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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于风流浪荡。
但是能让宁虹给出这种评价。
沈玉泽更好奇，沈明贤当初做了什么，为何又会让卢淑瑶对大云，对卢淑惠有那么大的仇恨？
宁虹显然是知情者。
不但如此，她以前和沈贤明的交情还很好。
从宁虹口中得知了内情。
沈玉泽恍然大悟，却也并不觉得便宜爹做错了。
卢淑瑶身边那个书生。
既然对大云有威胁，何必要留着呢，就算是换做自己，也一定会铲除后患。
只是连转世投胎的机会都不给，确实有点不近人情。
宁虹盘腿坐在地上，微笑道：“我说你爹混账，是因为他风流成性。”
“这事，他做的可不混账。”
“那个书生是天上仙人放下来的一条搅浑水的鲶鱼。”
“当时的大云很安定，天上仙人看不惯，来了一场极为浩大的布局，但被你爹你娘扼杀在了摇篮里，”
“这件事情，人和妖其实都没错，你爹处理的也欠缺了一些。”
“还是给天上仙人有了可乘之机，依照宁姨估计，卢淑瑶能成为妖帝，有机会跻身妖仙，背后必有那些仙人在推动。”
这件事情，很好理解。
大云皇朝过于安定了，两三百年没有过乱世，百姓都把朝廷奉为真正的神明。
尤其是在推行重文抑武过后。
不单单是对武者的打击，更是对仙人们的亵渎。
因为那样一来，飞升的人会越来越少，以至于到现在，百年来没出现过一位飞升者。
仙人们既失去了人间香火，又失去了新鲜血液。
如今这场即将爆发的人族与妖族的战争，亦是有着仙人们在背后推动。
用卢淑瑶的手，打垮大云。
大乱之后，他们可以再捏造几个厉害的主出来拯救人世间，把一切都拉回到他们既定的轨道上。
如此一来，人间就是一个棋盘，人人都是棋子。
成为仙人们各方博弈的筹码。
宁虹在把这些事情告知给沈玉泽过后，神情上有着很重的轻蔑。
“玉泽，别把那些仙人想的有多厉害。”
“若是追根溯源，与我们没有半点区别。”
“都是人。”
“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斗争，跻身飞升境或者妖仙境，也不过是获得了什么，再失去了什么而已。”
沈玉泽愈发感觉到震撼。
那么多的前辈先贤，看似许多让人不能理解的举动，敢情是一直是在护佑着这一方天地。
仙人们从未赐予过人间什么。
他们做的，只是无休止的在人间制造战乱，来保持他们的自身利益不受损失。
本质上，随着时间长河不断推进，人族会走上一个又一个的高峰，达到了整体和仙人们统一的水平线。
那就是天上仙人彻底破灭之时。
千百年来，仙人们与凡间却有着一道不可逾越的禁制。
他们无法直接插手人间，更没有办法以飞升仙人的姿态降临人间。
那便培养出一个又一个如同书生那样的棋子。
想到这里。
沈玉泽背后激起一阵冷汗。
书生是棋子，卢淑瑶也是棋子，那么身处辽东州的沈玉尘是不是棋子？
多半是的……
沈玉泽差不多能够彻底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