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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没有改变的是还是那样阳光、温润，穿着一袭白色衬衫，干净纯粹。
所以，她一眼能认出他。
“楚渔歌，好久不见，我以为你人间蒸发了！”她打趣，瞥了一眼他身后的女人，似笑非笑。
“许沫！真的是你！？”楚渔歌做梦也想不到会在这里碰到她，他盯着她的脸，以及一头干练的头发，恍如隔世。
“是我，许沫。”她笑着。
“楚，你朋友？”那女人走上前，警惕地望着许沫，眼神明显带着敌意。
她追了楚渔歌三年，好不容易跟他走近一些，可不想中途冒出一个情敌。
这个女人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看样子似乎与他关系不错？
而且楚从来都是对女人淡淡的，除了乔景瑟，很少见他对一个女人如此激动。
因而，她心里充满堤防。
“跟你无关。”男人没再看她，拉了许沫便走。
“楚、渔、歌！”气得那女人在后面直跺脚，脸都绿了。
穿过走廊，两人出了酒吧，去了对面一家咖啡厅。
凌晨十二点的咖啡厅客人很少，只零星几个人，餐厅内播放着古典音乐，幽静雅致。
服务生送上两杯咖啡，许沫一直盯着对面男人的脸孔，嘴角微微上翘着。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男人喝了口咖啡，眉眼带笑，也一直在看她。
她比以前瘦了一些，不过看着更精神、更美，尤其眼尾的英气，两种气质融合在一起，让她与众不同。
看一眼，便觉眼前一亮。
“你变了好多，以前那么清瘦，我经常调侃你像个手无缚鸡之力文弱书生，现在……”她看了看他宽厚的肩膀，“不一样了。”
“你也变了。”楚渔歌打量着她，深邃的眼眸流转着光泽。
许沫笑了笑，抿一口咖啡，再抬眼，“歌子，我们有五年没见了吧？自从你离开帝都去了京海，我们就失去了联系，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发生了一点事，到京海半年后我就出国留学了，一直待在美国。”他盯着她，目光没有一刻离开。
许沫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她想起那年他离开时给自己的表白信，只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年少时的情窦初开或许早已随着时光流逝。
“那现在在美国工作？”瞧他身上的衬衣西裤，像极了企业精英。
“嗯，纽约，毕业后就留在那里了。”楚渔歌喝着咖啡，“混口饭吃而已，倒是你，听说已经是机长了。”
这些年虽然没联系，但他一直在关注她，亚裔最年轻的女机长，许沫实现了自己的梦想。
他替她开心。
“没什么了不起，只是我比别人更努力一些。”许沫相当谦虚，她右手撑着脸颊，歪头看着他，“想不到这么巧，会在这里遇上，来拉斯维加斯度假？”
“出差。”楚渔歌看着她，两人从小学就认识，算得上青梅竹马，然而隔了五年不见，似乎生分了。
不像曾经那样无话不谈，毫无忌讳。
许沫不再说话，安静地喝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