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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通过系统反复搜索,这是唯一,也是最适合士卒对阵的作战武学!他推演了一下招式,如果刚好能被他吊打的两个人,用这套枪法联合起来进攻,就能让他应付为难!
唉,天下无敌啊,武林巅峰啊,再见了,哥看不上。刘石深吸了一口气,咔哒一声,就学习了这路枪法,然而他现在可没空将这套能大幅度提高正面作战能力的武学传授给战士们,当务之急还是进行耕战的新地盘建设,四十九路枪法也不是马上就能教会的。
当然他也没忘了另外一件事情,自己当时带着一群一穷二白,缺吃少穿的灾民在这群山入口立足之时,没少受这山中原主人的恩惠,现在自己的势力发展是远远超出预期,却不知豪气干云的燕志材大哥会怎么看?
绿林英雄,眼界终究是不如他这穿越者的,就算去和何陆这样研究过金人治国方针之人去比,那眼界也差得远了,现在自己如此喧宾夺主,人家表面上却十分大度,那天却对张衷伍明显的摆脸色,只怕心中不是那么简单?
刘石毕竟不知道这个世界北宋江湖和朝廷的过节有多深,所以想的方向就偏了一些。
当然不管怎么想,燕志材的眼界和心胸,也是远远超出他的想象的,而他们在那场雨中大战中表现出来的阵型和战斗力,更是绝对不能忽视的强大力量,这些人的定位呢,应该怎么算,倒是刘石要绞尽脑汁去面对的。
当然,事在人为,现在嘛,我是不知道怎么办的,但是人回了这群山,无论如何也要去别山大寨走一遭,当面看看人家的态度才好决定嘛。脑补到自己焦头烂额的刘石,现在摆出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大摇大摆朝山巅走去。
在这巍峨群山之中,棵棵苍松古柏高耸入云,盛夏山景郁郁葱葱,美不胜收,较之山下更是山风阵阵,带来丝丝凉意,若论避夏消暑,别山之巅绝对是难得的好地方。
刘石步步上山,倒不觉得多么劳累,可是眼见那别山大寨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时候,他的步子依然放缓了下来,其实心里还是有些虚的。
不过无论如何,来都来了,总不能就这样直接转身跑路吧?再如何究竟,到底也要去走一趟的,他终于大步迈起来走向了别山大寨。
“两位兄弟,劳烦通报一声,耕战村刘石求见。”他上前抱拳对寨门口的喽啰说道。
“不必通报了,老大说了,刘村长是自己人,直接进去就是了,进了聚义堂了自然有人去通报。”站在左边的那个喽啰不假思索地回答。
还是这般看得起小弟,这般优待令他更加不自在了,也只能凭着印象就往寨里走,去到这山中的聚义堂里看头领们在不在。
来得也是真巧,他大步走进去时,就看到燕志材正在同十几位头领端坐其中,嘴里正在说话,好像在商议些什么,表情都较为严肃,有些忧心忡忡,听到他刘石的脚步声,十几双眼睛一齐落在了他身上。
“刘兄弟你来得正好,快快请坐!我们这正打算下去请你来的,却怕你还未曾回山,和其他人交情又不深,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燕志材哈哈大笑,十分高兴。
刘石有些摸不清头脑,却不好多问,就顺势坐在了客位上。
柳兆文笑着说道:“事情是这样的,今年冰雪消融以后,我们才发现因为中州被金人毁了,也就没有什么百姓客商要从此群山中过了,我们这千余人剪径的营生,就做不下去了。照说呢,绿林山寨遇到这种情况,多半要搬去个有生意的点再开,要不就干脆散伙。
“可是山里这许多兄弟聚义不易,和这个地方也有感情了,哪里舍得就这么搬走?再说就是搬天涯海角去,又有谁说得准那地方不会一夜之间又被金人毁了?眼观了刘兄弟你那些人的做法,我们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刘石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决定?难道说以后便出去打家劫舍来维持用度?”
燕志材笑道:“刘兄弟你想哪儿去了,就是真能劫得到钱粮,那金人在,不是一样有一天全给毁了么?我见你那军威整齐,杀气震天的队伍,也能自己开荒种田,而且精耕细作,这般粮食真是长势喜人,我这山中许多兄弟也是逼上山来落草的,所以就在下边试着开了块地。”
听到这般打家劫舍的好汉居然会因为这些而去尝试开荒种地,可想而知刘石的表情是何其精彩,可是依然不不明白他们东弯西绕说这许久想要表达些啥,只能继续问道:“那感情好啊,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嘛,却不知哥哥们为何欲言又止?”
泰广说道:“这我们却是练功习武出身的,与这农活的事情属实不知,寨中以前种地出身的人呢,却又实在靠不住,这般种下去,莫说兄弟那边喜人的收成,便是我们这些都不见得养的活啊。”
这时那侍候在一旁的油腻山贼抢着说:“这事也怨不得俺那,俺种了半辈子的地,是遭脏官豪夺了田地才上山落草的,那边去开田下种,他们又说跟不上俺手脚,俺说俺们种地的都是跟天抢饭只顾干活,哪里教的会他们这些没使过锄头的人?”
刘石忍不住笑出声来,说道:“原来是这档子事,不是兄弟寒碜你们,这般计较,倒是个正经营生,皇帝再怎么变,粮在自己手上拿捏,都能有口稳当饭吃。
“只是翻田种地,这中间的门道就海了去了,就我也不甚了了,那耕战村种地的法子也是数十老农反复打磨了许久才定下来的。眼下没到下半年下种的时候,回头我就让村里的行家来带你们一程,保管一人种的粮够十人吃。”
燕志材这才松了口气,说道:“如此当真感谢兄弟仗义了,我们这一时至顾说话,竟忘了为兄弟洗尘,来呀,快摆筵席上来,我们许久没好好一起喝酒了,那日有朝廷的官在场,喝起来总觉得要少几分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