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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请来了东魏国著名的贤才葛平做他的谋士。
当然,葛平也不是用钱便能请来的,三年前拓跋凛对他有救命之恩,这次前来北越,纯是为报答当年的恩情。
曹桓暗惊,“炎氏还有漏网之人?”
葛平说:“据炎氏祖宅风水所显,炎氏子孙并没有在这代断绝,而且不久将来还会福泽绵长,会再出将相侯爵。”
“所以你们怀疑雍亲王与炎氏余孽有联系?”
拓跋凛略一沉吟,回道:“你们以为拓跋蔺为何重返朝堂?不管他是什么原因,但有一个原因肯定是为炎家而来。”
曹桓惊讶,他还以为雍亲王隐忍多年,是为争权。
葛平沉声道:“根据太子给炎妃然生辰八字测到,她乃属天赦命格,免灾难增旺福气,虽有血光灾,但能逢凶化吉,一旦陷入绝境,亦能绝处逢生,是难得的好命格,她应该不会这么短命才是。”
曹桓想起前些天真假炎妃然的案件,便道:“依葛先生所说,若炎妃然是没有死,那前些天在景阳岗那座坟墓里的尸体是谁?仵作验过尸体,它身上的伤口与当时太子和禁军所伤的是一样,脸上也没戴人皮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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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面具。”
听曹桓这么说,拓跋凛脑里不由浮现当年在雾峰山的情境,那时的天气如此时一样,寒冬凛冽,她站在悬崖边,身上受了多处刀剑伤,血染红了她的衣裳,瘦弱的身躯在风雪中摇摇欲坠。
她睁着血红的眼睛问他,有没有爱过她。
他当时没有回答,可她并不知道他那时的心情有多复杂,如果她肯把帐册交出来,他是不会杀她的,那怕事后会被母妃责备。
如果她能顺从一点……
可他知道,即使他顺从,把帐册交出来,他不杀她,他们仍是不能在一起。
除非他放弃皇位,她放弃报仇。
若她没有死的话,一定会报仇的,因为……他的确有份参与陷害她的亲人。
所以,她问他有没有爱过她,他没回答。
爱过又怎样?爱情从来不是他追求的,皇位和权力才是他最终的目标。
葛平婉惜的叹了声,说:“可惜我来迟了,尸体已被烧了,否则,用尸体和八字作场法事,便能辨别她的生死。”
拓跋凛听闻他如此一说,脑里突然出现一个念头,问葛平:“你懂招魂吗?”
葛平一怔,平静地望向他:“殿下是想招炎妃然的魂?”
拓跋凛唇角微微一掀,道:“你们不觉得奇怪吗?为何宇文拓与凤云汐会用冰棺冷藏着炎妃然的尸体?”
葛平和曹桓互望一眼,曹桓道:“殿下的意思是他们想招魂让炎妃然重生?”
拓跋凛摇头,“不是他们,而是拓跋蔺。”
那天他虽没有去,但事后他的人将过程事无巨细地跟他讲述了一遍,若不是他清楚拓跋蔺对炎妃然的感情,肯定会跟那些大臣一样被他们瞒过眼。
当时在悬崖时,她已受重伤,再由那么高的悬崖掉下去,怎可能还能活命?
宇文拓对她的感情也许是真的,但他已婚了,即使不爱**,可他们的身份是不允许他做些出格的事;凤云汐对她不离不弃也是真的,可他们没有必要冷藏一具已没有生命的身体,所以,能做这事唯有做事不按常规的拓跋蔺,只有他才会做这种疯狂的事。
曹桓惊讶道:“他冷藏着炎妃然的身体是想招魂让她重生?可已死的人还能回魂吗?”
“能。”葛平道:“有一种失传已久的道术,叫六道招魂术,能将一个新死不久的魂魄归体,归体后若体内有噬魂冰魄更好,噬魂冰魄能镇住魂魄,三个月内没有任何症状出现,这个人基本已与正常人没两样了。不过,六道招魂术是一门邪术,施术者会遭会相应的反噬,即是施术者等于将自己一半的寿命给了受术者。”
“若雍亲王有意利用六道招魂术替炎妃然回魂魄归体,可为何又将尸体烧了,难道是招魂失败?”曹桓问出心里的疑惑。
“不是失败,应该是没来得及找到懂六道招魂术的施术者,六道招魂术已失传多年,找懂得的人只怕大海捞针,再说,六道招魂术只针对新死不久的身体,时日一过,即使冷藏得再新鲜的尸体,也起不到作用。”
曹桓说:“估计雍亲王是因私藏罪犯的事被揭发出来,又知道就算找到懂招魂术的人,再怎么冷藏尸体已没用了,干脆放弃等待,因此把尸体烧掉。”
拓跋凛没说话,微微眯起眼眸,蹙着眉头似在思考。
葛平看了他一眼,沉思片刻,道:“殿下,既然你问到这些事,那我不妨多说些,在一年多前,乐平公主在西临时,曾堕落过城楼,当时被太医诊断为已无生命迹象,可不知为何,乐平公主迟迟未下葬,直到半个月后,皇宫传出消息,说乐平公主从昏迷中醒过来。”
“那时我正在西临的邺城,离皇宫不远的朋友家中,在公主堕城楼那晚,见到一颗寡星在皇宫上空出现,寡星乃十二星中的凶星,此星出现必有孽祸横生,可接着一道紫光由北边飞落皇宫,那是紫薇之光,在术界里,是吉祥之兆。我感到奇怪,怎么会有如此异象发生,便掐指一算,才知道有人使用邪术,意图将本已陨落的生命强行归位。”
拓跋凛闻言,眸子一沉,有暗流在涌动,“所以,你怀疑乐平公主是有人用邪术招魂,起死回生?”
