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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猴忍住笑，问。
“曹婷的情况如何了？”张小佛翻了个白眼，对陆猴的问题不予置评。是，他现在看起来和乞丐流浪汉差不多，但是如果有谁像他一样着急赶路，什么都顾不上，或许比他还狼狈。
“已经稳定下来了，但是还没有醒！你去看看就知道了！”陆猴语气沉重了一些。但是也没有先前电话里那么急迫了：“说起来要不是那个陈医生认识你，根本就不可能让曹婷浸在圣水里！”
“陈医生？”张小佛问。
“是啊，陈然医生啊！”陆猴说：“当时管床医生根本不允许曹婷泡圣水。可是后来陈然医生来了也就答应了！到了，就是这里！”
说着说着，陆猴停了下来，推开病房门。
张小佛径直走了进去。
病房的床旁边搁置着一个木桶，曹婷正浸泡在里面。
上前几步，张小佛走到木桶边。
桶里面的水面上飘着一层密密麻麻的头发丝。
“这几天都是这样！”陆猴跟上来解释。可是眼睛始终盯着别处，不敢直视桶里的曹婷：“每天换水的时候都会换出一盆的头发丝。”
“没事了。再泡几天就醒了！”张小佛看到曹婷的样子，稍稍安了点心。曹婷没有大碍了。
“哥。你这段时间干什么去了？”陆猴小心翼翼的问。
“你问我去哪里？”张小佛提高声音反问。陆猴这明显是明知故问，如果不知道他在哪，为什么能打得通那通电话。
“这个……”陆猴也自知理亏：“哥，你小心点，我总感觉不对！”
“怎么不对？”张小佛问。
陆猴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把头探出病房左右看了看，然后关上门，走到张小佛身边，小心翼翼的说：“我想找你的时候，就发现了那个电话！这么说张哥你知道了吧？”
张小佛皱起眉头想了想：“你是说有人监视着我还有我身边的人？”
“就是这个意思！总感觉背后阴森森的！”陆猴耸了耸肩膀。
“我知道了！”张小佛点头。
“哥，虽然我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但是你小心点！”陆猴再次提醒。陆猴虽然猥琐，善于趋利避害，可是对待救过自己的张小佛还是有那么几分真心。
“我走了！”张小佛也不啰嗦，转身就走出病房了。
陆猴在病房里叹了口气，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坐在曹婷的身边，随意的拿床头的一本是开始打发时间。
……
从医院出来，张小佛在脑子里把陆猴的话反复的过了几遍，好像真的有双看不见的眼睛正盯着他，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张小佛走到路边伸手去招的士，却发现根本没有车在他跟前停下，迫于无奈之后步行回到古玩市场。
……
“回来了？”怜花还是老样子，瞧见张小佛回来向他身后张望了一下：“观音婢没和你一起回来？”
“观音婢？”张小佛奇怪。
“对啊，你不知道真言的外号？”
“观音婢，观音啊！”张小佛自嘲了一下：“还真适合她！”说完就走进了店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