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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吗？”我好奇地看着杨朵。
我一直认为，作为岐山神的杨朵，应该比我更了解。
杨朵看着我，脸上有些尴尬，“我们狐仙一脉，熟悉的是神仙法术，这些害人的方术，我不太了解，而且，经过这么长时间，很多方术都已经更新换代，有些，我甚至从未接触过。”
原来是这样。
毕竟，杨朵当年被困在山神庙也有数千年的时光，足够发生巨大的变化，她有所不知，也显得合情合理。
不知是否心理作用，发现这些之后，总觉得心里有些不适。
看到这座房子，都会感到一股阴冷的气息弥漫其中，逐渐笼罩整个空间。
“你说，会不会是我爹根本没有放弃布阵，这一切都是他一手策划的？”我把心中的疑问脱口而出。
尽管我不希望父亲还在做这种事情。
但种种迹象表明，王瘸子的死因可疑，而放血行为与布阵相吻合。
我们知道的只是我爹在研究阵法，村子里没有其他人涉及此事。
杨朵语气郑重地说：“这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陆柔那天提到，你们村里来了几个道士，感觉不太正派，说不定这件事也跟他们有关。至于你爹是否参与，我真的不清楚，但你师父那么聪明，应该心里有数。”
那一刻，我心里一阵堵得慌。
因为下山时，江啸天曾提及这事可能与我爹有关，即使他没亲自下手，他的手脚也肯定不干净。
“你也别太担心，有江啸天在这里，问题不大。别人不敢说，但江啸天的能力，掌控这里发生的事是没问题的。”杨朵淡淡地说。
我不禁有些惊讶，杨朵那么憎恨江啸天，但提到他时，她似乎也认为只要有江啸天在，再大的事也不是问题。
江啸天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对了，我师父，是不是和你一样？他也是狐仙？”我忍不住问道。
那天吃饭时，我一直观察着江啸天。
他确实喜欢吃烧鸡，只有狐仙才会这样。杨朵、江啸天，还有那个陆柔，不论江啸天认不认识陆柔，但陆柔与杨朵相识，她们都是狐仙，那么她们都认识江啸天，岂不是意味着江啸天也是狐仙？
我不知道我的推理是否正确，但我实在想不出第二个可能的身份。
听到这话，杨朵噗嗤一笑，看着我好笑地说：“如果你这么说，你师父肯定会气死，你居然说他是狐仙，也不知道你这是在骂他呢！”
“啊？难道他不是吗？可是，他喜欢吃烧鸡啊！狐仙最喜欢了！而且，你们也都互相认识，如果不是同类，还能是什么呢？”
我惊讶地看着杨朵，脑海里一片混乱。
杨朵看着我，既好笑又生气：“江啸天不想暴露身份，所以我即便知道一些事情，也不能告诉你。的确有些事情你不知道对你来说更好。然而，你竟把江啸天当作狐仙？我只能说，区区狐仙在江啸天面前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