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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里斯一路上都在思考是否有更好的方法,此外,砍头这项处罚是为了那些不愿意向比尔巴利人发起冲锋的架桥工人准备的。只要这些架桥工人愿意扛着桥架跑,就不会被处决。
事实上,军方的领导人似乎对采取更多的措施来惩罚架桥工人犹豫不决。有一个人在莫里斯担任架桥队伍指挥官的时候犯了谋杀罪,而他们只是选择在一场暴风雨中把这个蠢货直接吊在广场上。虽然结果相同,但是除此之外,莫里斯只看到几个人因为斗殴而被扣罚工资,还有一些人因为在架设桥梁的冲锋过程中跑的太慢而被鞭打。
只给予他们最小的惩罚,或者说处罚能免则免。这支军队的领导人明白这一点,架桥工人的生活几乎是绝望的,如果再继续逼迫他们,把他们逼得太紧,这群架桥工人可能会全然不在乎自己,轻易放弃生命。
不幸的是,这也意味着白恩没有什么惩罚自己手下的办法,即使他有这个权力也一样。他必须找到另外一种方式来激励他们。不过莫里斯仍然觉得,通过奖励某个人或者某个小团体,并不是一个真正很好的手段。
正在思考这些问题的莫里斯没有注意到他们三人已经来到了军队的医疗帐篷。白恩带着他们绕过了最大的那几座帐篷,来到后面稍微小一点的一顶帐篷前,撩开帐帘钻了进去,莫里斯和诺克兰斯托夫则跟在他身后一起进去。
一名药剂师拿着手掌蹒跚地走向一排药柜,没有注意到三人钻了进来。他脸上布满了裂缝,就像在暴风雨冲刷下的比尔巴利城外那破碎的平原一样布满深沟,以他深深凹陷的眼睛为中心,向四面八方扩散。他鼻尖上带着一副厚厚的眼镜,穿着深色的长袍。
莫里斯在马尔努斯帝国的魔法学院求学时便了解这个职业,药剂师是介于草药师和外科医生之间的人。虽然这个职业不像魔法药剂师那样是介于魔药学家和炼金术师之间的施法者,但普通人对于治疗技术有足够的迷信,以至于药剂师很容易培养出一种神秘的气质,尤其当这间帐篷似乎故意营造出一种神秘的气氛时。
木质隔断上挂着神秘图案的雕文和意义不明的布料符文,柜台后面摆着一排排坛子,架子上则是层层叠叠的玻璃罐。一具完整的人体骨架挂在远处的角落里,由铁丝连接在一起。没有窗户的帐篷里里,中心是一座金属支架,上面摆放着燃烧着的火盆,照亮了房间。
即便如此,这个地方还是干净整洁的。它有一种熟悉的让白恩熟悉的防腐剂的味道,与他在黑塔解剖室的经历有关。他轻轻咳了一声,引起这位老药剂师的注意。
“啊,年轻的冒险者。”矮小的药剂师调整了一下眼睛,他弯着腰,整个人往前倾,用手指捋了捋他那稀疏的白胡子。“你是来买可以抵御危险的护身符的吧?或者是哪个营地里随军的年轻洗衣女工引起了你的注意?我有一种药水,如果倒进她的饮料里,只要她一喝下去,就会对你产生好感。”
白恩挑了挑眉毛,然后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装扮,好奇对方为什么会把自己当成一位冒险者。
他穿着在法塔林海湾的地牢里发现的那双黑色长靴,棕色旅行长裤,上面几个口袋放满了他需要的施法材料。旅行腰带上挂着自己的长鞭和祭刀,装填好的魔法火枪斜插在要带上。
除此之外,腰带上还挂着装弹丸和火药的袋子,背后挂着装有一幅简易地图的皮质圆筒。吃饭用的割肉小刀,装水用的银质水壶等等,加上他那件前对开的黑色法师袍和冒险者常穿的风衣也没什么太大区别。
好吧,白恩发现自己确实穿的像个冒险者。
“年轻的冒险者,你是想要抵挡危险的符咒吗?”在白恩检查自己装扮的时候,等不及的老药剂师再次开口问道。
“不,我不需要你所谓的符咒或者护身符,”白恩没好气地说道。“还有也不要跟我推销你那些所谓的爱情药水。”
白恩知道这些药剂师口中所谓的爱情符咒和药水,抵御危险或者伤害的护身符什么,或者来治疗各种各样的疾病的魔药,甚至他们还敢说自己有包治百病的灵药,全部都是骗人的把戏而已。
前者里面放的不过是一些糖或者面粉,稍微聪明点的药剂师还会因为推销的功能不同,另外加入一些提振精神或者令人昏睡的草药。
这种骗人的把戏之所以会让人相信,无非是类似那种抵御危险的符咒里加入了可以提高警觉性的草药,凭借提高的警觉性避免了一些危险,配合上迷信的力量,从中受益的人活着回到营地便会大声宣扬,毕竟无知的人总会把不理解的事故归咎于诸神或者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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