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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武走上了二楼,紫雨没有阻拦,让几个想要看笑话的人大失所望,平白少了上好的下酒菜。紫雨晃荡着双腿儿,不去看岳武灿烂的笑脸。笑脸不似春风,还是不要拦比较好,不然大姐可不会轻绕了他。
“哎呀呀,见过诸位前辈,晚辈前来给诸位敬杯酒喝!”岳武笑着摇了摇头,言称敬酒,先取出的却不是酒壶,折扇一番,二楼正中的酒桌没了酒壶酒杯,空荡荡的红木桌上,多了纵横十九路墨线以及两堆儿云子。
“诸位前辈,晚辈最近棋道小有精进,谁愿陪我手谈一局。”岳武环顾二楼的所有酒客,透过另一桌无人坐的酒桌瞥了一眼已经变得模糊的华城,拉过椅子大摇大摆地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折扇狂扇,不像一个儒雅书生,活脱脱一个人模狗样的地痞流氓。
二楼静悄悄的,岳武眯着眼睛,眼见无人应声,更无人起身坐到他的对面,捻出一颗黑子,放在手中把玩。
“怎么了,不敢落子,那到华城来干嘛了,观光来了?不对啊,华城最好的风光在城外,可不在这香满楼啊,香满楼处处有,一口香遍地香,哪处楼没有美酒佳肴?是不是啊,张叔,您来张罗张罗?”岳武说道这里,向后压着椅子,翘起前腿儿,用脚勾着木桌,防止自己倒下去,仰头向后望去,指了指棋盘,随后将手里的棋子扔到了棋盘上。
在扬州城里和岳武与白阳一起听故故事的一个刀客、一位剑士迎来岳武倒着的视线,不由面面相觑,用力缩脖子,就差躲到桌子下面了。两人自从岳武走上二楼便发现了岳武的异样,本想离开,却又好奇岳武接下来会做什么,扬州城里,岳武和白阳的一举一动都大有深意,看得人心潮起伏,会不会再来一位通天?
想想就让人兴奋。
可当岳武看向他们的时候,兴奋就变成惊吓了。
木椅吱嘎作响,侧身面想岳武的剑士最先发现问题,也学着岳武向后倾倒,然后循着岳武的视线向角落里望去。持刀壮汉哎呦一声,忙地用脚撑着向后挪了挪了。
“岳少阁主说笑了,我张罗在棋盘上,委实张罗不起来。”竟是那两名带着斗笠的人齐齐摘掉了斗笠,露出了两顶瓜皮帽。瓜皮帽下一个中年男人笑着和岳武答话,至于另一位年老的老先生的模样的人则没有说话,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也对,您又不是为了剑来的,我说张乾张坤怎么突然失心疯了,原来有人压阵啊,压得住吗?您觉得?对了,中州已经有白璧压着,二位压不压得主也不重要。”张家二人坐在楼梯口右侧,而在楼梯口左侧的一人看着张家两人任由一个小辈训斥,轻哼了一声,虽然没有说话,一切尽在不言中。
“王叔,你可肯定想说,薛白璧算个屁啊,不过是为了自保谋的好名声罢了。可就是这屁用没有的好名声,压得张家五十年喘不过气来,是吧张叔。嗯,看来屁味儿不好闻。”岳武已经坐正了,一手耷拉在椅背上用折扇敲着椅子腿儿,一手揉搓着搭在另一条腿膝盖上的脚踝,闲聊家常。岳武说完,砸吧嘴点头,而后若有所思地说道:
“王叔,那你们王家被张家压了五十年,岂不是连屁都不如?”
噗嗤!与岳武紧邻的两个熟人忍住了笑,一个靠在窗边面容枯槁、鹤发鸡皮却有一双锃亮的眼睛的老者笑得咯咯不停。
“嗯?”猛一瞪眼,怒目看去,神情不善,北阁的人我不敢得罪,你一个山泽野修也敢这般放肆?真当我王家是个屁不成?
“不如屁的王家好大的架子,不先问问你的主子什么说法,学那不听话的野狗,只会狂吠不会咬人,留之何用?”老人的声音和他的面容极不相符,竟比岳武听起来还要稚嫩,若看不到他的面容,谁能想到发出这样年轻声音的竟是一个看不出年岁的老者。用字落下,岳武兀地向后栽倒,又哒地坐正了身子。
“殇山老鬼,不陪道长悟道,下山来做甚,蹈红尘?”张罗身边闭眼打坐的老者手中斗笠飞了出去,却只收回来一半。
王家家主额头渗出油亮的汗珠,盯着桌子上的半个斗笠,再也说不出话来,殇山老鬼,竟然会在这里!
“我本就是一个凡人,未离红尘而去,来蹈红尘一说。”
满楼寂静。
岳武也蓦然沉默,他其实并不了解所谓的殇山老鬼,但却从道长二字听出了许多深意。能让白阳忌惮的道士真的在这香满楼内吗,还是在华城里某个看不见的角落里。
亦或者,就是身边的人。
“呦,金边角,银边角,中间是草包,看来我要成草包了,还是没人来与我落子吗?”紫雨坐在二楼回廊护栏上,虽然气愤于这个让大姐伤心的负心汉,但是听着这家伙将一屋子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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