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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远志福至心灵,忽地想到,这四人是要用自己得到番禹,当不会要自己性命,对着三人道:“他不会就此下手。”朱三成武,李鸣山方才明白过来,三人这时都是想到,赵远志除却兄弟,独占番禹,到也是全非无能之辈。此时心中无了顾忌,朱三成武看准四人方位,李鸣山弓弦一紧,这时不出手便罢,一出手就要置四人余死地,方得能救出赵远志。
余大雄喝了一声,“你奶奶的,老子不敢打你,难道就不能抓住你。”熟铜棍陡地放落,双手就来抓赵远志,陈大冲郭大川,白自然兵刃一挥,一起奔进李鸣山,三人这时均自想到,李鸣山神箭当世无双,只要杀了李鸣山,朱三成武当不足为虑。这时间机会难得,朱三成武身子一闪,就也扑进余大雄,李鸣山三箭齐搭弓弦,直是对准冲过来的陈大冲,郭大川和白自然。
忽然间落下两个人影,齐声喝道:“绿林山和平使者在此,同道中人不得自相残杀。”余大雄一惊,只觉胸口似给人拂了一下,双手在也抓不下去,忽忽两声,朱三成武神网却是向后扬起,反是照朱三成武当头罩落,朱三成武啪地一扔神网,人也跃到一边,耳边嗖嗖嗖声直响,李鸣山连珠三箭也是一齐射出,郭大川,白自然,三人奔行甚是神速,眼看三箭照着喉咙射到,要挡也是不能,陡地一阵风从三人面前掠过,三箭齐齐跌落。
地上已是站立两人,左面一个面似朱砂,背上一把长剑,右手一人脸色铁青,都是着一身宽大长袍,肩上斜插一柄大刀,这两人如何出手挥落神网,三箭又是如何掉地,所有人都没瞧清,陈大冲,郭大川,白自然也奔进李鸣山,这当儿兵器齐举,望着李鸣山一起落下,李鸣山也被这突然出现的和平使者惊得呆住,看着快刀,狼牙棒,一把剑就也迎面飞落,只见两人身子就地拔起,朱砂脸捧着狼牙棒,铁青之人左手握剑,右手提刀,这两人一出手就夺下三人兵刃,直如天花乱坠相似。
余大雄,陈大冲,郭大川,白自然四人大惊退下,手中都是没了兵器,,郭大川看着面前两人,忽地想了起来,此时神色一变,道:“天剑地绝。”白自然道:“天剑地绝名动大江南北,怎会成了绿林山使者。”十五年前,天剑门以天剑称霸江湖,地绝刀以其刀术震慑武林,手段凶残,江湖崛起,黑白两道谈虎色变,这样两大门派,任何一帮都能抗衡天下英雄,怎会甘心做绿林使者。
天剑地绝双手向四人一杨,陈大冲,郭大川,白自然但觉眼前一花,自己的兵器就也落在脚下,天剑冷声道:“绿林山拥立汉室,天命所归,自是八方相应。“”地绝道:“绿林山双王心怀仁义,我两人就是做一小卒,于愿也足,你们这就请了吧。”余大雄上前拿起熟铜棍,郭大川拾起狼牙棒,陈大冲和白自然看着和平使者,如是见了鬼魅,齐愣愣说了一声,“天剑地绝。”
四人这时心中在想,‘没想到天剑地绝如此了得,却是维护绿林和平,并不是如以往一样,天剑地绝齐出,江湖风云变色。’此时各提着刀剑,想着和平使者出手的招数,心中直觉后怕,眼看余大雄,郭大川也走了好远,陈大冲道:“走也不招呼一声,”白自然道:“走就是了,有什么好说的。”两人一边说话,就已往前追了过去。
梅娘突然间见着四人,竟是要捉赵远志,这人死不足道,但想到李鸣山还心念故主,有难可不能不顾,因此静观其变,这时也不理会天剑地绝,身形微一动,就要离开此处,眼前轻风一晃,和平使者也齐立在梅娘身前,梅娘神色一寒,看着面前和平使者,冰魄大法就要使出,天剑忽道:“你是黑井女魔。”梅娘道:“你要做什么。”地绝道:“黑金女魔所杀都是奸恶凶徒,到也不是滥杀之辈”。
梅娘哼了一声,“你绿林山仗着什么来头,竟然学起官家架势了,我梅娘可从没怕过谁。”地绝脸色一变,铁青的脸上一阵蠕动,这是他要杀人的前奏,天剑知地绝就要立下杀手,道:“你忘了王头领的话了吗?”地绝神色一怔,当即止住就要发出的手势,道:“汉室复兴事大,万事以和为贵。”说到这里,两人身子突然纵出,只几个闪忽,就已再看不见。梅娘眼见天剑地绝不见,这时一转身子,离开了赵远志五人。
账房先生看着四人凶狠,这时直念菩萨保佑,就想拔腿就跑,可一想到王府中大鱼大肉,远不是当初大个子比得,怎舍得那神仙般日子,这时斜着眼睛,口中胡乱直念,却是细心看着场中,心想不到万不得也,还是不要离开赵远志,此刻也把眼前看在眼中,却假作没有看到,仍自闭目念叨。
赵远志正以为难逃余大雄毒手之际,不想凭空出来这天剑地绝,实是做梦也想不到,这时惊魂一定,却看见账房先生还在闭目直念,心中好气又好笑,道:“你在念些什么。”账房先生睁开眼睛,惊奇道:“王爷,菩萨还真是灵验,刚才是不是有两人从天而降,杀退四人。”李鸣山道:“胡说八道”。
账房先生振振有词,道:“王爷是天上星宿下凡,菩萨当然要保护,我诚心一念,不就来了。”赵远志想到刚才自己气定神闲,心中实是害怕得紧,却是没想到和平使者陡然现身,是不是因为自己是王族后裔,方得神灵护佑,这才出现和平使者,也未可知。这时看着李鸣山和账房先生争执,忽地想起李鸣山适才对着梅娘情景,心中闪过一阵不快,但赵远志城府极深,按住隐忍不发,就像没发生过什么事一样,道:“都不要说了,赤眉还远得很,赶路要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