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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尹素问轻声。
却是不太相信小悦这话。
经历多了，听什么话，她都会怀疑几分。
“嗯嗯，尹姐姐，你帮我问问谢姐姐好么，我也想有赏钱！”小悦轻声。
“好呀，我一会给你问问，你也别趴这里了，若是不知晓的人，还以为你偷听呢，马上前面就有客人，你做的糕点不错，快去多做一些出来！”
“哦！”小悦点头。
一步三回头去了厨房。
“……”
尹素问看着她的背影，抿唇不语。
迈步进了院子。
大厅里，谢知暖刚刚与几位大厨说好冬天做火锅的事情，做火锅倒是容易，就是这小锅子，炉子要怎么做，还有就是炭，要怎么去选？不能客人一边吃火锅，一边被炭火熏的眼泪直流。
见尹素问过来，谢知暖看了一下漏斗，“好吧，今日就先到这里了，你们先去忙活吧，我先前看了一下，咱们第一月收入很是不错，因为订了很多桌出去，但往后几个月，就要贴补这月定下的，不管如何，咱们是赚钱的，这便极好了，你们做菜的时候，小徒弟也要教起来，让他们早些独挡一面，咱们明年还要去别的县城呢！”
几位大厨连连应是。
他们觉得，谢知暖这样子很好，不管是他们，还是带的徒弟，都觉得看见了希望。
做什么都特别带劲，也是一心希望‘客常来’好，能赚多多的钱，比起自己没有任何依靠去开酒楼饭馆，还是抱着东家大腿好，赚钱安稳。
指不定比自己累死累活赚的还多，要知道地痞流氓不少，天天上门要点钱，你不给就砸你铺子。
但这些地痞流氓可不敢到‘客常来’闹事。
光这一点，就不是他们能比较的。
等人都走了后，尹素问才说道，“先前你们说话，小悦趴拱门口那边偷听，被我瞧见，她说想来问问东家，她有没有赏钱？”
“……”
谢知暖挑眉。
沉默不语，漂亮的眸子看向尹素问，寻思片刻后才问了句，“你觉得小悦如何？”
“……”
尹素问有瞬间的不解。
但仔细看看，小悦从来到酒楼，谢知暖虽给安排了活计，但她并未去做，反倒是去了厨房做点心，且点心味道还十分不错，甜而不腻，松软可口。
小悦总是有意无意跟人打听酒楼里的事情。总喜欢与人凑在一起，一副可怜兮兮又乖巧的样子。
但……
一个死了全家，就剩她一个人，她不应该这么活跃。
就像她，没有了父亲，没有了母亲，很多时候说话都不想说，若不是还有个弟弟，她早与仇家同归于尽。
说话也很累心。
“她没了亲人，除了表现的可怜兮兮，惹人怜爱，少了没有了亲人的伤感和失落，她不单单找丫鬟、婆子们说话，还喜欢与小厮们待一处，做了点心还喜欢到处送，有几分别有用心！”尹素问轻声。
轻轻呼出一口气，“我没了爹娘，很多时候，我一句话都不愿意说，只想一个人窝在角落里，沉默上一日半日，哪来那么多话语可言说！”
更别说去和那些小厮们厮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