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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连忙应声，倒是没想到谢知暖会跟她们说这些。
读书认字，她们也只认得几个大字，就是自己的名字，写出来怕也是歪歪扭扭，不得章法。
休息片刻，谢知暖继续给人把脉。
外面传来喧哗声。
“让开让开，你们这些刁民，都挡着道儿了！”
谢知暖闻言，起身走出去。
便见孙艺桉带着人，真拿鞭子抽着，百姓惧怕，连忙闪躲开，让出路来。
孙艺桉见着谢知暖，连忙笑着上前，“听说姑娘诊脉，在下也来把把脉，看看是否得了病！”
“好啊！”
谢知暖转身朝里面走，孙艺桉连忙跟上，心花怒放。
后面那几个纨绔也跟着，看谢知暖的眼神里都是欲。
焦氏见到孙艺桉，差点跳上前去掐她，却被春雨拉了一把，才冷静下来。
谢知暖示意孙艺桉坐。
孙艺桉坐下，用力吸了口气，“姑娘身上熏了什么香，好香呀！”
调戏。
赤裸裸的调戏。
两个侍卫要上前，谢知暖却笑了，看了孙艺桉一眼，“我不曾熏香！”
“那便是体香了！”孙艺桉忙道。
那出了汗，岂不是更香。
谢知暖没应声，指了指脉枕道，“把手放在脉枕上！”
孙艺桉听话的放在脉枕上，眼睛盯着谢知暖。
越看越觉得这女子好看，绝对是他心里最最喜欢的那种。
谢知暖拿怕帕子放在孙艺桉手腕上，轻轻落下手指。
孙艺桉抖了一下。
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蔓延到全身。
“公子今年几岁？”谢知暖问。
“今年二十有二！”
“成亲了么？”谢知暖又问。
孙艺桉吞了吞口水，忙道，“成亲几年了，家里那母老虎，我早就想休了她！”
“……”
谢知暖收回手。
“春雨，拿一两银子给这位公子！”
孙艺桉一听，有些傻眼，“给我银子？我生病了吗？”
“生病了呀，而且病的还不轻呢，若是不赶紧，公子命不久矣呀！”谢知暖轻声。
一本正经的很。
没有因为这些男人邪恶的眼神就乱了阵脚。
也没有愤怒。
很平静，很淡然。
“不可能，我的身体好着呢！”孙艺桉连忙出声。
他是心狠手辣，最擅长仗势欺人，无非是有县令老爹，但其实不是特别聪明。
若真聪明，他为什么自在藁城县嚣张作恶，而不是去别的地方？
而且他所做的恶事，来来去去就那么几招，对那些没有依仗的百姓来说是致命，对真真正正有权有势的人来说，就是跳梁小丑，丢人现眼。
“那你晚上房事的时候，是否忽然心慌？”谢知暖问。
孙艺桉不语。
有！
可是他没想到，谢知暖会直接说出来，简直，简直一点不像个姑娘家。
“而且有没有觉得身子痒，尤其是某些不可示人的地方！”谢知暖又道。
“……”
孙艺桉有几分心惊。
“而且你身上起了红点，这便是脏病病变的前兆！”谢知暖又道。
孙艺桉忽地站起身，怒喝，“你胡说八道！”
但心里忽地有些害怕。
他确实有这些症状。
“罢了，算我胡说八道吧，下一个！”
谢知暖说完，便不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