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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为了起到以儆效尤的效果,在执行剥皮刑时,受刑之人往往都是活着的,而就如同马丰年叙述的一样,那时候刽子手也是把受刑之人整个埋在土里,就光露着一颗脑袋。
然后刽子手会在受刑之人的头顶用割个十字,或者是其他样式(保不齐就有个想象力丰富点的家伙想整点花里胡哨的那也不是没有这可能),在开完了口以后,就可以进入下一个环节,那就是往里面灌注某种液体,资料里没说太明白,我估摸着那量应该不小,毕竟那么大一个人嘛,不是按瓶就是按桶的,反正就是可劲灌啊!
由于那种液体的特性,会把人的...呃...还是算了,然后那情节咱就不提了,简而言之,那就是恶心加变态。
我在脑海里回忆着查阅过来的资料,然后又和马丰年的讲述对照了起来,发现两者并没有什么出入,最多也不过是一些描述上的差异。
任务进行到这里,前后的线索基本上都能联系上了,之前金芷芸说这个马丰年和另一位不知姓名的“怂货”都是披着人皮的鬼,而现在这个马丰年又说过,他曾经在徐道士手中遭受过剥皮之刑。
也就是说,现在我已经可以确认这个马丰年,或者说是他记忆中的那个马丰年的受刑方式,和受刑者的身份!
我看了眼时间,现在是22点19分,时间还早,而且生死簿上的任务短讯仍然显示继续获取情报,所以询问还要继续下去。
讲到这里,马丰年的情绪已经接近失控,为了继续我们的调查,我决定换个角度进行询问:“我之前听你提起过一个人,你似乎称呼他为厂长,至于你们今晚对我们的袭击这一点先抛开不谈,我现在所关心的是,受害者是否不止你一人?”
马丰年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询问进行到这里,一直对我毫无隐瞒的马丰年终于露出了些许犹豫的表情,我意识到这里或许就是问题的关键所在,因为我突然想到一点,谁说被执行了特定刑罚的就一定是受刑者?
说不准在这些被执行了剥皮刑的人中,最具潜力的一人才有资格成为徐道士所需要的受刑者。
于是,我耐心得继续向马丰年询问道:“换一种说法,你说过的,你之前在一个屠宰厂上班,那么那个道士打扮的家伙,是不是对你们厂里的所有人都进行了这种刑罚,而你口中的厂长也是其中之一?”
在我看来,马丰年似乎是极力得在回忆着关于厂长的记忆,可他表现出来的样子却是极为矛盾,身体不停得颤抖,双手紧紧得按在头部,整个人表现出的是一种极为不安的神态。
他明明知道有厂长这个人的存在,可关于他的一些记忆却始终是回想不起,而在这样的反复矛盾之中,很快便是陷入到了自我怀疑的狂躁状态。
(看来他的记忆真的是被动了一些手脚,不然他没道理会回忆不出,要么,这个厂长根本就是他被动过手脚的记忆中一个虚构的角色,要么,这个厂长就是操控着他们的受刑者,而为了保护自己,所以他抹去了爪牙们对于他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