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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你说的对!”离月竖起了个大拇指。
“离月……”陆宛之抬头贼兮兮的看向了离月。
“干嘛?又要我去打听!”离月撇了撇嘴,嘟囔道。
“你刚刚不是很不忿嘛!”陆宛之讨好的嗔道。
“真是怕了你了。”离月一看陆宛之这撒娇的架势,便瞬间投降。
“就知道我的离月最好啦!”陆宛之笑嘻嘻的哄道。
“宛儿姑娘,不好了!”
突然,一个小厮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便跑边喊道。
“怎么了?怎么了?”陆宛之一听这话,忙站了起来。
“外头有官兵来了!说是我们这儿有谋害太子侧妃的人,所以要挨个排查!”小厮没见过这等大场面,慌里慌张的说道。
“可看清楚是什么官兵?”陆宛之问道。
“我不认识……”小厮摇了摇头,难为情的说道。
“走,出去看看。”陆宛之见状,知道这小厮也帮不上什么忙,便带了离月和云疏出去。
刚一踏出门,陆宛之便被人堵了个严严实实的。来人看着像是刑部的人,可都是脸生的人,她一个也不认得,为首的也是个生面孔,身材敦实,脸上有一道淡淡的,已经发白的刀疤,面露凶光,走路的时候像一头笨重的狗熊,她看了以后,脑子里对此人毫无印象。
“你是什么人?”陆宛之问道。
“这个就不用姑娘管了,知道我们是官府的人就行了。”
为首的人看样子并不认识她,陆宛之松了一口气。
“官府也该有个名头吧,我还从未听说过哪个官府的人上门查找犯人是师出无名呢。”陆宛之冲着为首的那个男子嘲讽道。
“这就是姑娘孤陋寡闻了,我们官府查人,从来就不需要留什么名头。”
那个笨熊一样的男子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蠢,肚子里还是有几分墨水的。
“那由头呢?查家总该有个理由吧。”陆宛之冷声问道。
“理由?这还需要问么?要不是你们这儿的流民,太子侧妃怎么会染上疫病?”笨熊扯着粗嗓子喊道。
“这算是什么理由?流民有什么理由要去害太子侧妃?还有,我们这儿离东宫那么远,你又凭什么笃定是我们这儿的流民给太子侧妃染上的?”陆宛之听了笨熊的话,觉得荒唐又可笑。
“若他们不来京城,那么京中就不会有瘟疫,京中没有瘟疫,那太子侧妃又怎么会染上呢?”笨熊条理清晰,居然能强词夺理到这种地步,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照你这么说,那旁人活着都是有错的了?”陆宛之觉得这个笨熊简直是不可理喻,满嘴的跑火车。
“随你怎么说,反正人我也是要带走的,你看着办吧,再废话我连你一块抓走!”笨熊凶神恶煞的说着,往陆宛之面前站了一步。
陆宛之怒目圆睁,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里想定要查查这是谁的人,这般混账,还敢出来为祸百姓,真是活腻了!
可她还没想完,那些官兵就将流民控制了起来,稍有不服的,就会遭到一顿毒打。
“你住手!”一个男子的声音响起,憨憨的,却勇气十足。
“关你什么事儿?爱多管闲事是吧,那你俩一块儿吧!”那几个打人的官兵不屑的看着说话的人,将他一块按了下去。
说话的人正是张钰,他看着同村的人被欺负,心里不忿,便站了起来,可两拳难敌四手,他只能陪同老乡狠狠的挨了一顿打。
“给我住手。”陆宛之听到了旁边的动静,眼睛里顿时带了杀气,冷冷的冲着那几个打人的官兵说道。
“哟?你算个什么东西?再说一句,连你一块打!”打人的那几个官兵像小混混,张嘴便说着这样混账的话。
陆宛之觉得自己肚子里憋着的那一口气已经要冲上头顶了,那几个官兵下手每个轻重,打了半天也不见停的意思。
“本宫再说一遍,给我住手,否则,你们的头加起来都不够砍的。”陆宛之理了理裙子,端庄的站在门口冷声说道,语气冰冷,神态冷清,杀气外露。
“什么?”笨熊站在旁边,敏感的捕捉到了陆宛之刚刚话里的自称。
“这位官爷,耳朵是不好使么?”陆宛之冷声笑道。
“大胆!”笨熊听了这样的讥讽,伸手便要打陆宛之。
“我看你才是大胆!你面前站着的是大梁的太子妃,东宫的主母!”离月在陆宛之的身后呵斥了一声,笨熊的手就生生的停在了空中。
倒不是因为害怕,是觉得滑稽,笨熊觉得,这个小丫鬟把自己当成了傻子,随随便便就说自己的主子是太子妃,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
“怎么,不信?”陆宛之看着笨熊的模样,扬了扬眉毛,睥睨的看着他。
“不信。”笨熊倒也干脆,一脸的无所谓。
“那你就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究竟是什么东西。”陆宛之说着,把自己的令牌拿了出来,在笨熊的眼前晃了晃。
皇家令牌,仅此一枚,除了皇室人员本人,旁人是不可能有相同令牌的,所以在大梁,见令牌如见人。
“这,这是真的?”笨熊傻傻的问了一句,有些天真。
“你觉得呢?我最后说一遍,停手,否则,你们几个的脑袋加起来都不够砍的。”陆宛之冷冷的说道,语气里冰冷的能冻死人,本就是数九寒天,听了这话心底更凉了三分。
“停,停手!”不知为何,笨熊看着眼前这个女子凌厉的模样,心里竟然有了几分惧怕,虽然他对令牌还有所怀疑,却也不敢冒险。
“本宫乃堂堂太子妃,你们这些人竟然这般目中无人,我看也别做什么官兵了,都发配了吧。”陆宛之故意往严重了说,意在震慑他们。
打人的士兵停了手,听到陆宛之的话,个个面如死灰,碰了这个壁,这一辈子算是要到头了。
“你,叫什么名字?谁手下的?”陆宛之指了指笨熊,冷冷的问道。
“小的张二狗,是刑部的。”笨熊犹犹豫豫的说道。
“张二狗?刑部的?”陆宛之听了这话,嘴角一勾冷哼道。
“是的。”张二狗点头道。
“倒也不必把我当傻子,刑部的人我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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