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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吗？是这样的，一天之内我有半时的自由时间，自由时间里我可以离开你两米远。不过半时实在是太少了，不能随便用，你是吧？”
这货也知道两时实在不好解释，于是干脆把两时改成了半时。
楚慕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有再什么，转身向着办公室走去。
周文斌急忙跟上：“喂喂不是女人好奇心都很强吗？难道你就不好奇我一幽灵为什么会上厕所吗？”
“为什么？”楚慕云本不想理他，可她还真有好奇。
周文斌笑着解释道：“其实我不是真正的幽灵，我能够在幽灵体和实体间进行自由转换，这么吧，除了拥有幽灵体外，我和正常人其实没什么两样，饿了得吃，醉了会吐，看见漂亮妹纸也迈不动步。”
“你什么？！”楚慕云猛地停下了脚步，脸色大变。如果周文斌只是个幽灵的话那还没什么，可他竟然能够从幽灵体转换成实体，那岂不是他和正常男人没有什么不同？让一个正常男人不离开她两米远，几乎二十四时的跟着她，这是在太危险了！
周文斌猜到了楚慕云在想什么，不过这事隐瞒不了，不转换成实体的话，他怎么教楚慕云格斗术？光靠嘴？那显然是不行的。
“安啦，不用担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嗯，其实是想做也做不了。虽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但我终归不是正常人。”
这谎话也不知道楚慕云会不会相信，不过不管她信不信，任务都必须得完成。二十年寿命啊，任务失败的惩罚实在是太可怕了！
楚慕云直视着周文斌的双眼，良久过后，她了头：“好吧，我相信你。”
“嗯，那就好。”周文斌心里面清楚，楚慕云根本就不信他，之所以这样，估计是因为拿幽灵体的他毫无办法。不过不信就不信吧，反正也没什么影响。
…………
下午五，楚慕云下班。
周文斌觉得警察的收入不低，怎么的也该有辆车吧？
然而楚慕云车是有，不过却不是汽车，而是辆电动车。
“你工资多少？”周文斌坐到电动车后座上，好奇地问。
楚慕云打开电动车，随口：“三千多，加上一些福利的话一个月有四千多。”
“不是吧？这么少？”周文斌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要知道他一个咖啡厅服务生一个月都有三千块，警察的工资怎么可能和他差不多？
楚慕云道：“有什么好奇怪的？民警的工资本来就没有多高，天南市派出所已经算不错了，穷一的城市的民警一个月工资一千多块那都很正常。”
“灰色收入呢？”周文斌想了想，又问。
楚慕云摇了摇头：“不能完全没有，但一个民警灰色收入真不多，不过我本人的确一灰色收入都没有。”
“那你钱够花吗？”女人用钱的地方可不少，四千多，衣服，化妆品，饰，随便买钱就没了。
“够花啊，我不怎么买衣服，不去美容院，化妆品用的也很少。”
“女神啊，你真是女人吗？”
“……”楚慕云又想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