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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
“停，你刚才说妖魔血在身上洗都洗不干净？”
晨阳新想到的是在墙壁上、天花板上那大团的荧光，这不是也是一定意义上的洗不掉吗？
“对呀！我给你说，那妖魔血可是好东西！只要稍微上点位阶的妖魔血，那可是能卖到天价的！当初在战场上，一头七阶大妖被杀，当时战场上的所有人和妖魔全部都跑到对方巨大的尸体下面，张嘴就去喝！高阶妖魔血，好东西！”
程大事边说边舔了舔嘴唇，这家伙当初也是其中一个。
“我没问你那个，我是问你，妖魔血与人类的血有什么区别？”
陈阳越想越觉得自己猜对了方向，语气有些急促，追问道。
“有什么区别？这个东西...额...“
一旦涉及到知识这方面，那可就是程大事的盲区了。
“行了，不用你了！现在跟我出去一趟，去图书馆！”
陈阳直接扯着程大事就往外走，他要查一下妖魔血液的特殊之处，以及人族强者血液的特殊之处。
喷溅开的荧光，绝大概率是鲜血，也只能是鲜血，因为在当时的情况下，能达成这样效果的也有鲜血。
但六口人却只有四团荧光，这说明有两个人的血液被擦干净了，而剩下的东西，就是难以被擦掉的。
而又能被破妄金瞳看到的，只能是灵质或者其余特殊物质，这些特殊物质，绝大可能不是人类所有的，那就只能是妖魔！
“你别着急啊！”
程大事发现陈阳力量大的出奇，而且奔跑速度也快的离谱，他调动灵力才勉强跟上陈阳的速度。
“我现在需要你，需要用你的身份！”
陈阳现在不在乎显露出来自己的一些异样，反正他是天生灵修，没点异常才不正常。
要塞的图书馆分为内外两层，外层都可以借阅，书籍大多也是外面广泛流传的内容，而内层想要借阅，则是需要一些权限。
而程大事的小队长权限，已经达到内层的准入门槛。
图书馆修建的十分普通，四层高的小楼，四四方方，外面全部都是光滑的白色大理石，除了墙上开出的窗户，再无装饰。
一二层是公共区域，藏书很多，但是却没有多少人。
在下三道建造图书馆本就是画蛇添足之举，但在当时上城的政策要求下，所有的区域都必须有最少一座图书馆，所以下三道也落了一个图书馆，只不过没有人来罢了。
陈阳进门就带着程大事上三楼，程大事的小队长权限也就只够上三楼了。
但他想要找的东西，三楼应该足够了，毕竟不是什么特别隐秘的事情，只不过是更高层的科普。
三楼的入口有检查人员，看气息应该也是灵修。
见陈阳与程大事二人进来，先是伸手想要拦下二人，但接着看到程大事掏出来的证件，便给二人放行了。
“看到没，小阳子，这就是我们二人的区别！”
程大事又在给陈阳强调二者之间的差别，那就是一个队长一个队员。
“行了别废话了！”
陈阳到了三楼，看到里面零零散散有几名中年人正在翻阅什么，也不理程大事了，直接去相关区域寻找他需要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