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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可华把目光往远处眺望了去,才发现这是在一处山坳里,两边是山,两旁荆棘密布,中间有一条小道,仿佛世外桃源,望着俏丽婀娜多姿的女人,心境随之而变化,他四下里张望了一下,在寻找一处可以栖息之处,想坐下来聊一聊。很快,他发现不远处有一块隆起的土坡,便快步走过去,伸手铺展了一下,示意夏青坐下。夏青望了他一眼,也不客气,自顾撅着屁股坐下。张可华瞟了一眼夏青的臀拉开一点距离也坐下。
俩人谁也没有吱声,似乎都是在眺望着前方,心思不在跟前。但其实,相互都知道是什么意思。张可华显然是在酝酿情绪,平复那扑腾不停的心绪。终于,张可华找到了话茬。
“唉,那天真是对不起了,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竟然干出了那种事情来,真是不好意思。”张可华说着,脸色微红,显然有点不好意思。夏青默默地听着,听他说完,也不看他,继续眺望远方,然后悠悠地说道,“其实,没什么的。”说着,顿住了,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张可华一时不知是接下去好呢,还是等候着她继续说下去。夏青终于又说了,她说,“我觉着那天有点不对劲儿,难道你不觉着嘛?”
“什么?”张可华一时不知夏青是什么意思,把脖子扭过去盯着她。夏青脸色微红,显然是知道这个男人在盯着自己看,怯懦地说道,“你哪有那么大的胆子啊,不像是你。”张可华一楞,忙问,“你是说,我表现得不正常,对嘛?”夏青一扭头,犹如小姑娘似地微微一笑道,“你难道不觉着有点不同寻常,”
张可华沉默了,说实话,他也觉着不正常,平时喝酒之后没有那种情形,为什么那次就完全失控。可是,话又说回来,说是有问题,又有什么问题呢,问题究竟出在哪儿呢,他一下子说不上来。所以,他把一切都归咎于自己酒后乱性。多亏是为了她们的事情,她们宽宏大量,否则,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收场。但经夏青这么一反问,他自是在寻思这其中究竟有什么问题,超乎寻常啊,不对头哇。于是,他便壮着胆子问夏青,估计问题出在哪儿。
夏青慢悠悠地摇了摇头,显然没有答案。
见状,张可华傻傻地问夏青,会不会责怪他,干了那样出格的事情,真是不好意思。孰料,夏青不好意思地笑道,怪你又怎样,难不成你还赔偿我不成嘛?张可华一听也笑道,若是要赔,那就赔吧,毕竟是我干了出格的事情嘛,是不应该的。
俩人这么一说,反倒自在轻松了,张可华挪了挪身子转向夏青叹息道,多亏有人冲进来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夏青腰身一扭脖子歪过来瞅着张可华把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半天反问道,那又将怎样,你又能把我怎样呢?
张可华傻呆了,是啊,又能怎样呢,他在寻思着,继续下去又将会是怎样呢,还别说,他一下子还真是理不出个头绪来。这女人这么问是什么意思呢,那架势继续下去,指不定就那个了,若是那样,岂不是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后果了嘛?可是继续说下去,那又怎样呢,人家又不是大姑娘家的了,什么样的风雨没有经历过的,含糊什么呢,她是不是就是这个意思。
忽然,他意识到了什么,凑近了夏青问道,对了,你说他们是怎么知道的,突然冲了进来。我一直没往细处琢磨去呢,现在回头再想一想,这其中恐怕真是有猫腻。夏青笑了,说道,是你的同事,你都不去问一下,反过来问我,我哪知道的。如今,却被停职了,多划不来。
张可华点了点头,从荷包里抽出一支烟来点着,深吸了两口吐出烟圈儿在空中旋转着,在寻思这事情。他忽然问道,假如,我是说假如,那天在包厢里,我果真是侵犯了你,你会怎样,会不会真的告我?
夏青瞪着眼睛似乎不认得他似的,然后蔫巴了下来,问,难道,你真想跟我……干那个事情嘛?
夏青一边说着,一边噌地一下站了起来,往前跑了几步,似乎不敢看他似的,背着他扭动着腰身。这一幕一下子激起了张可华的兴致,有一种要冲上去的冲动。他继续盯着她的腰身,把手中的烟头往屁股下的墩子一按,准备跟上去。可就在这时候,发生不可思议的一幕,他屁股下面仿佛安装了轮毂突然旋转起来,瞬间感觉屁股下面空了,一屁股坐了下去,紧接着,一道黑影从眼前窜了出去。啊,简直是太吓人了,显然是一条粗壮的大蟒蛇从身旁窜了出去,紧贴着夏青腿边溜进了荆棘丛中去了。啊呀!夏青被那条大蟒蛇一带过去,她的身子随之一转,见是一条大蛇从自己身旁上窜了出去,顿时大惊失色,一屁股轻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终于醒悟过来的张可华这时候才明白过来,刚刚,他们俩坐着墩子其实是一条蟒蛇。这是多么可怕的一幕啊,两个糊涂蛋居然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之下坐在蟒蛇身上,那么自在。张可华爬起来,伸手去拉仍旧坐在地上的夏青,同时安抚她别害怕,告诉她说,大蛇已经溜走了,没有关系,别害怕。张可华劝小姑似的安慰着夏青,不知不觉中,感觉那柔软的身子越来越靠近自己了,便有点恍惚不安。便故意让开了一些,那身子居然随之倾斜过来,他只好双手支撑了过去。
“咦,你是怎么了,跟喝了酒似的,”他一边支撑着,一边盯着夏青的脸,“可别跌倒了。”
夏青不吱声,一扭身往前去。张可华只好跟随了去。他还在寻思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蛇匍匐在那儿,不曾听夏青说起过,他俩坐在蛇身上居然一点没有觉察到。若是大蛇一时兴起,把他俩吞食了,都不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