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戮之空能算得上什么，又能做得了什么？”
承玄也明白过来：“她的一切，都是息不歌给予的。”
“没错，除了息红衣，息不歌算是最有可能的家主继承人。所以他的算计最深，手中真正掌握的权利也最多。”元初道，“息家二夫人算是他的得力助手，同时也是他在必要时的挡箭牌。”
承玄想了想，叹息着点点头：“这息家二夫人也够呛啊！”
元初却笑话他不懂女人：“你怎么知道息家二夫人心理不明白？”
“若是明白，还会这么配合？”承玄不理解。
“她没有选择。你想，在自己家资质不显，被推出来联姻。她唯一的出路就是在夫家站稳脚跟。即使息不歌利用她，可换而言之，若息不歌成功，她就是最大的功臣，地位资源还不是唾手可得。她的儿女以后也会成为息家嫡系正统，这才是她想要的。”
元初带着一丝叹息解释。
这些儿修真世家的女儿，和凡人世家的女儿没什么区别，都是这样被娘家嫁出去，然后为夫家操劳，为自己和儿女的地位拼搏不休。至于道途，早已经成为次要。
除非资质惊艳，否则还真挣脱不开。
即使资质惊艳，也有可能被家族嫁给更大的世家，换娶更强大的盟友和更多的利益。就像息红衣，即使有父亲的宠爱，还不是被安排订婚，以期拉拢到强势的靠山和盟友。
承玄也明白了，修真世家，和凡俗世家，真没什么区别。
同样是男子继承家业，女子拉拢盟友，手段不拘一格，竭力争夺正统。
“这么说，家族比起宗门来，束缚可多太多了。”承玄说，“幸好你我只是出身凡俗世家。”
若是出身在修真世家，还不得烦死他们，那还有空修道？
或者从小生活在勾心斗角中，就像息不歌那样，哪能有心境领悟大道的玄妙呢？
元初笑了笑：“志在大道锐意进取的家族还是有的。这些儿都是小家族玩的手段。不求实力，反而本末倒置的寻求姻亲关系。”
确实不好一杆子打翻所有世家。
承玄从善如流的点头：“此言有理。”
元初转换话题，“不谈息家，我们现在怎么办？息红衣那么算计我们，如何回礼？还有余裕，找到了吗？”
“玄火玄水正在找与息红衣相关的人。暂时没有余裕的下落。”承玄回答。
元初神情奇异：“你那分身，行动很自由啊！难不成……隐身？”
承玄冲着她笑笑：“不是隐身，效果却差不多吧！”
“收集情报岂不是很容易？”元初惊叹。
承玄点点头：“这种神通确实不易被人察觉。十分好用。”然后拉回话题：“余裕若是找到，直接杀了就是。倒是息红衣，你有什么建议？”
“你说呢？”元初反问，息红衣惹的毕竟是承玄，与她关系不大。
承玄想了想：“先让玄水探究一下息红衣对尉犁的态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