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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低下头来含/住张九的嘴唇,张九格外的热情,而且根本没有半点羞涩,比平时都要放得开,几乎手脚并用的缠住端木晋旸,尾巴还卷上去,黑色的耳朵舒服的一直在颤/抖。
张九的意识比较模糊,有点不受控/制,搂住端木晋旸,嘴里不停的说:“舒服……好舒服,还要,端木先生……”
端木晋旸轻笑了一声,说:“好……来小九,叫我的名字,好吗?”
张九嗓子里发出轻轻的呜咽声,好像是小猫叫一样,嘟囔着说:“晋旸……晋旸……”
端木晋旸微笑的亲/吻着张九的猫耳朵,说:“我在呢,我伺候的狱主大人怎么样?”
张九身/体异常敏/感,猛地发/泄/了一次但是还没有缓和下来,尾巴卷住端木晋旸的手臂,仍然渴望的看着端木晋旸,端木晋旸忍不住张九的主动,自然不会拒绝张九。
张九发/泄/了好几次,感觉端木晋旸的东西打在了自己身/体里,而且不止一次,端木晋旸怕他受不了,张九却死死抱住端木晋旸,说:“不要出去,我喜欢这样,好温暖……”
端木晋旸鼻子里发出一声低吼,差点被张九弄疯了,声音沙哑的说:“好啊,看来小九真的能再给咱们儿子添个弟/弟妹妹了。”
张九嗓子里呜咽了一声,终于觉得舒服了一些,瘫/软在床/上不动了,身上简直狼狈不堪。
端木晋旸转头看了看自己后背,同样也是狼狈不堪,张九简直就是猫科的代/表,完全是一只黑猫,一激动把自己的后背和胳膊上挠出了好多血/印子。
张九稀里糊涂的就睡了,一直到第二天天亮才醒过来,醒过来的时候觉得腰酸背疼,稍微还有点宿醉的头疼和脖子疼,猛地吓了一跳。
端木晋旸一直守在旁边,见张九醒了,立刻握住张九的说:“小九,是我,没事。”
张九看到端木晋旸,松了一口气,然后揉了揉自己脑袋,端木晋旸说:“头疼吗?我帮你揉/揉。”
张九“嗯”了一声,端木晋旸就坐在床边,给张九轻轻/揉/着太阳穴,说:“这样好点吗?”
端木晋旸的轻重很合适,张九舒服的点了点头,结果也慢慢的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脸上突然一红,猛地有点发愣,他慢慢的想起了昨天晚上缠着端木晋旸一次又一次索求的事实。
张九脸颊通红,脖子和耳朵也红了,伸手一摸,自己的毛耳朵和尾巴还在,竟然给爽出来了……
张九猛地掀起被子盖住自己的头,端木晋旸还以为张九不舒服,赶紧掀开被子,说:“小九,怎么了?别吓唬我。”
张九抱着被子不撒手,说:“别……别理我,我想静静……”
端木晋旸看到张九脸颊发红,原来是害羞了,这才放下心来,送了一口气,说:“乖,快出来,天气这么热盖这么多,小心起痱子。”
张九被端木晋旸刨出来,端木晋旸亲了一下他的耳朵,笑着说:“饿吗?吃点饭吧,已经中午了。”
端木晋旸弄了食物来,而且是粥一类的半流食,张九嫌弃的撇了撇嘴,端木晋旸笑着说:“小馋猫,这是海鲜粥,你尝尝看,料很丰富的。昨天我做的有点过火,你那个地方稍微有点红,吃点好消化的,嗯?”
端木晋旸把粥舀起来,张九一看,里面果然是海鲜的,大虾大扇贝,鱼片海参,什么都有,果然料很丰富,米也熬得软烂粘/稠,喝起来咸淡适中,简直不能再好喝了。
张九立刻心情就大好了,抱着粥碗大口大口的喝起来,喝的时候尾巴还一扫一扫的,耳朵也耸/起来不断的动着。
张九喝完了粥,扬了扬下巴,端木晋旸勤勤恳恳的给他擦嘴巴,这才想起来,张九说:“给我下/药的那个王/八蛋呢?”
端木晋旸听他一提宋脩广,脸色也沉下来,说:“宋岩说会给个结果,殷以平也插手了,小九昨天真厉害,你踹断了他一根肋骨。”
张九当时双/腿一踹,因为身/体被下/药了,所以并非是全力,但是也足够宋脩广吃的了,宋脩广一根肋骨都断了,后来又被砸了头,受伤也不轻。
张九刚起床,吃了饭之后洗漱了一番,然后穿戴整齐,感觉昨天自己太羞耻了,而且端木晋旸是在禽/兽,这后面的感觉何止是有点红,火/辣辣的完全是过/度的感觉。
端木晋旸正在给张九整理衣服,就听到有人敲门的声音,宋岩走进来,说:“端木先生,张先生,这事情实在对不起,我带着少爷来给两位赔不是。”
端木晋旸看到宋脩广被保/镖搀扶的走进来,脸色立刻难看到了极点,宋脩广一脸病怏怏的样子,头上打着补丁,身上也缠着纱布,一脸忏悔的说:“对不起,我错了,我不懂事,请两位原谅我。”
张九看了一眼宋脩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宋脩广昨天还一副嚣张的看不起端木晋旸的样子,现在的态度却折了一个个儿。
张九笑着说:“谁都会犯错嘛。”
宋脩广立刻说:“对对对,是这样,是这样,我不懂事。”
张九又说:“犯错了就来道歉,要警/察干什么用,你昨天的行为,我可以告你故意伤害了。”
端木晋旸轻笑了一声,说:“殷先生正好认识一个挺有名的律师。”
宋脩广的脸色都白了,说:“两位高抬贵手,高抬贵手,我真是不懂事,太年轻了,不懂事儿,我诚心诚意的道歉。”
张九又笑眯眯的说:“动动嘴皮子也算是诚心诚意?”
宋脩广硬着头皮说:“那……那张先生您说……”
张九挑了挑眉,说:“下跪吧。”
宋脩广顿时就火了,但是刚要发脾气,旁边的宋岩立刻沉声说:“少爷。”
宋脩广气的脸色发白,但是没有办法的样子,喘着粗气,一脸不忿的样子,但是竟然真的给跪下!
张九吓了一跳,不过感觉挺爽的,宋脩广和宋岩很快就出去了,张九奇怪的说:“这个宋脩广怎么回事,让他跪他就跪了?”
端木晋旸说:“这还不简单吗?宋脩广还没有真正掌/权,现在宋家在宋岩手里,宋岩掌握着宋脩广的经济命脉,如果宋岩说一个不字,宋脩广立刻就会被架空。”
张九说:“原来这么回事,那个宋岩也挺有两把刷子的。”
张九和端木晋旸准备回客房别墅去,现在这个样子,端木晋旸完全不想给宋家脸面,准备回去取了行李立刻就走,宋家的迁坟根本没必要参加。
两个人回了客房的房间,准备叫上隔壁的廉巳和小家伙,结果这个时候就听到楼外一阵骚/动,张九探头一看,有好多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在外面,匆匆的往一个小楼里赶过去。
张九刚想说发生了什么事情,宋聿就过来了,宋聿是宋家的人,虽然是分支,但是宋家一出了事情,宋聿肯定是第一个知道的。
宋聿说:“你们可能这两天走不了了,这边出/事/了,刚刚发现死了一个人。”
张九诧异的说:“谁死了?”
宋聿说:“你可能还认识,就是宋脩广身边的那个保/镖,昨天晚上死的,今天早上才被发现,而且奇怪的是死在宋岩的别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