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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不好。”
即使不教她技巧，那她知道哪里不好，也能努力改正，逐渐变好。
孙煜彻底没有了话说，他很想把钱退回去……但他要是能退的话，他当初就不会接这么个门外汉的工作。
孙煜把林娅的问题指了出来，林娅恍然大悟。
“你早这样说，不就完了。”林娅推开玻璃门，又重新进去了。
她在心里，把那句话又反复琢磨了好几遍，才开口。
“停！”这次孙煜喊停，是林娅说完整句话后，最后一个音节结束。
林娅问道：“哪里不对？”
孙煜道：“最后一个字咬轻点，再拖长点尾音。”
林娅想了想，还真是这样，她道：“谢谢。”
孙煜并不领情，他依旧低头刷着网，脑后的小辫子，直冲天花板。
林娅又重复了一遍：“这样对么？”
孙煜不情不愿的说道：“嗯。”
他站起来：“下午开始正式录音。”
已经十二点了，林娅走到外面，坐在椅子上。
站了一上午，腿真的很酸。
林娅拿出手机，在一个小时前，厉尧凌给林娅发了信息：还顺利么。
林娅回复道：嗯，好。
孙煜看她不顺眼，她也把他怼的服服帖帖。
厉尧凌五分钟后回复道：等我。
林娅收到后，非常的惊讶，厉尧凌要过来了？
录音棚离公司很远，往返要一个多小时，而林娅记得，厉尧凌在下午一点半，要和公司高层开会的。
林娅给厉尧凌打过去了电话，厉尧凌先开口道：“我马上到录音棚了。”
林娅把想说的话憋回去，她道：“好。”
挂了电话，林娅去外面等着厉尧凌。
当他从车里下来的时候，林娅给了厉尧凌大大的拥抱。
厉尧凌握着林娅的手：“天这么冷，你不应该出来。”
林娅道：“天这么冷，你不应该过来。”
厉尧凌皱眉，刮了刮林娅的鼻子：“贫嘴。”
他从车里拿出来粉色的饭盒：“你的。”
林娅接过来，问道：“你吃过中午饭了？”
厉尧凌道：“嗯。”
林娅道：“骗人。”
厉尧凌是个工作狂，他不会在工作时间吃饭的。
厉尧凌看看手表说道：“我回去了。”
林娅又抱住了厉尧凌，她心疼他，“明天我自己带饭盒过来，不用你来送饭。”
她道：“为了给我送饭，你跑这么远，自己都吃不了……”
厉尧凌打断了林娅的内疚，他道：“不仅仅给你送饭，还来看看你。”
林娅说不出话来，她眼看着厉尧凌重新回到车里。
林娅举起手臂，跟厉尧凌挥手说再见，车子渐行渐远，直到看不见了，林娅才把手臂放下。
她吸吸鼻子，冰冷的空气进去鼻腔：“我要回去吃饭了。”
林娅回去后，在大厅找了个空余的桌子，把饭盒打开，里面的饭菜热腾腾的。
孙煜从外面进来，看到林娅在吃饭，他过来很大声的跟林娅道：“录音棚里，禁止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