曾经,他派人去西临查过轩辕臻,只知道她曾在掉落过城楼受过重伤,但并没有她复活过来这事,若不是今晚与葛平谈起招魂这事,只怕这个秘密一辈子都没被发现。
随即想起那次在炎家祖宅遇到她的情形,她跟炎家没任何关系,为何会会哪里出现?还有她身上带给他那股熟悉感……
“没错。”葛平点头。
曹桓道:“雍亲王娶轩辕臻,会不会知道她起死回生过,想利用她打探懂六道招魂术的人?如若是这样,我们可以利用这点,离间他们夫妻的感情,万一有天跟他对战起来,他背后便少了西临国支持,我们胜算便更大。”
“没用的。”立在拓跋凛身后,一直没有发话的元华不赞同道:“当初殿下找了个与炎妃然相似的杨清韵不就试探离间过,非但不能成功,反被他们利用回击我们。”
葛平也赞同元华所说,拓跋凛的心思却不在这,在听到葛平那翻话后,心里再也不能平静,他没有对元华的话发表什么,脱口问葛平:“葛先生,如果在一个人身上总是会看到另一个人的影子,或者可以这样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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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说,那个人给他的感觉很像另一个人,这种现象怎么解释?”
若以前对于这种现象他不会多想,顶多认为人有相似,可现在听葛平这么一说,突然有一个念头窜出来。
然而,葛平看着他,似乎听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拓跋凛原不想讲那么明白的,见此,又想到这里都是自己信任的人,于是直白跟他说,在轩辕臻身上总是看到炎妃然的影子,而且她给他的感觉也像炎妃然。
曹桓虽曾见过轩辕臻两三次,可他对炎妃然并不了解,对于拓跋凛这种现象,他无从发表意见,而元华对炎妃然是很熟悉,但他只见过一次轩辕臻,也无从体会拓跋凛那种感觉。
“也许人有相似,又或许殿下太思念一个人,若有人稍与你思念的人有一点相似,便会无形的放大……”
“不。”拓跋凛打断他的话,“当初我也以为是这样,可越是见她一次,这种感觉越强烈,拓跋蔺对炎妃然的感情比我还深,肯定也有这种感觉,不然他不会那么快爱上一个人。”
当初因为发觉拓跋蔺对炎妃然的感情与别的女人不一样,他才会注意到这个女人,使计将离间她与宇文拓的关系,再他先一步将她抢到身边,一来想利用她让炎毅站在他这边,二是借她来打击拓跋蔺,想看看当他要娶这个女人,拓跋蔺会有怎样的反应。
只是没想到拓跋蔺如此沉得住气,若不是在炎家被抄斩,炎妃然死后,他一改以往放荡不羁,进入朝堂做事,有一度他曾以为是自己猜测错了,以为拓跋蔺对炎妃然并不在意。
那天宫宴他看得很清楚,拓跋蔺看轩辕臻的眼神那么灼热缠绵,餐宴上对她体贴入微和小心翼翼视若珍宝的动作以及两人之间默契互动,怎么看都像一对恩爱多年的夫妻,以他对拓跋蔺性情的了解,除了以前演给别人看的玩世不恭一面外,若不是深爱一个人,何时对一个女人如此体贴?而拓跋蔺怎会这么快就爱上一个人?
当与炎妃然长得一模一样的杨清韵出现,就算拓跋蔺能看出杨清韵是假的,将计就计,可轩辕臻怎么能沉得住气呢?除非她与拓跋蔺一样,知道杨清韵是假冒的,可她对炎妃然不了解,又怎能看出来呢?
他不认为拓跋蔺会告诉她关于炎家以及炎妃然的事,再说,**曾跟他提起过,说轩辕臻说与炎妃然曾经认识,再加上炎宅闹鬼事件,让**吓疯了,其实都是她的报复吧。
所以,她回来了,以另一种方式回来了,是不是?
听他这么一说,大家都明白他想表达的意思,曹桓率先道:“殿下是怀疑轩辕臻并不是真的轩辕臻,而是炎妃然?怎可能呢,她们模样不一样?”
