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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当天,罗真简单和杜遥夜筹划了一下安排。
杜遥夜很了解尚蜀本地的情况,这是个大优势。
她知道很多百年老店,一些年轻人没啥兴趣的陶艺、刺绣等等老工艺,现在基本只有老人守着店,勉强营生。
罗真没打算让杜遥夜替老人们做生意,只是去跑跑关心一下也好。
需求都是发掘出来的。
如果那些不为人知的老字号有什么亮点,以杜遥夜的资源也能很快利用上,罗真还是相信她的眼光的。
罗真还表示,这段时间他依然会照常付杜遥夜的薪水,就当杜小姐是给他打工了。
当罗真拿着厚厚一叠龙门币,握着杜遥夜滑滑嫩嫩的小手,递到她手心里的时候。
对着杜遥夜紧张乱颤的双眼,罗真圣子(牛郎)力全开的说道:
“事在人为,而且天无绝人之路。遥夜你可以去做你想做的事情,我会全力支持你的。”
“就算一次次失败了,那也只要再重整旗鼓就好。就算将来放弃自己开店,你也可以来我的企鹅物流。我的公司会永远留着你的位置,我等你。”
杜遥夜:“等我......诶?......欸欸......~!?”
纯情的小老虎,在那当时眼睛就匨转成了蚊香,被罗真那满到溢出来的钻石王老五气息,熏的晕头转向。
这男人,竟然学会用金钱攻势了呢......
周围的女人们都微妙鄙夷的盯着他,让罗真更开心了。
当然,做这种事的主要原因,还是为了罗真自己的目的。
在白天旅游的时候,罗真就发现了,藏在尚蜀的那些天师府的人员,都选择融入本地生活做掩饰。
其中明显最厉害的那个,据说就是守着家小门面做陶艺,周围人都叫他白陶工。
做社区服务志愿者是假,罗真想和他们搭上线才是真的。
这就到发挥自家圣女们,无敌的营业模式的时候了。
只要莫斯提马和蕾缪安出马,罗真还不信有啥老人是笼络不下来的!
另一方面,罗真自己则试图和令搭上线。
因此他强硬中止了今天的排班表,在自家女兄弟们深深的怨念中,决定早点睡觉,用最好的精气神去面对令。
于是嘛。
当罗真洗好澡,吹干头发,喝了杯夜晚的温豆浆。
以悠然的心情,躺在久违独自享受的大床上,打算品味一下婴儿般的睡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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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令小姐,你是不是来的太快了?”
罗真闭眼的下一刻,就感觉到,身上多出了不该有的重量。
罗真本来就很少一个人睡觉了,这次好不容易有这个借口,他还想多在大床上滚来滚去呢。
结果他刚闭上眼,就被某位令小姐迫不及待的拉进梦乡,强制昏睡了。
在他下一秒睁眼的时候,看到的就又是华丽的穹顶和彩绘玻璃,回到了自己熟悉的拉特兰寝宫之中。
在纯白无瑕的床单上,令小姐正悠然的斜躺着。
她饱满的大腿搁在罗真身上,比年和夕都要更细的尾巴同样灵巧柔韧,正像柔荑小手一般,撩拨着罗真的胸口和脖子。
令小姐悠悠然看着罗真,半醉半醒的眸子满怀笑意:
“这不是很好嘛~?你我情投意合,相见恨晚,那自然是一秒的耽搁都嫌浪费。理应如鱼得水,分离一瞬都感到难忍的干涸......虽然就算你不在,我有你的酒也可以就是了~。”
罗真:“所以令姐你迫不及待的,也不是我的人,而是我的酒啊......话说你这样搁着很重的,咱能换个姿势吗?”
因为令把两条大腿都搁在罗真身上,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着罗真的腰,让他很难翻身。
如果平时倒也算了,罗真也会享受这种亲昵的温存。
但现在罗真还想说点正事,好不容易才维持着理性进到梦里的,可不想这么快被令灌醉。
令小姐用斜躺的姿势倒酒,手中的杯中物都依旧一滴未洒,全数流进她迷人的唇齿之间。
在享受了一把罗真今天买的好酒后,令小姐才愉悦的哼笑着:
“若是嫌腿压的重,就是想要我全身都压上来咯?不愧是圣子陛下,真是会享受?”
罗真直接翻着白眼:
“你是惠文王,还是我是宣太后?......话说这个典故你都知道的吗,你到底是什么时代的人啊?”
在至今为止接触过的巨兽中,令绝对是让罗真最把持不住的女人,这点是肯定的。
虽然罗真是也挺享受这种被动的感觉,但总有种自己想说正事,都被她开黄腔糊弄过去的感觉。
令豪爽的大笑出声,整个身子都抖的不行。
她最后还是换了个姿势。
令一手勾住罗真的脖子,把整个身体都压在了他身上,将圣子当肉垫用。
她把酒杯递到罗真嘴边,喂他喝的同时愉快笑着:
“千古往事一梦间。有些东西在变,有些东西又永远不会变。用拉特兰的话来说,不也有一句叫【太阳底下无新事】吗?”
罗真:“这句话的意思是人生既为试炼,理应会承受苦难。但要是熬得过苦难,之后还是会有好事发生。这也是【无新事】的一部分,就是很普通的鸡汤而已。”
如果拉特兰的信徒们知道,自家的圣子把圣典说成是【鸡汤】......那大概会真的去煮一锅鸡汤吧,而且是甜口的。
这段原文是【已有的事,后必再有。已行的事,后必再行。因而,太阳底下无新事】。
真的该发生的事情,不管怎么去阻止,最终还是会发生的。
所以与其庸人自扰,不如好好活在当下,做好应尽之事就够了。
所以嘛。
罗真品味着和令相同的味道,还能闻到她身上香甜的酒气:
“你不想阻止你家二哥?所以你是故意留在尚蜀,等他来找你的?”
令:“【故意】......这说法也不太对,只是躲开也没意义罢了。我家可爱的小妹妹,明明都躲在自己画里了,最后不还是被你强行拉出来征服了?”
令滑稽的挑起眼角,让罗真微妙心虚的撇开视线,乖乖喝光她递来的酒。
所以说,你姐姐永远是你姐姐,该算的账总是要算的。
这梦里的酒比现实的还容易醉,只是两杯下肚,罗真就感觉脑袋有点沉了。
令倒是自得其乐,一杯杯不停喝着:
“我那痴人二哥,在他决心将妄想付诸行动的那一刻,我便不可能阻止他了。我们兄弟姐妹中的任何人,都不能。”
“他想找到我,那不管我躲在哪里,终究会被他找到。而且他不会吝于将火烧得更大。他从十年前就开始布今日的棋局,我若是不陪他对弈一把,他这臭棋篓子,怕是就要掀桌子了。”
罗真:“原来如此......那我明白了。”
听令这么没头没尾的一说,罗真倒是也接受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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