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甸是没有主权的,想要混的好,必须要有枪有人有地盘,这样才能混出头。
出人头地在缅甸的唯一标准就是看你有多少人和枪,看你跟的老大是个什么样的猛人,有没有让人侧目的本钱。
“下去吧”
张贲将两把九二手枪收好,目光平静,扫了一眼,众人顿时面露狞笑,他们知道,张贲已经作出了决定。
于是一行人缓缓地下了楼,那节奏都是一般,仿佛是**广场前正步而走的士兵方队,这节奏和东京,让大厅内的人都是为之一震,家马东微微侧身,看向了楼梯口,此时此刻,他竟然有些紧张。
马上就要看到虎头军的掌门人,这南定城周边几十公里混饭吃的人都是有些紧张,早几个月他们还在名叫滚弄城的地方嫖ji,现在却都挤在南定城的“乌衣巷”寻花问柳,但是得承认,有了规矩的南定城,气象刷新,让人侧目。
银行有了,电信营业处也有了,移动通讯营业处也有了,事情种种,竟然有了秩序社会有的雏形,而就在明天,整顿过的市场,明天就会重新开业,到时候集中起来的商户都会在那里出现。
这是一项工程。
“嘶……”
大厅内陡然就是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那些人看到下楼的这票人马,才知道什么叫做兵强马壮,什么叫做人中龙凤。
站在那里,就是万夫不当之勇,迎面而来的冲击力极为震撼,可以想象,当一群猛男以无畏之姿态行走而来,双目之中更是有无数自负,那便是最为强有力的一幕。
关山和虎大高左右而站,如两尊铜人,高大威猛,身穿避弹衣,挂着手雷,握着一把钢枪,背上更是有一把大砍刀,这身装扮,彪悍之气能让人后退三步。
家马东嘴巴张在那里,久久不敢说话,这一次,本来是十六路人马和南定城谈判的,允许带着人来,外头就聚集着头两千的彪悍人物。
不过虽然人多,可是声响却是没有。
双方都是长枪短炮对峙,屁话都没有一句,这时候擦枪走火,玩的就是心跳,老大们也是又惊又怕,但是又想要在这朝气初升的南定城捞上一杯羹。
都是有智商的人,都不是傻*,明知道这里能财,还他**的往外头羡慕外头恨,这不是傻*是什么?
稳定的社会环境,创造的财富远混乱。
在一个混乱的国度中,没有人比那些小军阀更加期待和平和安稳的一天,唯有大军阀才会希望越来越混乱,也只有不得志的文人小人贱人,才会希望国家社会越来越混乱,这种人,便是人民的敌人了。
“刚才是谁一阵狗叫犬吠?”
张贲抽出一把九二手枪,身后站着的人都是排开,张大山带着二十几个张家子弟,成了张贲的手枪队,也就是保镖,虽然用不上,可是出门在外,和人争锋称雄,没有点排场,怎么混?
“你是什么人”
家马东大声喝道。
明知故问啊。
“刚才是你在狂吠?”
张贲目光清冷,扫了他一眼,他身材高大,家马东不过是一米六五,这种俯视之下,虽然大厅内有家马东的二十几号弟兄,可是气势完全被压制住了,没办法,这票人实在是雄壮的一塌糊涂。
都是雄中雄,一看就知道经历的阵仗小不了。
实际上,张耀祖还没从云南死回老家的时候,张贲便是跟着他老子混迹,在部队里什么风浪没见过?公审大会枪毙贪污犯,近距离看毒贩被爆头,运输卡车从几百米上千米的地方翻下山谷,这些,他都见过,就在几岁的时候。
如此的经历和成长,使得张贲的性格和寻常人完全不同,他是天真和成熟的矛盾体,成熟是指其对待敌人和陌生人的方式,直指本质,追寻根本利益,于是得出合理的判断。天真是因为他太年轻了,二十岁还差几个月,没有完整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在家庭历史的原因之下,他一路扭曲,终于扭曲到了这样一个地步。
谁也救不了他,只有他自己。
所以,当他露出这般冰冷的目光俯视家马东的时候,不远处的徐海兵无奈地看向了别处,很多时候,冷静的张贲和一头野兽已经是没有区别了,没有人气,没有感情的强烈五感扑面而来。
这不是长辈们想要看到的晚辈,这样太残酷,也太悲哀。
正是知道张三贤少年青年时代的疯狂和悲哀,同时亲眼目睹了张耀祖在疯狂道路上的历程,徐海兵才更加清楚,张贲现在是个什么样的状态。
视死如归,烈士自觉。
这边是张家三代人的全部烙印。
死无所惧,有了随时做一个烈士的准备,随时去死,去牺牲。
用战斗的死亡作为一生最完美的勋章,这边是精神的根本所在。
这边是愚蠢和光荣的矛盾,别人不是张家的父子祖孙三代,所以,他们不会明白这种感觉是这般的强烈,强烈到有一种自虐自残的错觉。
“包德温矿区的家马东。”
张贲掏出一片擦枪布,擦拭了一下九二手枪外头的锃亮枪体,黑漆漆的枪口,一抖动就让人心惊肉跳,这些大佬们都是目光锁定了张贲,一旦情况有变,随时动手。
“你是想要死的早一点?”
张贲吹了一下枪口,然后看着家马东。
这个“保金队”的队长,嘴唇哆嗦地看着张贲,然后道:“哼我们十六路人一共两千多号人,怕你吗?”
家马东双手高举,那真是好一副色厉内荏的模样,连周围一同来的人,都是摇头不语,太丢人了。
张贲咧嘴一笑,问道:“我问你是不是想要死的早一点,你就扯你有两千多号人,你说我现在顶着你的脑袋,你两千多号人,谁能救你?”
话音刚落,张贲的身手乎常人的度一闪而过,枪口顶住了家马东的太阳穴。
一场喧哗和躁动,正此时,却听到一阵吵嚷:“不要再打老道了,不要再打老道了,哎呀,老道的屎都被打出来啦——”
那哭嚎声,竟然是一下子就遮盖过了大厅内的声响。
[奉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