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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乌，有空吗？一起吃个午饭？”
王姐推开小教室的门走进来。王姐总是喜欢叫我的中文名。她自己也没有英文名，她觉得叫中文名更亲切。
“王姐，昨天你不是请我了吗？那今天我请你吧。”
我这一点跟我妈很像，不喜欢老赚别人的便宜。
“昨天的火锅我又没花钱，是George请的。”
王姐笑着说。但是我心头一抽，我不是很想再听到George这三个字。
“行，那我们走吧。王姐我都听你的。”
我只是想快快地结束这个话题。
我跟王姐朝外走的时候，正好碰上了George迎面走来。George朝我笑笑，我面无表情。我觉得我以后没有任何资格再鄙视Henry了。我觉得我才是那个铁石心肠，麻木不仁的冷血动物。
我和王姐去了一家茶餐厅。王姐点了两个菜，然后把菜单推给我。
“你要不要试一下这一家的菠萝油，特别好吃。”
“我都行！”
我上一次跟王姐分别的时候，心里其实还没有那么难受，这一次不知怎么的，有点像之前跟Rebecca吃散伙饭一样，完全没有食欲。
“你在Z校区的时候，George是不是对你不好？”
王姐又聊George。但是我对王姐的滤镜让我并没有表现出特别反感的样子。
“没有，他对我挺好的。”
“我看你对他挺冷漠的。”
王姐用一种很玩味的眼神看着我。我不知道如何回答。
“没有吧？我跟他就是普通同事。就正常相处吧。”
“可是你在Z校区的时候应该不是这个样子吧？”
王姐一箭穿心。我觉得自己真的不是个东西。人家George在Z校区的时候处处维护你，就因为跟你表了个白，就把你吓成了这幅鬼样子。劳乌，你真TM懦弱。
“其实George现在变成这个样子，我还挺开心的。”
王姐一句话让我完全从自责的情绪中脱离出来，更多的是好奇。我记得之前Ellen也说过George以前好像是另一幅样子。
王姐不管我，自说自话。
“你别看现在George好像整个人挺积极阳光的，有时候还跟个话痨似的，一年多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其实George刚进公司的时候也挺阳光的，而且作为一个新人来说，胆子挺大的，说实话，跟你有点像。不过George没你那么实在，刚进公司就把工资告诉其他人。”
王姐说话的时候脸上一直洋溢着微笑，似乎这段回忆对她来说是很美好的。但我真的不开心，我觉得自己真的黑历史太多了。
“George刚进公司的时候，没有人把他当成一个新老师。主要是他长得有点儿老成。而且那个时候公司给他做了一个虚假宣传，说他是加州长大的ABC。”
我噗嗤一下笑出来。原来加州的典故在这里。老成这两个字很适合George，可能他就是那种18岁长得像30岁，等到了40岁了还长得像30岁的那种人吧。
“George自己能力强，很多学生喜欢他，再加上他为人也挺热情的，又是咱们乌托邦为数不多的男同胞，所以当时喜欢他的老师和顾问有那么几个。”
我怎么觉得自己胃里有种酸酸的感觉。
“当时有一个叫Eva的顾问，人长得特别漂亮，性格也特别主动。经常约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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