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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晚才收徒弟？”
“你以为我不想早点收啊？又要看修炼的天赋，又要看品性，还得看处事的手段。不是人人都有师尊这么好运气的。”
说到这个，小灵子乐了，笑嘻嘻指着洛清远道：“替死鬼！”
洛清远懒得和他计较，总不能回他一句，‘我是被留下的替死鬼，你却是没来得及带走的小拖油瓶吧’。
“虽然如今半步化神也有九个，但我实在怀疑这两百年这个位面的灵气浓度是不如之前的。师丈怕是将之前散逸出的灵气都吸取回去了。但师尊、傅掌门、无涯子等已然受惠，也就无涯子身死道消灵气却回归了天地。所以这个位面的灵气有很长一段时间不太足。以至于鹤鸣山最出彩的晚辈都出现了一个小小断层。”
小灵子反应过来，然后道：“师兄，这个样子，你居然都两百多年都半步化神了。你好厉害哦！”
“逍遥峰顶和缥缈峰顶的灵气浓度，应该是没受多大影响的。我估计这件事傅掌门和师尊其实心头有数，只是没有讲出来。所以只保了一部分比较拔尖的子弟。也只顾得了这么多，而且得有拔尖的才能守住家业呢。然后缓了一百多两百年，这个位面的灵气浓度终于又回复了原本的程度了。”
这番对话，在小灵子再次来送补给的时候讲给小琅听了。两人坐在弟子阁外的亭子里聊天的时候说的。这会儿弟子阁里的人都在看排名赛呢，这边清静得很。
“原来是有这个缘故在里头啊。”她记得灵兽山脉接近化形的灵兽倒是屯了不少，看来也是几百年的积累呢。那将来这一仗，当真是不轻松。难怪掌门还给自己设门槛，催着自己长进了。估计阿则哥哥如今更是忙得焦头烂额的。
小灵子问道：“月神峰的事儿还没有消息么？”
听小灵子这么发问，小琅愕然瞪大眼。
“看什么看，不是你说让我要知道帮衬师兄，不要总给他添乱的么？”
“是啊，小桃说没消息呢。潜伏得太深了！”小琅顿了一下，“听说任长老那里也什么都没从郭霖嘴里问出来。”其实她是蠢蠢欲动，想用小桃把监听进行到底。那样，什么消息她就都是第一手的了。不过，这个想法才刚冒头就被洛清远敲打了，让她当前安心修炼就好。而且监听，怎么都是落了下乘。不到非常时刻非常之事还是不要用为好。至于暗部，那就是吃这碗饭的，但也不是用在内部人身上的。
小灵子点头，“我也听说了。”
“那任长老有意收郭霖入门下么？”
“任师姐她在犹豫，上次她过来是这么跟师兄说的。她原本没打算收徒弟的，任师伯的衣钵有一众弟子传承了。不过又觉得如果你上了缥缈峰，如何安置郭霖的确是个问题。安排在她门下是最好的，这也是对月神峰一脉的安抚。师兄说不必如此，他只是让任师姐开解一下郭霖，顺便她们看看彼此投不投缘，没有要任师姐一定要收徒的意思。当年她不是也没拜入傅掌门门下，还是跟着任师伯么。如果月神峰如此就怀恨在心，那他倒是要看看他们预备翻多大的浪出来。”
小琅道：“我也这么想的。凭什么还要赔她一个这么高大上的师尊啊，又不欠她的。”
“其实任师姐也不是不想收徒，她看上你了，可是洛师兄不给。”
小琅托着头心道：其实，如果拜入任长老门下，也许日子好过许多。掌门有时候好严苛啊！而且拜入任长老门下，和阿则哥哥也是师兄妹来着。就是，她还是希望是在傅掌门、洛峰主和掌门这一支啊。倒不是因为这一支有掌门继承权，她压根就没有这一茬，那是阿则哥哥的。要是有人敢觊觎，她第一个不答应的。掌门再严苛，她其实还是想跟随他修炼的。
觉得掌门严苛的想法只敢在心头想想，却是不敢说出来。上次她才一动念跟小桃说，就被掌门削了。万一这会儿掌门凑巧也在水镜前呢。
“你回去吧，我也得继续修炼了。我这会儿才刚晋入六层中阶。内门没有能助我大踏步进阶的人，所以那八个人我直接认输省下时间回来修炼了。他们都太中规中矩，只是修炼时限长灵力深厚。希望弟子大比上能遇上激发我战斗激情的对手。在这样的对手手下哪怕输了对我也大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