相对于曹桓的惊愕,葛平却平静的说:“我明白殿下的意思了,借尸还魂的确有这种现象,但我不敢妄下断论这位雍王妃是不是借尸还魂,在下要看到她本人方能定断。”
“好,找天安排你与她见见面。”
……
雪夜,慈音观。
一道纤秀的身影灵活地跃上三丈高的围墙,又轻巧落地。
守在慈音观各处入口的侍卫,在风雪呼呼的夜晚,并未察觉这道身影,正悄然地闯入,几个灵活的跳跃,来到一处大院,透明的纱窗映出两道身影,显然屋内的人还未入睡。
这时,屋内有人打开门,提着灯笼走出来,炎妃然闪身藏在柱后,探头出来,看到那人走到隔壁房间,推门进内,点灯,一盏茶的时间,灯熄了。
在离开皇宫地牢那晚,她回去后马上和严仇那俊他们商量,她让严仇去找莫问,而她则去慈音观见太皇太后。
可太后派来的人将太皇太后保护得很严密,她白天根本无法近身,几乎整个慈音观都是太后的人,她之前试过两次,都差点被发现了。
今晚是最后一晚,若再见不到太皇太后,只怕拓跋蔺那边的情况再拖不住了。
太皇太皇住的院落灯终熄灭了,她左右环顾一眼,没听到有任何异动,才闪身走上前,轻轻撬开窗户,跃了进去。
吹熄了烛灯的太皇太后刚想就枕,突然感觉到有丝异样,一惊坐起,猛地掀开床帐,果然,黑暗的卧室里,有抹人影走近。
她心头猛地一跳,正琢磨着要呼喊还是怎么才好,声音淡淡的传来。
“孙媳轩辕臻见过太皇太后。”
她微微一惊,烛火乍亮,将来人的模样映得豁然。
太皇太后蹙了蹙眉,“你怎么了?为何深夜闯进慈音观?”她不是一般妇人,什么大场面没有见过,但见她一身夜行装扮,心里感到奇怪莫名。
炎妃然随即跪低,“禀太皇太后,孙媳并非有意冒犯您老人家清修,但实是情况危急,而太后派守在慈音观的护卫防范严密,因而不得不以这个方式闯进来见您。”
“是什么事这么危急?”
……
三更响起,飘着飞雪,雪花如絮,安静地在空中旋舞。
葛平和曹桓离开书房,葛平是秘密来北越的,为了方便,他住在太子府西院,拓跋凛让元华送曹桓离开,而他送葛平回西院。
返回时,经过一处回廊,忽然由屋顶上跳落数道黑影,将他重得困住,拓跋凛还没反应过来,几道剑光迎面劈来,他虽然避开了,但这些人出手狠辣,他手上又没有兵器,暂时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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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暂时除了闪避,别无他法。
还好,他的身手不错,只是数十招后,他已身中数剑,主要是这些黑衣杀手身手都不错,又招招毙命,不留一丝生机,他欲脱身只怕一时难了。
他挑了一个最前面的,以肉掌劈下,击伤对方,夺了他的兵刃,侧身挡住后面的剑,再挥剑横扫,瞬间,雪花飞舞,兵刃相撞。
送曹桓由后院离开的元华亦返回,听到前方传来打斗声,并看到府里镇守在岗位的侍卫兵东歪西倒的躺在一边,顿时心一紧,糟糕了!
他立即怀里掏出火种和信号弹,往天空一放,然后迅速往前飞奔去,接着口中大喝一声:“刺客!有刺客!”
刺客首领武功极高,绝不在拓跋凛之下,而且招式犀利,拓跋凛被他砍了两刀,虽不致丧命,可足以让他陷入困境,还好,元华及时来到,再加上守在其他院落的护卫和拓跋凛贴身侍卫,看到信号弹,也马上奔过来,加入战阵。
这场行刺战,最终击退了黑衣杀手,首领被元华刺了两剑,撤退时被拓跋凛飞刀击中,由身上掉了一块东西下来,元华上前捡起,是一块刻有雍字的令牌。
虽然拓跋凛受了重伤,但他们活捉两名杀手,元华怕他们会服毒自杀,让人掐着他们的下颚,将藏在牙齿内的毒药挖出来。
将他们关押在地室,用最残酷的手段拷问逼供,其中一名杀手经受不住极刑死了,余下那位是条硬汉,即使是淹淹一息,仍是不肯透露出半点。
天渐亮,窗外的飞雪已停,清冷的空气中,仍残留着一丝血腥的气味,地上的尸体亦被处理掉,连同血迹也被雪花掩盖。
洁白如玉的地面,上了银妆的树木花草,将曾经一场生死战斗的痕迹清刷得一干二净。
大夫替拓跋凛上药包扎好伤口,并交代了一些注意的事项后,退出了书房,而房里剩下元华和闻声而来的葛平。
拓跋凛脸色苍白,半靠在床头问元华:“那两个杀手怎么说?”
“一个死了,一个怎么都不肯开口。”说着,元华将令牌掏出,递给他:“不过,属下捡到了这块东西。”
拓跋凛接过来看了一眼,“这不是雍王府的令牌吗?葛先生你怎么看?”
葛平撩发想了想,道:“有这令牌不一定代表刺客是雍亲王派来的,可能有人故意栽赃陷害给他,可不管是不是他派来的,但有了这块令牌和活捉的杀手,我们就可以把事实做实了。只要扳倒雍亲王,殿下恢复了权力,剩下的赵昂和睿王就容易对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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