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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问题?”
看自己的二弟就像是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话一样的问着自己,厉祁深反问他一句。
“没有问题,不过……”
他真的懵了,这好端端,怎么就让自己去拿两个人的血去做dna,难道说……
想到这里,厉祎铭倏地想到了昨天自己去藤家,接藤老太太来医院这边抢救的场景。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藤家老太太有身手去拉乔慕晚,只不过是没拉住而已。
把昨天的事情,一并联系到了一起,厉祎铭瞬间像是明白了一些什么事情似的。
“哥,你是怀疑嫂子和姑奶奶之间……”
把昨天发生的事情想了一遍,厉祎铭也瞬间觉得事情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只不过……
“不可能的,你知道的,姑奶奶嫁给姑爷以后,两个人没有孩子的,嫂子根本就不可能和姑奶奶扯上什么关系。”
他都没有听说过藤家除了藤嘉闻之外,还有什么兄弟姐妹,很显然,乔慕晚和藤家扯不上任何的关系。
更加准确的说,乔慕晚和肖家扯不上任何关系的。
“没有关系不是更好吗?我只是想确定一下。”
如果是之前,他也会抱有厉祎铭的想法儿,只不过,突然横出来了一个叫“藤佳雅”的女人,他哪里还能掉以轻心。
如果说确定了没有关系最好了,但是倘若有什么让自己无法弥补的关系存在,他……
“顺便,你把藤家人的血,不管是藤少延也好,还是藤嘉闻的血也罢,把他们两个人谁的血也搞来,一起做dna鉴定。”
“舅舅的就不用了吧?”
只有藤肖兰芬,和自己母亲那边是姑母和侄女的关系,会牵扯出来血缘关系,但是藤嘉闻那边不是自己姑奶奶的亲生儿子,根本就不存在什么所谓的血缘关系。
“让你一起做了就一起做了,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看自己大哥的态度那么强硬,厉祎铭无奈的耸了耸肩。
“算了吧,就当你是为了确定嫂子是不是藤家人好了,我就把几个人的dna一起做鉴定好了。”
说完话,厉祎铭将双手,抄袋,离开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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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雅兰从抢救室里出来就被推去了加护病房,由专业人士进行照看。
虽然说年永明被暂时判为没有罪,但是年南辰打从心底里,对这个父亲莫名的厌恶和排斥。
年南辰不让自己看赵雅兰,年永明也懒得去管赵雅兰。
其实说到底,年永明自认为自己准备把赵雅兰推下楼梯那会儿就已经错了,反倒不如将错就错,希望自己的妻子就此不要再醒过来好了。
这样,乔慕晚永远都不可能知道关于她身世的事情,然后关于知道当年事情的人,也少了一个,自己又能心安理得了一些。
年南辰没有让自己管赵雅兰,年永明真的就没有管她。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年永明去了邵萍的病房那里。
对于邵萍,虽然她已经发现了乔慕晚的存在,但是因为当年事情的关系,再加上她做了自己这么多年的红颜知己,他真的不希望她出事儿。
心里愧疚的去了邵萍的病房那里,却不想,他刚走到病房门口,就被人给拦住了。
拦住他的人不是别人,是厉锦江的手下。
看了眼身材魁梧的保镖,年永明蹙眉。
“让厉锦江出来和我对话。”
之前他被厉锦江砸了鼻子的事情还没有让他消气,这会儿他又搞出来要保护邵萍这样幺蛾子的破事儿,他哪里肯会让厉锦江称心如意了。
“不好意思,厉先生不在。”
保镖只是负责拿钱,替人办事儿,哪里知道这个厉锦江在哪里,再者说了,他们做保镖的被安排在这里,全程都是厉锦江的助理在安排,他们都没有见过厉锦江本人,自然是做不到找厉锦江出来。
“不在?他不在这儿,你们在这里守着是什么意思?你们知不知道病房里住着的人是谁啊?”
