毛巾不住地擦着头上的汗水,看那情形就好像是在等些什么,可是又因为自己先前的那番话而变得不好开口而几近踌躇。
末了,李玉阳终于幡然一笑,痞里痞气地走到他的面前,歪着脖子询问他怎么不走啊,不急着去拉下一单买卖了?
而这车把式却满脸赔笑地央求他说:"这位爷,您看我这累了半天了,您不是答应了把车钱给我吗,我这也是在等赏钱呢。"
虽然李玉阳知道他心里头到底是在想什么,而他也确实是从怀里头拿钱出来了,可他的话却极尽嘲弄,把那车把式弄的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直到那十几块银元仍在了他的手里,他才一脸赔笑地千恩万谢,暗自怨愤地灰溜溜走了。
"胖子,王老爷子现在都去上海了,那现如今咱俩接下来可咋办啊?"原本还有些打算的俩人一下子没有目标了,李玉阳这个没有主见的人又询问起了胖子,可还没等胖子说些什么呢,王老爷子家的大门忽然开了。
一看这扇们开了,俩人也再不去想其他的事情了,而是连忙凑到近前,打算把心中的那点疑惑询问清楚,可这扇大门开了之后,俩人却有些目瞪口呆,因为从打里头走出来的竟然不是看宅子的王家人,而是一位气质拔群并且不怒自威的老道士。
"两位一定是张真人和李先生吧。"一看他们俩现如今的那个呆滞的样子,那老道士微微一笑就打开了话匣子询问了起来,而他的这一笑却让他的气质迥然又了一个质的变化,就像是忽然之间变成了另外的一个人一样,那股子威仪荡然无存,留下的只是一抹让人舒心的亲近感。
"我们不是,我们就是路过,随便看看而已。"一看有道士问他们俩事情,李玉阳也不知道是那根筋搭错了,在随口说了几句之后,就拉起了胖子的胳膊想要从这条胡同里离开。
可他的手还没抓到胖子衣角呢,谁知道他身边的胖子却忽然掐了一个子午决,而他的这种做法却让那个老道士笑容满面很是满意,随口吐出了一句话,却让李玉阳他们俩人目瞪口呆半天都没反应过神来。
"我师弟刘存延他们过得还好吗?我想有机会的话,应该去北上看看他们,事情过了这么多年了,也应该是个了结的时候了。"
*子午决道士间的礼仪,有人叫它太极阴阳子午决,分阴抱阳和阳抱阴阳抱阴是右手大拇指掐在右手的子位,左手大拇指穿过右手虎口掐在内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