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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我这边走来,掐着我的脖子,将我举起,再放开,如此几次,我被摔得气若游丝,但嘴上还是不服软“若我还有一点力气,我将你大卸八块。”炎哥哥与银天目眦欲裂“纯儿”“臭丫头”,银天用尽全身力气挣开锁链,炎哥哥也露出尖牙,现出兽形,以血为刀,冲开束缚。
他们俩以兽形将我护起来,我的上空盘着一条小龙,前面则是一只小小的火狐。“死丫头,魅力还不小嘛。”他得意的笑“那不如让这两个家伙也去阎王那作作客。”说完,幻化出千把风刃,直直的向我袭来,只要银天与哥哥将我抱了个满怀“纯儿(臭丫头),别怕。”
只听到穿过肉体发出的声音,他们背上身上都插着数把风刃,鲜血淋漓,哥哥却捂住我的眼睛“别看,我们没事儿。”但听那声音,一把刀,一把刀飞过,像插在我心上似的。哥哥终于坚持不住了,倒了下来,银天也从上空跌落,摔在一片血泊之中。
我缓缓睁眼,却见血泊之中的两人,身上全是深可入骨的伤痕,一个个狰狞的血洞遍布全身。我痛苦地抱着自己的头,将自己缩成一团,我多希望这是个噩梦,能够快点醒来。突然听到一个稚嫩的声音“姐姐,我来救你。”竟是那个龙族小女孩。
我下意识的一怔,只见他拿着那几个攻击符咒,一路冲向我。我快要疯了,大声的向她吼“回去,给我滚回去。”那领头人甩出一把尖刀,眼看那刀就要直插小女孩的心脏,那妇人将她一抱,尖刀入心,一声凄厉“娘!”小女孩发疯似地冲到银面人那,死命的捶打着他“你把我娘还给我。”
那领头人残忍一笑“那你就去陪你娘吧!”说着,眼睛都不眨一下,拧断了女孩的脖子,将她丢到我的面前。我的眼前浮现起我和她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她是个那么可爱的小姑娘,还甜甜的叫我姐姐,此时,却成了一具冰凉的尸体,再看看奄奄一息的师傅师娘,远处是倒在血泊之中的炎哥哥和傲娇龙。
“啊啊啊!”我感觉自己脑中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一般,绝望,痛苦在心中交织。一股强烈的意识涌上心头“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这句话像藤蔓一样,一层一层将我的心包裹起来。那人看我不停地颤抖,将我的断臂拉起,将我吊起来“怎么,被吓傻了,死丫头?”还使劲摇晃我。
我木讷的抬起头来,当他看见我的眼睛,浑身像被冻住般,那是怎样的眼神,带着嗜杀,带着绝然,似乎要吞噬一切,而且,右眼里燃烧着熊熊火焰,左眼则是波涛汹涌。那带着邪气的异瞳,仿佛能透过人心,直击灵魂。他只觉灵魂被人死死的攥住,喘不过气来。一阵白色的火焰将我包裹,他抓着我的手也爬上了火焰。
他想把手抽离,我一下子摔到地上。他却发现那火焰布满整只手了,带着炽烧灵魂的温度,“啊!啊!死丫头!”他在地上打滚,甚至用水浇自己,但都无计于事。不到十秒,他的那只手臂便成了灰烬,他也倒在地上,用另一只捂住伤口,死命地咬着嘴唇,忍受着巨痛。
我缓缓站起身来,口中喃喃道“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整个人像魔怔般。一阵旋风将我托起,风吹起我的衣角,右臂慢慢复元,我面目表情地将右臂接好。用火术治疗将师娘和炎哥哥包裹,用水温疗将银天温蕴,再给师傅弄了水火双极。我抬起头来,红蓝魔纹已爬上双颊,一双异瞳美丽又渗人,背后巨大的九尾白狐若隐若现,额上印记也隐隐透出。
下面的银面人也被我强大的威压压得喘不过气,被定在原地。(狐宫内,狐王踉跄了一下,封印松动,纯儿遇到什么了?一颗心揪了起来)“杀,杀”稚嫩的童声里只剩冰冷。
我邪邪地一笑,望向一个最近的银面人,一双水箭带着邪气直射双眼,他杀了许多人,早就对死亡没什么感觉,却第一次感到遍体生寒,他想挪动,却僵硬在原地,水箭穿过他的脑袋,将他钉在断成两截的柱子上,又向那溪的方向隔空一抓,将阻挡水源的那几道屏障推掉,汹涌的溪水便顺流而下,很快到达了村中。
我用水卷成一条水龙,右手唤出火龙,将两个银面人丢给火龙炽烤到通红后,又让水龙给他们降温,如此几次后,他们的皮肉都化了,连血管都看得见,面色狰狞。我却痴痴地笑着,好像这只是一场游戏,几个来回之后,他们已经被我折磨得了无声息了,我看着这些已不成人形的肉块状,脸上魔纹更盛,扬手,结水成线,将尸体切成无数小块,洒入溪中,一群小鱼争相食之。
那断臂的领头人没来由地一阵恐惧,而其他银面人,他们对别人的残忍在这一天转到他们身上,他们只觉因果报应,与其被这魔化的孩子折磨,还不如自我了结,想争先咬破口中毒药,一命呜呼。我甩出一道水棍,将他们所有人的牙里的毒药打掉。“才不会让你们死得这么痛快。”
我以火为形,几只巨大火型狐狸,将一些人撕扯成块。又呼出万根水箭,把剩下的扎成刺猬。我停留在厮杀场上,诡异的红蓝双瞳,凛然的杀气,脚下是银面人完整或不完整的尸体,我就像来自于地狱的使者一样。“恶魔,恶魔”那领头人癫狂地哈哈大笑起来。
我转过头,几乎是脚不着地的到了他的面前,用水凝结的大手,将他的脖子掐住,“给村民和哥哥姐姐道歉。”我的声音像来自于地狱一般。他默不做声,我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空气安静得都能听到他脖子“咔咔”的声音,我从袋子里拿出一把寒光凛凛的短刀,映照着我嗜杀的双眸,我捅他一刀,又一刀,却避开要害,他的血溅到我的脸上,身上,但我的脸色依然冷漠,只是不停的重复着“道歉,道歉。”
十里之外,那个孕妇一刻也不敢停留,嘴里一直不停地叫着“轻风羽,轻风羽。”巡哨的族人发现了她并将她带到了暗卫外围,却发现她神情极为痛苦,再看看她的大肚子,“糟了,要临盆了。”他连忙去叫人帮忙。
那孕妇却死死扯住他的衣服,断断续续的叫着“天凌东村,血,小女孩,令牌。”说完,便塞给他一个令牌。他一见令牌,脸色便变了。唤人将这个孕妇安置好之后,他赶紧集结人马,加快速度,向天凌东村赶来,另外派人去狐宫与龙宫报信。信上插了三根翎羽(代表极为紧急事件),几千暗军,正在火速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