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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大明那这么低的税率,国库的钱财应付正常的政府开支是足够的,但一旦遇到动乱、打仗怎么办呢?
明末的大明皇帝自然要想办法。
有明一代,人丁数最多为1000多万户,人丁银为140万左右,不管是占正赋2100万的比例,还是加了三饷4100万后的比例来看,都只是一个零头。
明末最大的负担来自田赋,而人丁,从洪武之后基本没涨过,逃税严重,明朝官员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人丁银聊胜于无。
明末崇祯十四年间,农税2000多万两、工商税223.8万两、杂色收入348.7万两,合计财税收入万两,从构成来看,明朝的崇祯年间财政主要依赖农税,占总收入的78.4%。
明朝税收以实物税为主,虽然万历年间张居正实行“一条鞭”税法。但是到了崇祯十四年间也只有白银800多万两,其余为米2000多万石、麦580多万石,合计米麦2500多万石,草1300多万束/包、丝绵320万两、白麻12万斤、棉花25万斤、绢25万匹、棉布18万匹、钞6500多万贯、钱8200多万文、茶叶20多万斤、胆矾22万斤、铁44.8万斤,纸120万张,木炭2259万斤、木柴2519万斤以及其他杂项。
实际运往京城的白银,才区区二三百万两,大明户部和大明皇帝居然为了这二三百万两银子,再朝堂之上吵得不可开交。
到了崇祯年间,有北方官员看江南腹地肥的流油,就告诉崇祯,要重新再加苏松的赋税。而“苏松重赋”是晚明人们的共识,江南的官员要求大明内阁减免钱粮的正当理由,也使得这一地区成为政府继续加重田赋的禁区。
一旦崇祯皇帝欲在这一地区增加税收,“苏松重赋”便成为反对加派的正当理由。更何况,尽管晚明时期朝野党派林立,但人数众多、财力雄厚的江南籍官员无疑占了上风。从崇祯元年至崇祯十五年,内阁成员共37人,除1人未记载籍贯外,共有33人来自南直隶、浙江、江西、福建等江南地区,占总人数的70.2%。同一期间的内阁首辅,几乎清一色为江南人,中央决策层出现了“一边倒”的地域构成,导致了江南人掌握决策权、话语权。
崇祯九年,局势更加恶化,武生李琎提出让江南大户捐钱,另一大学士钱士升立即挺身而出,拟旨下刑部提问,并且提出:“此议一倡,无赖亡命相率而与富家为难,不驱天下之民胥为流寇不止。”王锡爵、钱士升所说当然有一定的道理,却代表着江南士大夫的一贯态度:一旦损害到江南地区经济利益时,即群起反对。这种态度有利于维护江南地区的经济利益,却显然不顾全局利益。
而大明内阁反过来逼着大明皇帝,在就是正税之外再征收杂税。比如和辽东后金打仗,就征辽饷,镇压李自成张献忠,就收剿饷,要练兵,就收练饷。大明内阁的官员们对老百姓讲,我没有随意提高税率啊!我只是为了渡过眼前难关暂时性的多收一点钱罢了,当然,至于“暂时”到什么时候,那就另说了。当然,大明的皇帝也是捏着鼻子稀里糊涂的认下了。
辽饷、剿饷和练饷合称三饷。
明代末期为筹集抵御后金入侵和镇压农民起义军费,在田赋之上另加三饷,称三饷加派或额外提编。三饷最早始于嘉靖三十年(公元1551年)正式加派则起于万历四十六年(公元1618年)的辽饷加派。规定全国田地每亩加征辽饷5厘,前后三次,每亩计加征9厘。崇祯时又有助饷(每亩田赋银1两加征1钱)、均输(每亩田加征1分4厘)、剿饷(每亩田加6分,专为镇压农民起义用)、练饷(每亩田加征银1分,全国要加足734万两)。其中以辽饷、剿饷、练饷三项为主要附加。
三饷同时征收时加起来大概有二千一百万两白银。而这两千一百万并不全是田赋,属于田赋的,为辽饷650万剿饷280万练饷481万,合计1400万田赋。也就是说,加入了三饷后的田赋岁入,为2100+1400=3500万两。
崇祯明白自从加了三饷在赋税上,现在是,征无可争,大明朝已经是狼烟四起,官逼民fan了。崇祯十五年初,大明的军饷欠款已经达数百万两,而从南方来的税款只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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