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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着去投胎,也就是找死的另外一种表达方式,空气中弥漫起一股淡淡的杀气。
哗!的一下,现场众人顿时哄然大笑,没有人敢不给四大恶人的面子,尤其是见识到段延庆的恐怖修为之后。当然,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在他们看来,岳风以及他身后的无量剑派居然胆敢挑衅四大恶人,实在是自己找死,两者根本不在一个档次,这一次,他们恐怕是要迟不了兜着走了。
在所有人眼中,被云中鹤讥讽的岳风该恼羞成怒才是,但出乎意料的是,他居然没有感觉受到侮辱,神情仍然淡定,一派云淡风轻的模样,反而微微轻笑道:“哦,想不到居然在这里碰到了同道之人。”
说话间,他学着先前云中鹤的模样,居然也有模有样地掐指算了起来,动作完全是云中鹤适才的翻版,这就是赤.裸.裸的羞辱了,现场已经再没有人笑得出来。
岳风轻轻笑了笑,也十分认真的道:“嗯,我刚才也给你算了,你印堂发黑,马上就有一场血光之灾降临在你身上。因为你的缘故,其他三个好像也要经此一难。”
云中鹤眯了眯眼,尖锐的叫道:“臭小子,你找死!本大爷就成全你好了!”
说话间,只见云中鹤身形一纵,已朝岳风暴掠而来。
所有人都定定瞧着岳风,心中微微叹息,若这小子不这么说,或许还只是小小教训一下,但如此一来,那这一条命可就没了。
段正淳喝道:“云中鹤,此处乃我大理疆域,休得放肆!”他虽然风流多情,但男人该有的责任还是有的。
段延庆阴森的道:“此处的确是大理,但你段正明、段正淳却是鸠占鹊巢,自己的来历都不清白,居然还妄图管束别人?世上竟有如此无耻之辈,段某也是生平仅见!”
云中鹤得了老大的支持,更是嚣张,浑然不将段正明、段正淳放在眼里,如大鸟一般,朝岳风扑杀而去,而岳风却是如老僧坐定,动也不动,似是完全被吓傻了没有反应过来,就连左子穆、辛双清这些见识过岳风动手的人,一颗心也不由悬了起来。当然,这也只是本能反应,随后却反应过来,若是岳风因此被杀,他们也乐得解脱,至于那三尸脑神丹,天山童姥神通广大,生死符效果又远甚这毒药,只要他们臣服,得到解药应该不难,于是心中倒是对四大恶人有了些期待,希望借助他们这把刀,杀了岳风这个莫名其妙,极其突兀出现的高手。
眨眼之间,云中鹤已扑杀而至,他手中幽深兵刃于半空中狠辣一刺,直往岳风咽喉要害刺去,端的是迅捷如电,猛烈如雷。眼见便要得手,但正在此时,异变突生。
只听岳风嗤笑一声,挥手便是一划。
嗤!!
短促而又尖锐的劲啸声响起,一股无形劲气自岳风食指倾泻而出,如青泓一般。
快!
胜过闪电的快!!
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便听到咔嚓一声闷响,云中鹤手中兵刃已经一分为二,掉在地上,同时被这剑气斩断的,还有他拿着兵刃的右胳膊。
云中鹤不能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死死瞪着岳风,喉咙上出现一道狭长的伤口,他不由伸手捂住。
岳风微微一笑,道:“先前早就说了,你印堂发黑,马上便将遭遇一场血光之灾,现在你知道了。”
叱!!
殷红滚烫的鲜血自云中鹤脖颈狂飙而出,岳风那一指剑气割裂的,是他脖颈上的大动脉。而在鲜血狂飙之前,岳风拂袖一摆,云中鹤已如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而出。
半空之中,鲜血狂飙,脑袋也与身体分离,脖颈上出现一个无比整齐的伤口。
什么?!
四下哗然变色,所有人嗔目结舌,不知所措,一如云中鹤那般,不能置信地看着岳风。
四大恶人!
刚才他杀的,可是名震天下的四大恶人啊!!
一招!
居然只用了一招就将他给秒杀了,这年轻道士究竟是谁?当今之世,佛道高手众多,异族高手也多,唯独不多的,正是道教高手,道教中唯一叫得出名号的青城派,也不过是割据一隅,在蜀中称大王的三流货色,跟无量剑派差不多,这世上可没有什么大名鼎鼎的绝世高手是道士啊。
左子穆、辛双清亦不由齐齐倒吸一口凉气,这他娘算什么?
原本他们心中还对四大恶人有些期待,可还没怎么玩,上来就被人一招给秒杀啊,狗.屎的四大恶人啊,莫非全他娘都是徒有虚名之辈?!
当然不是,那唯一的答案,只能是……眼前这个人实在、实在是太恐怖了。
两人相视一望,不由打了一个寒颤,脑海中同样浮现出一个讳莫如深的绝顶高手,也正是他们这一次前去觐见的人。
天山童姥。
“杀人不用第二招”的天山童姥!
段延庆眯了眯狭长的小眼,沙哑的声音响起:“好内功!尊驾究竟是谁?与我四大恶人又有什么仇怨?还请明示。”
岳风还未回答,钟灵已如黄莺鸟般叫了起来:“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天将我跟段哥哥从无量剑派救出来的人,你、你怎么跟无量剑派混在一起啦?”
岳风微笑道:“此事说来话长……”
一句话还未说完,钟灵已摆手道:“那就不要说好啦,大哥哥,你快救救段哥哥,这坏人将段哥哥和木姐姐关在一起,要折磨他们。”
喂,好歹听人把话说完啊。岳风满脸黑线,摇了摇头,道:“可以。”
段延庆、叶二娘、南海鳄神三人的脸色顿时一僵。
段延庆道:“阁下究竟是谁?为何要管这里的闲事?”
岳风微微轻笑道:“在下上‘岳’下‘风’,道号无常散人,俗家道人。段先生适才问岳某到底有什么目的,先前就说了,不过是恰好从这里经过。哎,不是我要管这里的闲事,而是你们非逼得我来管,我也没做什么,就是经过而已,你们该打打你们的,偏偏要跟我过不去,既然你们跟我过不去,那我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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