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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对着门口的王五，在高以翔推门走进的刹那间，也缓缓将转椅转过来，微闭着的双眸也缓缓睁开，那闪亮的眸光中淡淡着唏嘘和落寞，他似乎早就料到高以翔会来，他似乎很不希望高以翔出现在这里。
可无论王五心中如何思索，此时的高以翔已经如一杆标枪般矗立在了他的眼前。
“你终于还是来了……”
王五注视着笔直挺立的高以翔，语气中满是叹息的开口，打破了此间微微有些凝固的死寂。
高以翔听着王五的声音只是轻轻一笑，旋即淡然的点了点头，语气不骄不躁的平静着。
“是的，我想你已经准备了许多话想告诉我了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你说，我听。若是你此时还没有想好该怎样开口的话，那么我问，你答。”
高以翔淡漠而笃定的声音落在王五的耳中，让他有些沉郁的脸上陡然闪过了一抹惊讶，他注视着高以翔的目光中也带上了些许的玩味和审视，王五没有想到高以翔竟会如此直截了当的坦然。
不过既然他已经摆出了这样的姿态，想必他对于王五的这个决定，已经有了自我的认知，那平静如水的态度，也从侧面反映了他对这样的结果并没有太多激烈的反对，至少这一点，很好。
想到这里，王五高悬的心似乎终是能缓缓的放下些许，沉郁凝重的情绪也仿佛在瞬间轻松了不少，僵硬的脸上也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说实话，此时他很好奇，高以翔能够问出怎样的问题。
“那好，你问。”
王五心念一闪，将双肘立在桌上，双手交叠如桥般，拇指托着他的下颚，其余的手指无比自然的将他的嘴唇遮住，让高以翔无法看到他唇角牵动的笑意。
随着那低沉声音的出口，王五看向高以翔的目光中似乎也蕴含了更多的深意。
高以翔明显对于王五在他话语前后的转变并不感兴趣，他唯一在乎的是王五方才给出的答案。
既然他要让自己提问，那么高以翔便毫不客气的开口，没有任何迟疑，早在他进入到这间办公室之前，高以翔就已经清楚自己究竟想要问些什么。
“王局，你劝我放弃退出，是不是老馆长的意思？”
高以翔的声音依旧淡漠平静，可仅仅是第一个问题，便出乎了王五的意料，双手微微一颤，眸光闪动了一下，眼前骤然浮现出了之前老馆长和自己密谈的画面，怔然片刻，他笃定的点了点头。
虽然王五有些不明白高以翔的意思，但他还是诚实的回答着他的问题。
“那么他们的离去，是否和古尸有所关联？”
“……是。”
王五的回答依旧不那么果断，但是答案却都让高以翔满意，因为这一切都符合高以翔之前的猜测，古尸疑云中最关键的点定然还是古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