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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幸亏她的空间池塘没外人来,要不她羞的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现在的艾瑞克可乖了,不用她催都自动往空间的水池里跳,每天早上醒来主动叼着牙刷让杜念给它刷牙。
一到家杜念就发现家里太热闹了。
纺织厂的职工来自世界八的四面八方,过年回不了家的单身汉子多了去了。刘卿峰把他们都邀请到家里来过节,读书,看报,打扑克,中午还管一顿饭,有菜有肉有饺子才叫过年。
周秀兰在厨房忙的满脸通红,不过心情很好。大家也不白吃,带着米面菜来的,杜念帮周秀兰摘菜,听到笃笃的敲门声。
“来啦来啦!”杜念甩着一手水去开门,等看清门外站着的俩人嘴巴顿时成了o型。
刘曦和言灵!
大过年的咋到这来了?杜念赶紧把他们让到屋子里,房间里打牌的喧嚣声顿时小了下来。大家都扭头看这俩好看的人儿,纷纷道:“哪来这么水灵一个小姑娘,长得像真漂亮。”
“叔叔好,我叫言灵。”
“名字也好听,小姑娘乖巧懂事大方,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孩子!”
言灵听到夸奖笑的甜甜的:“谢谢叔叔夸奖。”
“小伙子也挺精神,白白净净一看就是城里人。”
刘曦笑着点点头。
热烈亲和的气氛让刘曦和言灵闻绷的表情松了不少,言灵有礼貌地打招呼,更惹的人一阵夸。
言灵一溜烟钻到了厨房,刘曦只能去找刘磊玩。刘磊正在他的房间研究他爸的半导体,好好的一个半导体让他给偷偷拆了。
曦来到刘磊的房间:“大侄子。”
“滚蛋小屁孩。”
“怎么说话呢大侄子,有你这么跟小叔子说话呢吗?”
“再叫我一声大侄子你试试?”
“大……侄子。”
刘磊三两拳把他挥了出来,他出来找杜念,赤红着一张脸:“大侄女,你哥欺负我。我不敢和他单独相处了,你得时刻保护我。”
杜念被刘曦逗笑了。
言灵好奇地跟杜念一起摘菜:“念儿姐姐,这是什么菜?”
“白菜。”
“白菜怎么弄呢?”
“剥掉外层脏的,留下芯子,洗干净了直接切。”
“哇,白菜长这样啊,一层层的居然卷在一块,太神奇了!”
“哎哎哎,言灵你别剥了,再剥就没啦。”
“好吧……”言灵恋恋不舍地放下白菜。
“那这个呢?”
“白萝卜。”
“和教科书上不一样呀,教科书上说是橘黄色的,中间还有芯子,吃起来脆脆甜甜的。它怎么是白色的呢?嘻嘻,不过胖墩墩的真可爱!”
言灵说着不由分说张大嘴巴咬了一口:“呜,不好吃,太难吃啦!这根本就不是萝卜嘛!”
“你说的那个叫胡萝卜,这个呢是白萝卜,白萝卜生吃得蘸酱才好吃。”周秀兰道。
言灵看着那一碗黑乎乎的酱不敢吃了。
好半天之后,言灵又发问了:“咿,念儿姐姐,萝卜怎么剥不动呢……”
杜念默默地擦了把汗。
“这个菜好可爱,还有刺呢,啊,我知道啦!是不是一煮刺就软了?”
“它叫仙人掌……是盆栽,不能吃!”
言灵一连问了好几个,她从小到大就没进过厨房,对厨房里的一切都好奇。
周秀兰在旁边听着默默的坚定了自己的决心,不能去上海,都把孩子教傻了!
正月初五不留菜!也就是说,家家户户在今天把过年的剩菜吃完。
刘曦和言灵是初五晚上的火车,吃完剩菜俩人就走了。
言灵玩的很开心,每天开心的问这问那,晚上还和杜念挤一个被窝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无非就是学校里谁欺负谁了,谁和谁好了,谁长得好看,谁最小心眼。杜念被搞得精疲力尽,好几天都没空去空间打理。
刘曦没压成大马路,没吃上龙肉牛肉,没看到电影。他表示……很不开心。
正月初六纺织厂正式上班,杜念和刘磊要到正月十六才开学,周秀兰和刘卿峰早早去上班,锅里留着饭也不叫他们,俩人干脆抱着被子睡大觉。
中间杜念起来捅了一回炉子,将火烧的旺旺的,看了看煤球用的不多了,她从空间又买了点放到煤球堆里。
空间虽然也要靠苦力挣钱,但好歹买东西不用凭票,像他们家每个月煤球供应都限.量,杜念又天天烧的旺,屋里整天暖烘烘的,供应的那点根本经不住一个月烧的。
正码着煤球,刘磊出来了。
刘磊刚睡醒,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不对啊妹子,咱家煤球怎么越用越多啊。”
杜念手一哆嗦摔烂一个。
杜念不想把空间的事告诉刘磊,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险,她信得过刘磊,可以后日子长着呢,万一他结婚后一个梦话让媳妇知道了,媳妇心术不正大嘴巴一扬播,她就甭想有安生日子过啦。
“你来的刚好磊子哥,我放煤的时候煤球倒了,摔了好几块,你看咱是不是要自己再动手捏成型?”
“这得有煤球磨具。”刘磊道。
杜念认真的想了想:“我记得百货市场有卖的。”
“天太冷了,你就别出门了,我去买吧。”刘磊道,“你那还有工业券吗,多给我两张。”
反正要捏煤球,杜念干脆又从空间弄了不少煤渣放进去,等回来混着泥土,得做不少煤球。
把刘磊支使走,杜念就有更多时间从空间搬东西了,白面,玉米面,每样来两斤,香油打满半瓶子,花生和白菜和空间里的换了换,这都是她自己种的,空间产的吃起来口感更好,更养人。
七零八碎的都多加了一部分,不仔细看还真是看不出。她掏出粮票肉票副食票看了看,自从有了空间,她的粮票省下来不少,想想后来涨副不多,她还是决定去黑市卖掉,给那些最需要的人。
过年期间黑市上人更多,大家个个都包着头巾裹住了嘴脸,要不是很熟的,真认不出来。
杜念看到一个东张西望的,穿着不带补丁的衣服,大上海才流行的西裤皮鞋,她走过去压低声音问:“同志,要粮票吗?也有肉票,布票,工业券,毛线票,鸡蛋票。要啥有啥。”
“有白面票吗?肉票有多少?”初七送火神,初九还得吃饺子,过年饺子吃多了,初七初九的白面饺子就难对付了。
杜念都掏出来:“白面有五斤,一块钱一斤,肉票有八斤,八毛钱一斤。”
现在都是有钱没票,钱再多也买不了肉,杜念不怕他不要。
“你这跟拿钱买一个价,太贵了。”还但是掏钱买下来了,毛线票和布票鸡蛋票也都买走了。
杜念把刚买票得的二十三块八锁进空间的房间里。她试过在空间卖六七十年代的钱币,好像一分能换一百来块。不过有的却不怎么值钱,主要还是看年份。
所以杜念现在挺注重收集不同年份的纸币。
杜念从空间买了八斤五花肉和一等白面,她提着大包小包和刘磊一前一后的回了家。
刘磊和土去弄煤球了,杜念就在屋里切肉和面的做中饭。
中午一到,杜念的肉包子刚下笼屉,周秀兰和刘卿峰下班回来了。不同于以往回家时候的满面春风,今天他们俩都挂着张苦瓜脸,唉声叹气地看起来心事很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