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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田尔耕就站出来揭发:“他当然有私心啊,因为这位邹元标大人,其家便在各地有商号,别的不说,就说这北京城里,就有粮商布庄五处,每年纯利不下两万两,如果按照皇商的规矩,最少要上缴内帑四千两,然而他一文钱没有奉献国库内帑,全部落了自己腰包,而他还大言不惭的站在这里说着什么忠君爱国,不过是让他少赚了一点为国,他就如此推三阻四,这岂不是笑话?”
魏广微接口:“这岂止是笑话,这根本就是厚颜无耻。”
顾秉谦继续:“岂止是厚颜无耻,他一口一个君子不言利,结果却经商获利,这不是君子,这是小人啊。”
崔成秀也站出来:“既然是小人,那就不该当道,就该羞愤求去,还站在这里人模狗样,你不感觉道羞愧丢人吗?”
这一圈下来,简直气的邹元标要死。大家都在挤兑邹元标辞官,但邹元标怎么能做那么蠢的事情?
魏大中立刻站出来驳斥:“你等小人在朝,我们君子必须匡正朝廷,否则不是让你等奸佞逍遥得逞?”
田尔耕就笑眯眯的道:“魏大人是君子?我看不像吧,某年某月某日,你被老婆追打,据说是因为晚上的时候,你进了女儿的房间,而后又坚决不允许你的女儿出嫁,这样的衣冠禽兽还说自己是君子?”
魏大中当时就尴尬的咆哮:“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
徐国公就八卦的伸出脑袋询问:“那你魏大人就说道说道,你到底是做没做?”
当时魏大中就张了张嘴,却想起来,感情这事情就是个死局,说是也不行,说不是反驳也不行,反正这八卦的事情其实就是不能解释。
但不解释似乎也不行,不解释就等于是默认,这可尴尬的不行了。
郑侯爷更加八卦:“说说,快点说说,你阻止你那都快三十的女儿为什么还不嫁人的原因。”
其他勋贵阉党也纷纷询问,一时间这朝堂就和茶馆一样的有趣了,就连天启都忘记了自己是什么身份,带着一脸求知八卦的表情,支楞起耳朵倾听,表情很是有些猥琐。
面对这种解释也不对,不解释也不对的尴尬场面,魏大中最终满面充血,很有中风先兆的状况,最终只能恨恨的一跺脚:“老夫,老夫,不愿与你等小人为伍。”然后掩面狂奔而去。在身后惹来一阵哄堂大笑。
看到魏大中被逼退,邹元标真是恼羞成怒,对着天启启奏:“臣请治毛文龙祸国殃民罪。”
毛文龙一看,这是邹元标看到阉党群狗不顾体面的胡乱撕咬,他干不过他们,又要捡自己这个软柿子捏啊。
相对已经壮大起来的阉党,自己的孤臣党还真是软柿子,他邹元标还真的捏对了地方。
不过他忘记了一件事情,孤臣党虽然还弱小,但单凭自己一个人,有刚刚皇帝表现出来的绝对依赖信任,就能干翻他们一党。
既然你又招惹我,那我就表现表现看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