年永明一味的和几个保镖讲道理,但是这几个面无表情的保镖根本就不买账。
知道自己不会是这几个保镖的对手,年永明没有办法了,打了医院这边保安的电话。
邵萍并不是厉锦江的什么人,相反,邵萍这么多年来和自己的关系,自己更有义务进去看她才对。
年永明刚把保安室那里的电话拨通,厉锦江安排在医院这里的助理,走了过来。
“不好意思年老先生,厉老先生出国出差了,这会儿不在,所以他暂时无法与您进行对话,不过,关于邵萍女士的事情,我想年老先生还是不要浪费力气了,厉老先生在医院那边,已经以邵萍女士亲属的名义,签下了手术契约书,所以现在医院方面,完全配合厉老先生,您就算是找了保全上了,他们也不会帮助您,让您进去看邵萍女士的。”
“你……”
听助理把事情给自己说了一遍,年永明气得把手直接握紧成了拳头儿。
再张开手的时候,他对助理,厉声咆哮——
“把厉锦江的联系方式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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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从厉锦江看到邵昕然被厉祁深的手下限制在她的住所里,他就一直在想自己要怎样想对策救她出来。
且不说就那样像是关押犯人一样关押邵昕然,对她来说有多么的不公平,就她的脸的状况,哪里会允许他再继续冷眼看下去。
就算是房子里被安排了最优良的医疗设备,但是终究是不如医院的治疗来得优良。
厉锦江真的怕,真的很怕邵昕然的脸就此会毁了,所以他真的需要让邵昕然立刻、马上接受最优良的治疗。
一再在邵昕然的住所外观察了好久,厉锦江发现一件事儿,那就是给邵昕然治疗的医生,是佛罗伦萨市中心一家医院的医生和医护人员。
把这条线索给摸索清楚了以后,厉锦江打通关系,让自己顶替了当日去住所里的医生,自己穿着一身白大褂,冒充医生混进了邵昕然的住所那里。
为了掩人耳目,他特意带了口罩来遮住自己的脸,然后又了解了一下要给邵昕然用的药,免得自己被看守的保镖看出来什么端倪。
厉锦江走在几个医护人员的中间混迹着。
在为首的医生和保镖交流了以后,他顺利的进入到了邵昕然住的房间那里。
很简单样式的房子里,和大多数意大利人居住的模式相同。
但是厉锦江并没有什么心思打量房间里的摆设,他一心想到的都是要赶快把自己的这个女儿从这里救出去。
厉锦江进了邵昕然的房间,在邵昕然的房间里,他看到了邵昕然的脸被厚厚的纱布缠到密不透风的躺上g上,就像是一个木乃伊一样,没有任何生命活力的躺着。
一听二十四小时,邵昕然要被注-射四次镇定剂,每次只要药效一过,她就会不断的挣扎要离开。
为了不让邵昕然惹出来事儿,医护人员不得不不间断的给她注射镇定剂,只有这样,她才不会乱来,才不会惹出来一些乱子。
看到自己的女儿就那样不动不挣扎的躺在g上,厉锦江心痛极了。
但是心痛归心痛,他坚决不让自己表现出来什么情绪,不然,自己别说是救不了自己的女儿,指不定,自己也被搭进去了。
“伤者的情况很不好,因为不配合治疗的原因,脸上已经开始有腐烂的迹象,如果说伤者再继续这样下去的话,要面临的就是毁容。”
一位为首的主治医生和厉祁深安排在这里的负责人,用意大利语谈着话。
“如果可以,请你和厉先生联系一下,不然照这样下去,我们也无能为力了。”
厉锦江混在大家的中间,因为他精通意大利语的原因,医生和这里负责人的谈话,他全部都听了去。
伤者的情况很不好,因为不配合治疗的原因,脸上已经开始有腐烂的迹象,如果说伤者再继续这样下去的话,要面临的就是毁容。
听到这样的话,厉锦江直感觉他的心脏在被割伤,划破,然后从伤口的位置,不住的往外冒着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