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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钱来,就不得不让人思量。
如孙鹏家里三代同堂,祖父祖母、父母加上他和弟弟六人,基本靠他父亲这个壮劳力在外揽活维持生计,不久前,他父亲得罪了大户人家,被那家的护院打得遍体鳞伤给丢出来,成伯还帮找来郎中上门诊治,虽救回一命,可全家的生活没了着落。
那一段时间孙鹏一直闷闷不乐,他虽然还是个不足龄的小子,但是家中老大,父亲一倒,家里的那副担子自然就压在了他的身上,虽然成伯尽量让他去富贵些的客人面前伺候,好多得些小费,可杯水车薪解不了他家的困境。
可是突然有一天,孙鹏喜笑颜开的出现在大家面前,还经常买些吃食带回去,似乎家里境况得到很大改善。
王浩情况与孙鹏差不多,不过他家是祖父突然中风瘫痪,他父亲是个孝子,为了帮他祖父治病,欠下一大笔债务。
朱细水的情况倒与前两人不一样,朱细水早年丧母,继母是带着女儿嫁于他爹的,他爹性子软弱,继母又强势,所以朱细水在家没少被继母搓磨。
朱细水的继姐长他两岁,已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前些时听说被一位富家公子相中,愿纳为妾,朱家顿时一片欢喜,可又着急起嫁妆来,虽说为妾,自己带有嫁妆,在夫家也好过活。
继母与继姐因着嫁妆之事心中不痛快,就将怒火发泄在朱细水的身上,那些时朱细水身上总或多或少带着伤,让人很可怜,只是在这时代没有不是的父母,只要朱细水的父亲不说什么,别人虽可出于义愤骂上几句,却没法干涉。
柳沁点出朱细水,就是想到,象这样经常被虐待的孩子,心理容易扭曲,遇上一个契机,也许就会做出损人不利己的祸事来。
前世这样的例子太多了,那些在公交车上倒汽油焚烧的,拿着刀子在学校乱捅的,都是这样心理扭曲的人。
一天后,大家聚在墨香院里,将调查的情况逐一汇报。
孙鹏有位叔叔在外地经商,最近衣锦还乡,感念他哥代他在父母面前尽孝,又见大哥家里实在困难,给了他哥一笔钱,解了孙家燃眉之急。
这么看来,孙鹏不会有问题,划去。
王浩家欠的是他祖父的诊治费,他祖父曾有恩于那位郎中,那位郎中放下话说欠下的诊治费什么时候有钱什么时候还都可以,不光如此,还经常接济他们家。
王浩也没问题,也划去。
那么只有朱细水了。
“这个朱家确实有问题。”长盛皱着眉头说道:“朱细水的继姐我亲眼见过,长得那个寒碜,别说是富家公子,就是我都瞧不上。人说娶妻娶贤,纳妾纳美,除非那男子眼瞎了,才会纳她。”
朱细水的继姐,先不说她长得有多丑,只那矫揉造作的样,脸上涂的厚厚的粉,就让人不忍直视,偏她还自认很美,见了好看点的男子就四处抛媚眼,一想到下午她朝自己抛的那个媚眼,长盛差点连隔夜饭都吐出来。
“二哥,这会儿这么说人家,当时她朝你抛眼风的时候,我怎么瞧着你挺享受的。”
长康笑嘻嘻的插刀子,这一刀子下去,长盛真的跑去净房。
吐了。
众人哈哈大笑,一时凝重的气氛都散了开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