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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地武功，是吧？”
“嗯！”
天天在一边答道：“龙阿姨是保护我爸的！龙阿姨是特警！”
“哦？”程老点了点头。
“我自幼习武，我们院子里的人都会武功……”
“那你家应该在体校还在哪里了？”
“我不知道！我没有家！住的都是单位房，好像在都城，我不记得了。自从我上学了后，我就住宿，就没有家了。”
“那你过年呢？在哪里过？”程老又问。
“我爸我妈来接我，他们要是去执行任务了，我就在学校里过年。”
“执行任务？哦！我懂了！”程老点点头，又道：“保密！不能问！我懂！我们单位以前也是保密单位，后来才开放的成为普通单位。”
“保密？龙阿姨是保密单位的？”天天在一边答道。
“你也要保密！”程老用爆板栗子手犁了天天的头。
天天苦笑了，没有回答。
“那你现在？”程老想了想，试探着问道：“你也老大不小了，你？你还没有成家还是？你？”
“我？我？”龙春艳顿时霜打的白菜，有些蔫了。她的脸上也红了起来，火辣辣地感觉。
“我还没有对象！”
“没有对象？你？”
程老装出一副惊讶地样子，责怪道：“你也太挑了吧？你？找一个差不多还可以的，凑合着就行了！我的意思是！找一个老实本分人。老实本分人实在！那些太交际了的人啊！太优秀的人不可靠事小，一般都不太重视家庭感情！过于事业型的男人也不要！”
“嗯！”龙春艳就跟一个乖乖女一样，答应着。
天天那个小精灵，眼睛一会儿在外公的脸上扫过，一会儿在龙阿姨的脸上扫过，认真地听着。
又盘问了一会儿，见龙春艳在感情方面就是个雏。不过？这个会武功的老姑娘人心不坏，又是少有的女特警，国家干部，他也就放心了。
嗯！只要她们两人愿意，我们也不好干涉。三个孩子不怕，我们可以带过去，让她们两人过就行了。
“天天！是跟爸爸在家里过年，还是跟外公去外公那里过年啊？”又闲扯了一会儿，程老站起来准备走人。他问天天。
天天眨巴了几眼睛，先是朝着外公看了一眼，又看向龙阿姨。然后说道：“我还是去外公那里吧！我想外婆了！”
“嗯！你个小精灵！走！”
程老牵着天天的手，走向门口。
龙春艳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龙阿姨再见！”
天天在门口朝着她挥舞着小手。
看着天天一脸天真无邪地样子，龙春艳却觉得，天天好像在故意说再见的。
在关门那一刻，程老也好像有意地朝着她点头。
“再见！”龙春艳本能地尴尬地站在那里也挥舞了手。
“砰！”
防盗门关上了。
龙春艳觉得那个声音好大，吓得她一个哆嗦。见防盗门关上了，她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长长地吁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