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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床。”
王妃冷笑道:“我自己生的儿子我不知道?你休要给我狡辩。”冰琴跪在地上死命哭道:“奴婢已被世子破了身子,王妃不信请看床上。”元秋一听先朝床边的织梦看去,只见织梦微微地点了点头,元秋只觉得一阵头晕,险些摔倒,唬的旁边嬷嬷赶紧扶住。士衡跳起来骂道:“休要胡说,你一进了我的被子我就醒了,哪里可能会强要你了,更何况我身上中衣整整齐齐,连小衣都未解,你倒是说说我是怎么抢占的你?”
冰琴只哭着狡辩说:“奴婢替世子擦拭了身体然后穿上中衣的。”士衡见她誓死抵赖,恨不得过去打死她,他又见元秋一副倍受打击的样子,忙到她身边解释道:“元秋,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碰她,我保证。”
这时王妃已经检验了床单,皱着眉头对杜嬷嬷道:“你带冰琴到个空屋子去,和王嬷嬷一起给她验身,务必仔细。”
杜嬷嬷和元秋身边的王嬷嬷看着冰琴穿好了衣裳,一边一个夹着她到了一个空屋子,将她摔在炕上让她脱衣裳验身。这时候屋子里,士衡顾不得王妃的怒骂,到元秋身边一个劲解释。
元秋慌乱劲过后冷静了下来,把小蓉叫来问道:“你回来时候冰琴进来多久了。”小蓉忙道:“也就一炷香时间。”元秋回过头问士衡:“你是什么时候发现她在你身边的?”士衡皱着眉头道:“我只觉得有人掀被进来,我只当是你,一回身刚抱住,只感觉那人身上冰凉,又有一股子脂粉的香气,我记得你自从有孕后就不再用任何香粉,我就知道不对了。”
元秋瞪了士衡一眼,走到床边,仔细去瞧那摊血迹,半晌才道:“这丫头倒是对自己心狠。”
这时杜嬷嬷、王嬷嬷带着穿戴齐整的冰琴进来,低头回禀道:“回王妃:冰琴的身子已经破了,看痕迹是新破的,还带着血迹。”冰琴一听连忙扑到王妃脚下哭着说:“求王妃做主,奴婢已经是世子的了,也没办法嫁人了,奴婢愿意伺候世子、世子妃一辈子。”
王妃闻言为难地看着元秋道:“若是士衡真的碰了这丫头,倒不好就这么把她赶出去。”元秋笑道:“王妃说的是,只是我瞧着她这身子倒不像是世子破的。”王妃奇道:“难道有什么隐情不成?”
元秋道:“这床上的落红看着干干净净,并没有混有男子的那浑浊之物,我瞧着和我当初那块白布上的落红不太一样。”王妃闻言扶着杜嬷嬷过来瞧榻上的落红,元秋又指着上面一道长长的血痕道:“王妃看这个血迹,倒像是用手擦拭上去的。”
王妃看了两眼,点了点头,回头狠声道:“王嬷嬷,查她手指。”冰琴一愣,刚要躲闪,就被王嬷嬷一把拽住,张嬷嬷、王嬷嬷两个人一边一个抓起她的手,果然在她右手中指、食指的指肚、指背上皆发现没擦拭掉的血迹,葱心般长的指甲里更是长长的一条红色。
元秋瞅着冰琴指缝里的血迹冷笑道:“你说替世子擦拭了身子,是用什么擦拭的?这屋子里并没有水,若是用毛巾、用帕子擦拭的,可否拿出来给我们瞧瞧?”冰琴咬着嘴唇哪里敢说话,只低着头哭个不停。
元秋走到王妃身边红着脸道:“女子刚行过房,纵使是第一次有落红掩盖,但身上也能瞧见男子流出的浑浊之物,不如再让杜嬷嬷、王嬷嬷检验下,是否有那劳什子,免得被人说咱冤枉了她。”
杜嬷嬷忙上前笑道:“刚才就瞧了,真被世子妃说着了,正是没有那东西,刚才我还和王嬷嬷说觉得哪里怪呢,只是一时没想到,原来是这回事。”
王妃道:“再去验身,拿布给她擦拭出来,看到底有没有?等验明白了,我倒要看看这不知羞耻的小蹄子还有甚话说。”
冰琴自己破处已经疼痛万分,刚才被两个嬷嬷验身又经历了一边痛楚,她听元秋明明白白的将自己做的事分析出来,自己手指上又有证据,早已心灰意冷。这会子王妃又要人重新给她验身,还说要拿布擦拭,冰琴已经疼怕了,哪里还敢再验身,只得匍匐在地上哭道:“奴婢认错!求王妃饶命!”
“哦?”王妃冷笑道:“说罢!”
冰琴咬了咬牙,闭着眼睛一鼓作气说道:“奴婢趁世子酒醉自己用手破了身子,妄想能借此留在世子身边当上通房丫头。”
元秋见她承认了,忍不住舒了一口气,偷偷拿眼撇了下士衡。士衡见自己惹了这么大的篓子,哪里敢多言语,只在王妃身后偷偷给元秋作揖。王妃见事情水落石出也松了一口气,瞟了冰琴一眼道:“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呢?”
冰琴磕头哭道:“求王妃饶命!奴婢下次再也不敢!”王妃笑道:“你还想有下次?连主子都想算计,还有什么不敢的?本来想好好给你嫁出去,你将来也有个指望,谁知你自己给脸不要脸,做出这种下作的事来,如今我也不能容你了。来人!”王妃喝道:“将冰琴打四十大板,送到南城后庄子上做苦力。”
“南城庄子?”冰琴愣住:“王妃……”
王妃点头笑道:“本来把你许给南城庄子的管事王力,谁知你闹出这样的事来,这个婚事自然就作废了。明儿我会选个好的丫头给王力,你呢,就在他手下做个苦力罢,以后你的生死都由他做主。”
冰琴死死地瞪着王妃,自己做出这种事来,对于王力来说是莫大的耻辱。若是再落在他手里只怕自己将来没有好日子过。冰琴脑子飞快的转着,却想不出合适的法子,只一味的哀求哭诉:“求求王妃,放过奴婢吧,奴婢不要去。求求王妃……”
王妃冷笑着打断她,道:“今儿知道怕了,当初做那些时候的时候就该好好想想。得了,别费心了,我一会儿就去差人送信去给王力。”
两个媳妇进来将冰琴拖了出去,剥了她衣裳,叫她只着中衣躺在地上。两个粗使嬷嬷拿着板子实实成成地打了四十大板,冰琴白色的中衣上一片血红。板子打完后,冰琴已经昏死过去,粗使嬷嬷把她绑了直接丢在准备好的牲口车上,叫人把她送到南城去。
士衡院里的丫头们将这一幕都看在眼里,那些存了些小念头的丫头吓得都把念头给歇了,冰云躲在屋里不住庆幸自己当初的举止并没太过火,又忍不住祈祷王妃千万别想起自己做过的事,她现在只希望能早点嫁出去。
冰琴被拉到城南庄子上,来人将信给王力看了,王力看着被打的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冰琴,咬牙切齿的将手里的信叠起,对庄子上的小厮喝道:“将她拖去柴房用冷水泼醒,看着她砍完一捆柴再给她吃晚饭。”王府来的人点头笑道:“以后冰琴丫头就有劳您费心了,王妃说这婚事作废,改日再帮你选个贤良淑德又伶俐的丫头,至于冰琴要打要罚你只管动手,不用客气。”王力点头冷笑道:“让王妃放心,我会好好‘照顾’我这个曾经的未婚妻的。”
冰琴迷迷糊糊中听见王力的话,当下又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