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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逍遥楼。初到华山他便想起了逍遥楼,初到逍遥峰他便眺望着逍遥楼,却仍然下不了决心走进那座高楼。
逍遥楼的秘法,不知道有没有合适的,肯定没有能配得上我这样的天才的功法,但也只能将就一下了。如果可以,白阳绝对不会进入那栋楼,可是他现在面临的是三个字:不可以。
逍遥峰上的血气便消失了一团。白阳走下逍遥峰,向飘渺峰飘渺楼后方的逍遥楼走去。
彼时,索翰林已经从血色试炼中抽身,正坐在逍遥楼门前打坐静修,真像个入定老僧,进入物我两忘之境,又似与逍遥楼融为了一体,能够感知到以逍遥楼为中心的一方方圆百米之内所有细微的变化,无论是莎莎树叶响,还是轻轻的脚步。
距离从玄冥冰棺中醒来,再从扬州城到华山逍遥峰。
昔日游戏人间、逍遥天下的小爷的本性,逐渐回归。
“逍遥公子的师傅的徒弟的师傅的师傅,前来检查逍遥楼,快给本公子领路。”白阳的语气仍然平淡无波,不过比之之前初醒之时,已经柔和了许多,其间的情绪也渐渐浓了,越发像个真人。
白阳抬起脚对着索翰林的屁股重重踢去,索翰林神思通透,感知力已达巅峰,面上不为所动,仍然保持着盘坐之姿,却轻盈地向右挪动了一小步距离,恰好避开了白阳的脚。
白阳挑眉,作势又踢。索翰林又向右移动,摇头说道:
“深夜来此,所谓,不好!”索翰林正沉浸在自己极致的物我两忘的玄妙状态之中,本想装模做样地冲着这位新任逍遥峰主显示一下自己的不同凡响。
可是门前哪里还有人在!
无怪乎索翰林会疏忽,白阳是真真的没有露出丝毫异样,语气平静,踢人踢得也平静,仿佛不踢到便不会罢休。这种奇怪的感染力已经让多人吃亏了。
索翰林腾空跃起,连忙追赶,
‘吱嘎!’大门开了又关,连一条缝隙都没有,逍遥楼内的阵法完全不受索翰林牵引,已经被白阳夺走了掌控权,整座逍遥楼也似换了一个主人。
索翰林登时撞得头昏眼花,眼珠冒出连片的水花,彻底清醒了过来。
“孩子,像你这么守门,什么都守不住的。本公子送你一样东西,就当我没来过好不好,就这么定了,接着。”索翰林乍听里面的人竟然想要向他行贿,哭笑不得,气笑不止。
白阳自然不会管他,站在七楼的一间密室里,向脑后抛出了一本金色的功法。
逍遥楼门窗紧闭,这秘法却穿透了高墙与阵法,正好打在了索翰林的头顶。
“你给我出来!”索翰林接住秘法,冲着楼内跳脚大骂,余光一瞥,却是佛门清心经三个金色大字,顿时大喜,不着痕迹地左右砖头瞥了一眼,忙地手进衣袖,生怕被人看见,哪里还有火气,一脸眉开眼笑,
索翰林先是望了一眼逍遥峰,又转向逍遥楼,冲着逍遥楼拱手行礼:
“谢,呃谢公子赏赐!”索翰林爱读书,不是死读书。逍遥楼内的经史子集,他都读过,尤其喜欢史书。有史为证,知史怎能分不出其间隐秘呢。
山下,华城东北角的竹林,冬化雪兀然老泪纵横。他的情绪的变化,竟比白阳的话锋的转变还要突然,而且是反反复复。
自从白阳来到华山,冬化雪便注视着逍遥峰。此时,这个梦想在冬天雪化之时剑指北疆的古稀老者,看着逍遥峰顶的血球,哭了又笑,笑了又哭,循环往复,喜怒无常。
这一夜,他的三个竹缸,第一没了水、见了底。
浑浊的老泪,就着无味的清酒,都被他,大口地喝了。
“这才是我的老友!”
冬化雪举着竹缸,举杯对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